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孜情用轻功飞出后,走出了着着大火的住房。
云凉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他难以想象失去主子的日子,他该怎么活下去……
东宜和西容大步走上前去,见主子无事,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付昀见到自家小姐平安无事,连忙迎上前去,叫道:“小姐,小姐!”
“你家小姐没事,放心好了。”郁孜情安慰付昀道:“她只是因为吸入的浓烟太多了,咳嗽导致昏迷。东宜,你快去请个大夫来为吴夜瑾诊治。”
“是,属下这就去办!”东宜连忙点头,大步离开。
“西容。”郁孜情看着她,说道:“你去水井那边打水过来,给吴夜瑾洗洗脸,我这脸也得洗洗了。”
“是,属下明白。”西容轻轻颔首,随即离去。
郁孜情将吴夜瑾扶到了安全的住房后,让她躺在了床上,细心的为她盖上了被子。
付昀在床边担心的看着自家小姐,心神不宁。
云凉在众人身后看着郁孜情,忽而发现她的衣裳慢慢变红,心中大惊,连忙走上前道:“主子,你的背后红了,是怎么了吗?”
“哦,这个啊。”郁孜情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是刚刚进去住房救吴夜瑾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柱子压到了,没什么大碍。”
“怎么可能没什么大碍!”云凉内心惊慌不已:“主子,你也去躺着吧,等会儿东宜请大夫来了,也为您疗伤。”
“好吧。”郁孜情见云凉担忧的样子,着实不忍心回绝,便只得应下:“那待会儿吴夜瑾的病情记得得让人告诉我。”
“好。”云凉应道,随即走上前扶着郁孜情回房。
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什么人比主子更加的重要,主子才是他最为珍贵的。
吴夜瑾和付昀是主子的朋友,所以他也就把吴夜瑾和付昀当做朋友看待。
郁孜情回房后,西容回来后听闻了这件事情便匆忙打水进房,为郁孜情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伤口,云凉则在房门外等待着。
“主子,这不是你不小心所造成的。”西容肯定的说道,依着自己对主子的了解,主子的武功可以躲开柱子的,除非是为了救别人而牺牲自己。
“西容,你还真是不饶过我。”郁孜情勾唇:“心中知晓便可了,别说出来。这件事情别让云凉知道,要不然他会担心的,看他担心我的表情,我就有些愧疚。”
“知道了。”西容回答道。
两人默然不语,伤口处理好后,西容便退下去请大夫过来了,云凉走进房内,一直精心照顾着郁孜情。
吴夜瑾房中——
大夫为吴夜瑾诊断完毕后,将药箱拿起,说道:“这位病者并无大碍,只是在大火中吸入的浓烟过多而导致昏迷,待会儿就会醒过来的,平时身子骨还是强健些的,我开些药方,服用下去即可。”
“还有一位病者,大夫请随我来。”西容正巧走进房门,说道。
大夫点了点头,将药方交给了东宜,跟着西容走出房门。
东宜拿着药方,细细看了看,发现客栈里面应该都有,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那什么,我去帮你家小姐煎药了,你在这里照顾你家小姐,药好了我会送过来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要不然你一个人也不好做事情。”
她和付昀不怎么熟悉,因为一路上没什么共同的话题可聊,不过付昀倒是和西容很聊得来。
“那就麻烦你了。”付昀也不回绝,道谢道。
毕竟,自己一个人,真的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做那么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照看的来的。
吴夜瑾咳嗽了几声,随即缓缓醒了过来,声音沙哑的说道:“我这是……咳咳咳……我这是得救了吗?”
付昀见吴夜瑾醒来,心弦总算可以放下,匆忙为吴夜瑾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小姐,快喝杯茶水吧,您刚刚醒来,声音还沙哑的很呢。”
吴夜瑾点点头,接过茶杯喝着茶水。
“小姐您不知道,我可担心小姐您了。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依着夫郎那火爆的性子,定然是不会饶了我的性命。”付昀委屈的说道:“幸好情小姐救了您,否则我真的得去夫郎那边领板子了。”
“情?”吴夜瑾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她的病情怎么样了,她是为了救我才会被柱子给压到的。”
“小姐放心好了,情小姐没有大碍的,现在大夫去情小姐那边为她诊断了。”付昀轻声说道:“幸亏情小姐厉害,记得让人去请大夫过来,否则付昀没办法多者兼顾。”
“大夫?!”吴夜瑾的脸色忽然变得好生难看,她问道:“你……你说大夫?”
“小姐放心,待会我会去找那位大夫的,定然不会让大夫把那件事情说出去。”付昀自然知晓吴夜瑾的脸色突然变得如此难看是因为什么,便贴在她耳边说道。
“那便好。”吴夜瑾严肃的说道:“若是传了出去,父亲和母亲他们定然知晓是我的。”
“小姐多虑了。”付昀浅笑:“就算我多者无法兼顾,但是这关于小姐的大事,我还是得去办的。”
“有劳你了。”吴夜瑾轻叹道。
“小姐哪里的话。”付昀轻笑:“若是小姐被夫郎知晓了此事,我也会很难在夫郎的眼皮底下过日子的。”
“你这个鬼机灵。”吴夜瑾勾起嘴角:“不过还真是得靠着你这鬼机灵,才能办好事情。”
“小姐过奖了。”付昀抿唇说道。
吴夜瑾让付昀又去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
那件事情如果被曝光出来,那自己可见就没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了,要知道的是,母亲的脾气自己是不怎么害怕的。
但是,父亲的那火爆的倔强脾气自己可不敢恭维。
自己可是还清楚的记得上次惹得父亲不快,父亲可是在大院子里面追着自己跑了好几圈都不带喘气的……
自己想想都后怕。
长叹了一口气,闭眼假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