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扬在心里寻思几分,才面对大众。
“慕容神医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位姑娘,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方宫主与你的关系?”
此时此景,温念之的眼底爬上讥讽,就连嘴角的笑也有些渗人。
一双素手很有闲情逸致的倒酒自酌,坐等方锦离出糗。
虽然方宫主的名头大的很,但身边除去总管清漪,再无女人近身,这位方姑娘当是愚蠢至极才会想出这借口,她到要看看,这方姑娘还能怎么狡辩。
出乎温念之的意料,方锦离对于齐欢扬的提问却是淡然处之。
在大众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无证据。”
温念之有些惊讶,转念正想嘲讽几句,一声青衣的清轶步入大殿。
“没想到,齐大人的请柬还有假的。”
眉间点雪,青衣葳蕤。
尤其是手腕上锈的离月宫三字,更是昭示着清轶的身份。
温念之收回差点说出口的话,底下头掩去思绪,只是手上的的酒杯碎成粉末。
“请柬无假,可这方姑娘和方宫主...”
见齐欢扬说到这犹豫几分,清轶冷下脸来,眉间的朱砂越发妖冶。
“方姑娘乃离月宫贵客,就连宫主对她也是细致入微的照顾,齐大人又有何权利质疑?”
齐欢扬气的脸都要绿了,有何权利?他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连质疑离月宫的权利都没有。
每每想到这,他都要气的发疯,离月宫,就如天祭师一样,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毒瘤,一日不除,寝食难安!
今日却被一个小丫头给挑明了,他强忍下心中的妒火。笑脸相迎。
一旁的温念之却在此时开口。
“齐大人也是为了方宫主着想,方才方姑娘也没和我们解释这么多,我们自然也是不晓得的,都说不知者无罪,清轶姑娘还是原谅齐大人吧。”
温念之收起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将一切默默的推到齐欢扬的身上,眼里满是对大家都关切。
方锦离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神色不明。
倒是聪明得很,可惜...心太毒。
此时齐欢扬也没来得及斟酌温念之话里的意思,顺着她的台阶就下,并态度温和的给清轶备上一把椅子。
清轶转头深深的看了眼温念之,落座。
来自清轶压迫没了后,温念之低头,嘴角弯起一抹疯狂的笑意,宛若毒蛇一般,刺入人心。
闹剧结束后,宴会又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待慕容秋月送出那份神医家的招牌后。
方锦离从清轶那借过一个宝匣,素手上挑,将宝匣打开,里面静躺着一株上好的玛卡。
齐欢扬从玛卡露出的一角里就已经预感有些不对劲,还未阻止。
方锦离就在此时开口。
“这药材,可是方宫主特意去药库里寻到的,他见齐大人老来得子不易,专门寻这补肾壮阳的好东西,齐大人可要趁早食用呐。”
齐欢扬咽下喉中的腥味,颤着手借过了方锦离的宝匣。
齐欢扬:!他可能是嫌活着太久了,专门找人来气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