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山和村上在一大早起来之后就发现门口停了一辆车,在车上警视监向他们透露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让森山终于明白为什么村上正雄总监会在自己走出办公室之前说出那样的话,是的,村上总监幕后真的还有黑手,而且这个黑手掌握的力量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政府办事员所能及的。
“警视监先生,既然警视总监打算辞去自己的职务,那么您和您的大哥两个人谁准备继承这个职位呢?”森山虽然去过中国,但是并不赞同中国的考试制度,毕竟除非中国还处在封建社会,否则这个考试制度就是垃圾,就是腐朽。
“森山警视,我这样跟您透一个底儿,我没有长兄,所谓的长兄实际上是我的父亲、也就是你口中的警视总监编出来的。其实我是警视总监的独子,所以接下来由我担任警视总监,而你们的警衔也会随之提上一级。”村上警视监从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几根烟,递到森山的面前,却得到了森山的婉拒:“警视监,一会儿我们还要去大学生院,现在的门卫已经在执勤了,我不能让他们闻到我的嘴里有烟味儿。”
森山话音刚落,他的身边响起了“啪——”的声音,森山转过脸去,只见村上手里的原子笔被生生的折断,而且村上的脸上有一丝的恐惧,森山似乎已经猜到村上表情背后的心理状态,他把即将要发生的情况告诉了警视监。
警视监听了森山的一席话之后,把头抵在方向盘上面,默默地对森山忠信和村上由纪说道:“你们赶快下车,这里是大学生院的后门,你们快点进去。如果发生了森山预料的事情,就算是警视厅所有的警察赶到这里,也于事无补。”
当两个人下车之后,警视监急忙加速,离开了这所大学生院,留下微笑目送的森山忠信和一脸茫然的村上由纪。在看到警视监的私家车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之后,村上由纪把头转向森山这边,然后向森山打听道:“为什么我父亲会急急忙忙的离开呢,刚刚你对他说了依旧什么样的话?”
“我只是对他说,你似乎感觉到了前天的那位木讷到阴森的女同学的能量,所以拜托他把我们送到学院的后门之后,快速地离开。因为我现在已经明显的推测出这位玄秘女同学似乎并不是什么善类。”森山说出了隐藏在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疑惑,“刚刚看到你写作业的原子笔被折断,因为你没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够单手把他这段,所以我已经怀疑这位女同学一定是住在咱们附近一位客人。”
“刚才我折断那支原子笔的时候,完全是没有了什么知觉,好像是自己的灵魂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而且控制的很厉害、很牢固。只是这番控制经历了一瞬间,当我再次拿起原子笔接着写我的作业的时候,却发现原子笔不知什么原因折断了。”村上由纪听了森山的话也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看来我们的对手始终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调戏我们的机会,更严重的是我们的凶手是男是女我们还真的不知道。”森山忠信看着村上由纪的脸,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每次看到那位玄学女子的脸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别扭。
“你为什么会说‘这个凶手是男是女我们还不知道’这样的话,难道这个凶手是阴阳人,他没有什么性别之分?”村上由纪似乎被吓到了,因为森山的话无疑是告诉自己了一个“消息”——凶手的性别未知,因为有的女汉子会比男子汉力气更大!
