我再看虚拟电脑中的试卷,激动得手都发抖了,美女老师对我真是特别照顾啊,一题不拉都替我做好了。她为什么这样做呢?显然是想我替她治疗脱肛,我的妈呀,我们真的有戏啊!
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我都不知道,我尽在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了。
铃声再响,考试结束了。“嘟”的一声,虚拟电脑中的试卷全部被主机收过去了。
叶可盈站立讲台边,道:“请恒河同学留一下,都是火种学院的学生了,居然连一个插孔都修不好,太不像话。”
同学们看着我,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心想你就等着吧,叶老师要修理你了。
真是一群猪,他们哪晓得我和美女老师之间的真实情况呢?我装作一副忐忑不安的表情,走到叶可盈跟前,一言不发。
叶可盈见男老师识趣地离开,才对我道:“十分钟后,请你到我宿舍去一趟。”
说了宿舍具体位置后,便翩然而去。
我冲出教室,忍不住高高跳起,挥舞着右臂,面向灿烂阳光,面对蓝天白云,大叫了一声:“耶!”
我知道周围的同学一定在骂我神经病,但我才不管这些,捻着响指,满怀绮念地走向叶可盈的宿舍。
想不到我和美女老师进展得如此神速,她不把叫我操场,也不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偏叫我去她的宿舍,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嘛?她宿舍里有床!男女间的事,不是大多都在床上完成的吗?
兴冲冲地到了叶可盈单身宿舍门口,我只按了一下门铃,叶可盈就亲自替我开了门,“亲自”一词我用得不好,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开谁开啊?
叶可盈笑得还是那样荡人心魄,不过在我的眼里,已多了一种暖昧,她轻声道:“进来吧,别客气。”
我心想我才不会客气呢,一会儿保证如狼似虎,可我刚迈两步,脸上的笑容就一下子凝结住了,因为她的床上坐着一个帅小伙,看身上的衣服,也是火种学院的老师。
叶可盈大大方方地拉起帅小伙的手,介绍道:“这是我的男朋友,火种学院的院长助理,易天凯。小易,这就是我刚和你说过的恒河同学。恒河,你愣着干什么?坐啊。”
我木偶一样坐下,再没心情打量美女老师宿舍是啥样,我如掉入冰窟,幻梦霎时破灭,心情能好受吗?易天凯,院长助理,头衔不小啊,有希望做下一任院长,比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学生强多了!叶可盈不称呼他的名字,只取他的姓,叫小易,亲密之意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易天凯哪儿不好坐,偏偏要坐美女老师的床上,这不明摆着他们的关系已跟床有关嘛?这对狗男女,奸夫**!
易天凯道:“恒河,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心中恨恨地道:“如果你没在这里出现,我保证生龙活虎的!”摇摇头,道:“不是,我昨晚没睡好。”
易天凯在我身前坐下,道:“我听叶老师说,你会相面,而且看出她有隐疾,恒河同学,看不出你来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叶可盈倒了杯水给我,却拿了个削好的苹果给易天凯,妈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我喝了口茶,却发觉它和醋差不多,差点呛着,咳了两声,道:“哪里哪里?我只是碰巧了而已。”
叶可盈在我身边坐下,问道:“恒河,你说你可以替我治好,这是真的吗?你打算怎么治呢?”说这话的时候,她的面颊飘上两朵红云,毕竟,跟一个刚刚认识的男生谈论脱肛,任何一个女性都会有点不自然。
我忽然觉得心灰意懒,这个美女老师,早不是完璧之身了,是不是完璧之身我无所谓,关键是她这把事告诉了易天凯,就是傻瓜也猜得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她决不会向我献身的。如果我说要检查她的臀部,她会不会拒绝呢?就算得不到她,欣赏一下她的美臀那也不错啊,如果能摸几下当然就更好了。
我只有应道:“我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
叶可盈道:“这样吧,我先把我的病历拿给你看看,怎么样?如果你需要XY光、超级B超图片,我这儿也有,很多张呢。”
我一听这话,又遭受重创,她只给我看什么病历、图片,看来不会把身体让我检查的,心想:“我既答应替她治疗,就不会失言的,嘿,有这样一个美女做朋友也不错啊。”想是这样想,心头总归失望,无精打采地道:“我不是医生,不会采用医学的手段替你治疗,我的治疗方法非常特殊,不用看那些东西的。”
易天凯听我说来说去,仍没说出怎样治疗,不禁有点着急,同时产生了怀疑,道:“恒河同学,你知道,叶老师所患的那个顽疾不论对谁都是无法忍受的。十几年来,她不知遭受了多少巨大的精神折磨,暗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也不知花了多少钱,可惜一直没遇到明医。恒河,如果你能替她治愈,不仅是她,还有我,还有她的家人都会非常感激你的……”
我心中忽然一动,接着他的话道:“易助理,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和叶老师以前是中学同学,还曾谈过恋爱,是吧?那次你们约会,她突然发作,还是你把她送到医院的。”
易天凯、叶可盈都愣住了,这本是他们的秘密,没对任何人讲过,却被我说了出来。两人都显得特别激动,眼里迸放出希望的光芒,仅从这点来看,眼前这个恒河确实非同一般!
我笑了笑,道:“易助理,你别惊讶,这是我从你面相上看出来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也有心事,恕我直言,你哥哥的事业一直不太顺利,有时还和人打架,甚至差点打死人,为此你非常烦恼,是不是?”
叶可盈转头对易天凯道:“小易,真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讲过?”
易天凯忽然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激动地道:“恒河,你说得还真是准啊!请问,你可以帮我的哥哥吗?不,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助我,帮助我的哥哥!”
他这么一说,叶可盈那可爱的小嘴都变成了O形。
如此,主客之势已然逆转,我在他们的眼里,已一下子变得神奇莫测。
其实易天凯的能量始终固若金汤,只是在讲到他和叶可盈的往事时,才有所松懈,我乘虚而入,及时了解了他的若干家事。
嘿,这么好的形势,我怎能不好好利用呢?如果我现在就把什么都说出来,那我在他们眼里,岂不是太好说话了吗?这两件事本来就非常棘手,我耍他们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我反握着易天凯的手,道:“易助理……”
易天凯打断我的话:“恒河,如果你看得起我,就叫我名字好了,你老叫什么易助理,我听着挺别扭的。”
我心中一乐:“嗬,不愧是院长助理,年纪轻轻就学会了见风使舵。看来他还是属猴的,懂得顺杆爬。”笑道:“那多显得不尊重领导啊,易天凯你说是不是?”
我这一说,易天凯和叶可盈都笑了起来。
我又道:“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为老师效劳为谁效劳啊?不过,我今天实在不在状态,你们也知道,明天我还有一场本班级的火种精英预选赛,心里有点乱,这样吧,等预选赛结束,我们再联系,好不好?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再见。”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只有使用拖延战术,反正又死不了人。
叶可盈、易天凯只好把我送出门。我都走远了,叶可盈、易天凯才迅速交换一下眼神,然后都默契地点点头,脸上都露了笑容。
如果我在旁边,当可发现他们的笑容非常神秘,决不是请我帮忙那么简单,那里面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信息。
出校门的时候,我遇着了冉莲,她一见我,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下来。我心里厌烦,但又总不能掉头不理,赶紧替她擦泪,道:“怎么了?好好地流什么眼泪?”其实我知道是为了什么。
冉莲扑入我怀里,肩头还一个劲地抽搐,哽咽地道:“恒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故作讶然道:“谁说的?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会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