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三位考官答。”这下应该听清楚了吧,郁兰楚琢磨着该出怎样的题,毕竟这规则真的是太欺负人了。
“开始吧。”
郁兰楚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缓缓开口说道:“请问,玉国谁最大?”
“当然是皇上啊。”
“不好意思,错了,是皇上的母亲。”郁兰楚微微一笑,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
“请问,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再右转三圈,再左转三圈,它尾巴朝哪?”
“朝北。”
“错了,朝地。”
“请问为什么猫看见老鼠拔腿就跑?”
“这这这…”三位考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毫无头绪,从巧比创办至今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哪怕能想出一个也好,可是想了无数个答案,却哪一个也不完全对。
“哎。”
……最后一题
“请问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先有鸡。“一位考官说。
“不对,先有蛋。”另一位考官说。
郁兰楚看着他们争论不休,心里美美地想着时间快过,时间快过…
“那个考官,规定时间内没有答出来,我是不是通过了。”
“哎。”考官挥了挥手,示意郁兰楚可以离开了,这可是从这里出去的第九个人,多少年了,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这小子小是小了点,挺滑。
“等等,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额,这个,先有鸡。”郁兰楚扶着额头离开了,刚出门,又有人在门口守着,看到这人,也是醉了,在心里叹息道:“哎,这下一个目的地还不知道是哪呢。”
这次郁兰楚被带进一个屋子里,领自己来的人说是洗洗晦气,休息休息,潜台词是说,要见大人物了。
郁兰楚躺在浴桶里,仔细地搓着自己身上,天啊,太脏了,清澈见底的水,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浑浊不堪,郁兰楚怀疑这是不是生下来以后就没有洗过,曾经不是有个二货同学说了一句名言“人生只洗三次澡,生下来一次,结婚一次,死前一次。”
接着郁兰楚又被带到另一个房间。
“公子,这是您的房间,请休息好,明天还有最后一场。”
“啊,哦。”郁兰楚推门走了进去,干净简洁的装饰,一尘不染家具,一点都不漂亮,不过这熏香挺好闻的,像我家屋后的桂花香。
对了他刚才叫我公子?镜子,镜子呢?郁兰楚四处瞧,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疏忽大意了。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郁兰楚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矮矮的个子,黑黑的,说不出的青涩脸庞,这样的我,谁知道是个姑娘啊,大概是没有长开吧,嗯,肯定是没有长开的原因,听向大哥说我好像十五岁了,女大十八变嘛,还早,还早,不过看着这镜子里的我,好小,上次在河边没看清,这哪里跟我以前的一样嘛,以前标准的瓜子脸,现在这鹅蛋脸,算是怎么回事,哎。
郁楚揉捏着脸,腰,胸部各处,嘴里嘀咕道:“哎,曾经白里透红的肌肤,有模有样的身材,去哪了?”想着这前主的爹娘是不是也是这黑不溜秋的样。
其实也不是有多黑,比非洲的好点,比黄种人呢,又有那么一丢丢发糊。
夜静静的,郁兰楚不满了许久,终于安静地睡着了。
“易天扬,你愿意娶她吗?无论贫穷与富裕,健康或残疾,忠诚于她,爱她,直到死亡。”
“我愿意。”
“郁兰楚,你愿意嫁给他吗?无论贫穷与富裕,健康或残疾,忠诚于他,爱他,直到死亡。”
“我…我…”郁兰楚激动的说不出话,我等到…我和扬扬结婚的那天了?
“楚楚,嫁给我好吗?”
郁兰楚看着妈妈那堆满笑的脸,还要楚叔叔那欣慰的样子,觉得非常的不真实,我真的要结婚了吗?
“楚楚,我错了,原谅我好吗?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易天扬拉拽着郁兰楚央求着说。
就是这样恳求的眼神,郁兰楚急忙松开了手:“不对,你不是易天扬,我怎么会在这里,说,你是谁?”
“楚楚,我是扬扬啊。”
“扬扬,不是,你不是,扬扬早就变了,你是谁?”
“楚楚,楚楚,我是扬扬,你不要闹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易天扬抱着郁兰楚。
“不好,不好,是我不要你了,不是你不要我,啊…我不听,不听,你离开,你滚。”
“啊…”郁兰楚睁开眼,看到这古色古香的房子,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好可怕的梦。
不知不觉的天都大亮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郁兰楚迅速起床,穿衣,洗漱,面对镜子,看到里面的人,眼睛里还留着刚才的惊恐,拍了拍自己的脸,露出一个微笑。
出了房门,就看到昨天领自己来的人杵在门口,正想问什么,听到那人说:“公子,这边请。”
郁兰楚看着那僵尸脸,歇了要问他什么的心思,跟着他走,反正已经习惯了一个坑再接一个坑。
然而没有想到他是带自己吃饭,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向大哥今天讨到饭了没有。
吃过饭,出了门,又是另一个生面孔领着自己强硬的上了轿,不过郁兰楚自己想到了随遇而安这个词,又想着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可惜不能把头伸出去看看,旁边有人随时盯着自己呢!
过了十来分钟,下了轿子,郁兰楚瞧瞧四周,不知道这是哪,跟着领路人走,几番辗转,已经记不清拐了多少道弯了。
又是房间,又是门,又要进去,郁兰楚都不知道这巧比到底是怎么个巧法。
吱呀一声,大门自己开了,厚重的声音让郁兰楚全身绷紧,威压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夹杂着让人恐惧的不安感,郁兰楚又打起了退缩的念头,脚本能的一点点地往后挪。
“来都来了,现在想退,不觉得太迟了?”冰冷的声音像锋利的刀,锁住咽喉,让郁兰楚说不了话,凉意直达心里,郁兰楚觉得脚心肯定也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