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在这一声之后,镀金的打火机冒出一阵红光,明晃晃的火焰迅速将左钧手上的香烟点燃,蓝色的烟雾缓缓升起,形成各种曲线图案,最后慢慢上升:“以前有个朋友曾经告诉我,世界上有两种人不值得同情,第一种就是自干堕落的‘婊子’,因为她们不懂得珍惜自己;而,第二种就是你这种人!”说完话左钧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着青年的面门继续说道:“吸毒都能吸的理直气壮,居然还敢说自己是被陷害?哈,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怎么不说是摇头丸已经满足不了你的***?你怎么不说K粉已经不能让你在兴奋?一个人居然连自己的错误都不能承认,你还敢承认什么?你这种人有什么责任可言么?我不想回答你任何问题,你也没资格问我。”淡淡的表情,冷若冰霜的语气,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你干吗摆出一副教训人的口气……”虽然话语当中还在顶撞,不过刚才的底气已经消失了,傲气只不过还留在他的眼神当中而已。
左钧轻轻抖手,将袖口的烟灰抖掉之后冷笑着开口:“教训你?呵呵,值得么?我敢打赌,你拿了这笔钱之后会马上那些洋鬼子面前,像孙子一样将钱送上去,这样的你根本就不值得信任!”说完话左钧微微回头:“周叔,走的时候将定金带走,如果他能够遵守约定,我们左家会在手术之前给你全部的钱,这么一点点钱在眼里跟本不算什么,连施舍都算不上。”说完左钧迈步缓缓走出门口,一步一顿,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心里早有了答案。
青年眼睛里都是怒火,不过心中却充满的羞愧,不是十分俊俏的脸如同火烧一样的红:“你说的是么?好,我就跟你打赌,你们家不是有钱有势么?那么就派人监视着我吧,不过我们一定要加上一些赌注,如果我赢了,也就是在交易之前我并未吸入一点白粉,你就要告诉我关于那个戒指的一切,我相信左公子不会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对么?”说完双眼直视左钧,目光之间没有一丝躲闪的意思。
左钧终于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停住了脚步,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心里暗想:“还是太年轻,如此简单的激将法都受不住,不过也好,帮你也算帮我,起码让你戒毒也算是一份功德,不过我可不想耗费我的鬼元,成与不成还要靠你自己!”其实左钧在知道这个年轻人吸毒之后,就一直试探着眼前这个青年人究竟还有几分火气,是否已经彻底将自己的良知塞入了‘针管’当中,这个结果他很满意:“说是没有用的,关键是看你怎么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Ken”青年忽然愣住了,明明眼前这个少年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为什么自己好像是面对着一个年过古昔的老人一般?什么事都逃不出他的眼睛,谎言根本没有用,被拆穿之后也根本不用解释,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被他算计好,而自己只不过是被人带着走一般……
左钧带着微笑摇摇头,低声嘀咕一句说道:“难道中国名字给你丢人了么?”说完后转头对着周叔说道:“给我派人看着他,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要清楚的知道他在干什么,哪怕他在跟女人研究人类的基因遗传问题,我也要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没有白粉。”说完走出去两步,随后说道:“对了,把定金给他,我要给他足够的诱惑,这样他才会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赢我。”说完带着一股霸气,这可不是可以征服一切、震彻人心的‘王霸之气’,而是一种霸道,一种不讲理,一种让人强横的感觉说道:“不光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敢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赢我,当然,这要在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呵呵,我输了,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你输了,你将会失去一个肾,而且我们左家绝对不会给你一个子。”说完带着一阵轻风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一脸汗水的Ken,实际上他现在就已经犯瘾了,脸色便得苍白如纸,额头的汗水不断低落,手里的筷子被‘嘎巴’一声抓断,木刺深深的刺在肉里,鲜血一点点低落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心里,第一千零一次的有了戒毒的决心,同时他十分肯定,他绝对不会有第一千零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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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左钧仍然保持的绅士的笑容,摆弄着手里的夜光酒杯,偶尔出神的望着窗外,一切都那么写意,那么自然,似乎已经不在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了,他也的确没什么好担心了,哪怕自己不使用龙阳草,同样可以寻找到**,心里的乌云似乎在这一刻都散开了。
“少爷,说实话,老周我在您恢复神志的这一个月里,还是第一次看您这么高兴呢,老周我是打心眼里高兴!不过少爷,您干吗要跟那个穷小子打赌?他愿意吹牛就让他吹吧,干吗要理他呢?咱们只不过是要他的肾脏而已,他的死活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再说了,照我看,那个什么Ken估计现在就站在毒贩子面前了。”周叔一提到那个Ken就是一脸不屑,似乎他嚣张的态度激怒的周叔。
左钧轻轻落下车窗,任凭海风将刚刚长出的长发吹起,让漂亮的面容露在海风之中:“我就是不服,在很多年前,洋鬼子用当时的‘高科技’侮辱过我们中国人一次,在现在的中国,居然还要在我的面前在用毒品在侮辱中国人一次,说句实话,我看不下去了!周叔,不要用那种愤慨的目光看我,如果这个Ken真的把毒戒掉,也许我还会多给他一点钱,如果他戒不掉,那么他也要不要肾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人两次,决不!”
周叔笑了,笑的很开心:“像,太像了,尤其是那发狠的表情,跟老爷一模一样,就连做事情都一样,绝对不给别人第二个机会。不过少爷,别怪老周多嘴,大少爷不是在一个多月之前得罪过您一次么?我看大少爷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您要防着点,假如……我是说假如,大少爷做出什么过火的事,少爷可不能乱来,毕竟他是你哥哥。”说完周叔的笑脸上忽然有了一丝紧张,似乎有些气氛的不对劲。
“周叔,你认为刺鸟的一辈子有第二次鸣叫的机会么?”这句看着不着边际,实际上却暗含深意的句子说出之后周叔的额头上出现了些许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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