“我说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说这个凶手男女未知,并没有说这个凶手是个‘阴阳人’,刚才向你脸上一看,我才真正的明白这个凶手的性别是男的。因为男人的标志是长出胡须,就算是这个男扮女装的凶手再怎么用刮胡刀将自己的胡须刮下来,或者使用别的什么工具精心的装饰着这张假脸,真相还真是真相。”森山茅塞顿开,所以他做出了这件案子的“最后总结”,“因为我们的行动每时每刻都好像被人监视着,所以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人会泄露消息,看来他在我们的身边呢。”
听着森山忠信那似懂非懂的话语,村上已经大体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就算是他们理清了案情的始末原委,可是漏网的两位副总监还没有被绳之以法,这件案子也就没有结束的可能。
“要不要我们先去试探一下那位女同学的口风呀?”村上看着森山的笑容以为自己的计划被批准,但接下来森山却给他的计划提出了一点异议。因为接下来森山会采用一种一劳永逸的办法,既不会放走那位通风报信的女同学,又会让那两位副总监遭到致命的打击。
“先不要去试探口风了,因为刚刚有一位老师发微信问我是不是要和她换上一节课,我已经在微信中答应他了,因此今天我们可以在办公室里呆上半个小时,如果有可能你可以利用我的笔记本电脑打打游戏,或者查查资料。”森山说道,“今天一天没有课,所以我们也只能在这个办公室里带上两个小时,等到中间的大课间的时候,我们出校门去案发现场。我记得你的小汽车是停在这座教学楼的地下室。”
“是的,因为我的父亲十分的严格,他不让我开着汽车回宿舍,因为那样简直就是制造等级。其实我的汽车每天都会有人定时定点给我充电(日本的汽车当时已经放弃加汽油的污染政策,全部采用充电的形式)。也许是因为我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原因吧,就连学院长都会给我特批充电的时间。”村上由纪说道。
“你是说每当你把汽车停在这间车库里面,总是会有某些热心人帮你为汽车充电,这句话没毛病吧!”森山忠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没有人会无欲求的帮他人做任何的事情,哪怕这件事情是关乎道义的。
“真的有这样的事情,而且今天我也敢保证我的汽车里面原本只有的70%的电量,今天又会增长为100%。因为好像真的车库里面有鬼怪似的,每当我开足马力回来的时候,总是损失一大半的电量,可是第二天再要用车的时候,电量总是很快恢复到满格。”村上由纪说道。
听到这里,森山忠信改变了主意,他对正在茫然讲述着自己的汽车里发生的神奇经历的村上由纪说道:“我们还是到地下室里去看一看,里面说不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因为刚才你说你的汽车已经买了有一年多了,你不舍得换,所以你的汽车只能是电量上面有一定的损耗,我推测给你加满电的一定是一个处女座的人,这个人每一个小时回来一趟,却发现汽车的电已经损耗到92%,所以他又拿起充电的那根电线插头的管子帮你加满了另外的8%,所以现在快到一个小时了,如果此时下去,定然能堵住凶手。”
村上由纪拍了拍手(因为她打电脑游戏的速度已经让自己的指尖发烫了),然后两人一同来到了地下车库,由于森山准备了两双走路悄无声息的布鞋,所以那位正在加汽油“做好事”的人被活捉起来。
森山每到这种时刻,总喜欢吃块口香糖,因为口香糖里面的薄荷香气会让他的脑子变得十分清爽。再讲口香糖用锡箔纸包起来扔到垃圾桶里的时候,森山终于想到了昨天发生的那件案子。
“是不是你将那几具女性的尸体抛到了大桥下面,而且在抛尸之前将他们腹中已经成型的胎儿器官卖了出去?”森山突然的问题让那位作案的家伙猝不及防,他实在搞不懂仅仅是一个充电的举动,怎么会引导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器官买卖”上面呢!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我弄不清楚!我只是帮忙充一充电,这有什么错误么?”那位作案的家伙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然这样的态度比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森山忠信还是要软和一点的,因为森山最不相信的就是证据。
“因为你的手套上面还有一些羊水的迹象,这一点我不便给你解释,还是让村上给你讲一讲吧!”森山尴尬的笑道,“就凭我的观察,这个死罪你是担得起的。我判定一个人有罪,不会按照证据,我只会按照自己的感觉判断,因此即使是杀了你,也在可原谅之内。你是想做一个明白鬼,还是想做一个糊涂鬼?”
(此处略去一百多个字,权当是讲解了)
听了村上的讲解之后,森山忠信真的是怒不可遏,只是他没有当场发作,命令学院的保安将这个残害生灵的畜牲交给东京都警视厅,连带着送上去说明身份的是森山和村上手里已经作废的警视正的证件和警视的证件。
当天下午,村上和森山来到了东京都警视厅,接受了新的警衔,由于森山忠信的办案能力以及敢于冒犯上司的胆量,警视厅长官(无警衔)和新任警视总监(村上拓也)将两个警视长的证件交给了村上和森山。
森山和村上拒绝了警视厅同僚留宿请求,他们知道虽然逮捕了犯罪集团的一个小卒,可是依然撼动不了那个玄学的女学生,就在森山感觉到案件吃力的时候,却传出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那位一直被警视厅监视的女同学暂住的宿舍里面响起了枪声!
这个消息真的是来得太及时了,但是森山总感觉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根据警察反映的信息,屋里面有血迹,但是没有尸体。于是森山想起了第二天一早要去看那些女性尸体的事情,心知接下来的路还会更难走。
请看下集:尸体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