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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狐首的掉落

按照森山的指示,村上由纪暂且在东京警视厅按兵不动,因为此时的村上由纪已经明显感觉到森山的心已经不局限于官职的升迁,他要打造的是一个如太阁公一般的“人人都可欢笑度日”的、“没有朋党”的社会。

村上由纪看着森山忠信留下来的信件,上面的森山忠信承认自己的脑子之中没有兄弟,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大多是朋友一级的。因为森山忠信不相信兄弟之间会毫无嫌隙,也知道如果人走向成熟,那么脑海里面就只会有利益存在。所以在信件的背后,森山忠信写了这么一句话:“三国即战国,成熟即现实,儒家即愚民。”

村上由纪凭自己的直觉明白这一次森山抱着并不自信的想法去和狐首帮决战,森山忠信是一个人,要和多达一千人的狐首帮决斗这已经是一件在常人看来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森山既然去了,那么就代表着这一千人之中最多还有二百人的剩余力量。

村上由纪实在搞不懂森山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森山前两次遇到的人数大多在500人之内,所以还好对付一些,因为他们都是特务一级的,所以杀死了不会有大的负面作用。但是这一次他要面对的是狐首帮的老大,而且这个老大在警视厅里面的警衔是副总监。

村上正雄此刻也是战战兢兢,他心里很清楚,这位副总监是日本官房长官的弟弟,也就是说村上由纪他们面对的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小流氓了,而是和掌握日本半个政府的官房长官作对。

村上由纪此刻只能默默的祈求森山能够平安回来,和自己一起捉拿那位官房长官,如果森山回不来,他一定会将官房长官碎尸万段。

此刻的森山忠信又何尝不想全身而退呢,但是在连续打倒了几十个武功高强的特务之后,森山翻了翻那些特务的证件,才发现他们是警视厅爆破二课的警察假扮的,思考着现在的案情,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被那位司机给骗了,而且他相信副总监一定藏在上面,现在他正在陷入迷宫之中。

“没办法,只好直接找到副总监谈一谈心了。”森山将从武装部队的武器库里面偷出来的炸弹全部扔了出去,接下来他朝着窗户的方向撞了出去,因为他看到了副总监所戴的绿色眼镜。

副总监正在品酒,他非常自信自己所带的那几位武功高强的爪牙一定会把森山杀死,可是他没有想到森山这么快就破窗而入,而且这一次他的迷宫再也体现不出作用了,当森山举枪瞄准这位副总监的脑袋的时候,那位副总监还在指望着手下的部队能够拯救自己。

“还有没有活着的!帮我杀了这个战斗力十足的妖怪,是那个保安把他放进来的?我要开除他。”副总监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呐!来人呐!”

森山可不管副总监有没有叫来人,当胸一刀要了他的命。并且在他的手下将要撞开门的时候,扔出了两颗炸弹,这两颗炸弹爆炸了,藏在门外的副总监的手下被飞出去的门板碎片一个个打得头破血流。

“这是个硬点子,既然首领都死了,那我们还在这儿等死干什么,但是这句话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如果这是真的首领。”队伍之中窜出来了一个领头的,他看着森山忠信我到的手,轻蔑的说道。

“看来这个狐首帮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而且我刚才杀死的那个人并不是你们这个团伙的首领,而是戴着你们首领人皮面具的喽啰。因为刚才我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发现他生前的武功真的很低微,他在你们的队伍之中也许连中层也算不上。”森山忠信看着那位领头的目光,迎难而上。

“那你为什么回落到我的手里。说实话,你帮助我杀死了我自己的政敌,你不知道我的处境,当然也不会理解我现在的窘境,我们始终相信一条思维:‘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所以我们做领导的掌握的权力很少,权力大部分掌握在我们统治的最下层。”那为了能够投的说出了自己的组织形式,和森山忠信想到的大多一致。

“我虽然明白你们是联合这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但是没想到你们会这么荒唐!权力下移固然是好,但是从没有你们这么大幅度的挪移!而且你们的狐首帮真的没有必要学习海的那边的国家的制度,毕竟你们还真没有办法在阳光下执政。”森山忠信对那位领头的说道。

“看来我们的想法都被你知道了,那么我们就不必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了。”领头的将自己的人皮面具揭下,令森山惊讶的是这张脸上布满刀痕,脸色苍白而且有些许的烫伤,总体来说令人作呕。这就是东京警视厅的另一个副总监,当时的岁数也只有五十多岁。

“森山,拜你所赐,我在大阪府担任知事的时候曾经和你打过交道,那个时候真的是太残酷了,我手下的一百多位特殊行动人员,被你杀的一个都不剩,而且你还将我们在大阪府里安插的内线一个一个的挖出来,不得已之下我烫伤了自己的脸才没有让本部的警察搜索到。”真正的副总监讲出了实情,眼中迸发出仇恨的火光。

“也许你这样隐藏在地下不倒卖器官,我几辈子也不会抓住你,因为你我相安无事,你有没有得罪我,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呢?”森山说道,“毕竟你虽然在我心中没有特权,但是你有没有骂过我,这就是我是否选择报复你的唯一理由!在我这里,没有什么讨论问题那一说,任何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这么多缄默可言。”

“森山先生,请你看清形势,你现在是一个人,但是我们却是这栋大楼的主人。”副总监话音刚落,却被森山的笑声打断了。森山不会讲究礼数,做什么事情都看心情,所以领导的命令他只当是放屁!

“你以为我来到你们这里是莽撞而无脑的行为么?其实恰恰相反,我可以在千军万马之中,拧断你的脖子,甚至毁掉你的香火!”森山话音刚落,副总监就觉得有什么红色的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副总监用自己的食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左侧脸颊,却发现自己脸颊上面全是鲜血,是的,森山动手了,而且动手的速度真的很快。副总监虽然知道森山的外号叫恶魔,但是这个恶魔简直比天帝还要厉害。

“看,看来我们狐首帮是要断绝在我这一任了,我的那三位兄弟现在在哪里?”副总监似乎感觉自己还有最后一张王牌,因为那三位兄弟是他创建一个团伙的主要力量,也可以称作“元老派”,此时他想着利用自己的三位拜把子兄弟扳回一局。

“抱歉,虽然我没见到你那三位兄弟,但是我在路上买了三个物件,你看是不是你的三个兄弟?”森山将腰间已经用清水洗涤过的三个头颅递给了副总监,副总监看到这样的形势,彻底的失去了抵抗能力。

虽然副总监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他依然拿起刀准备最后的冲锋,结果背后的一把长刀直接插入了他的心脏。森山因为有了上一次龙头当家的死亡,所以这一次心里有了准备,也就不再慌张。

森山看着正在垂死挣扎的副总监说道:“朋党有朋党的苦恼,因为唐朝有先例,但是朋党作为高官,是最终要被政权高层消灭的。即使他的哥哥是政府的官房长官,受舆论监督也必须要当机立断!”

“森山忠信君,我林闭眼之前请求您一件事情,我哥哥的确是政府的官房长官,这一次他将我刺穿,很明显是看出我不是您的对手,所以要灭我的口。我所请求的这个事情,就是请您一定要除掉我哥哥。”副总监临死之前还是开悟了,森山听到最后,点了点头,然后帮助已经死亡的副总监合上了眼睛。

“嗯,我答应你,就冲你最后开悟的这句话!”森山忠信说道,“虽然很伤心,但是你手下的这些兄弟我会帮你解散,可是我不会反对他们为你众筹立墓碑,因为你最后还是悟出了点什么。”

回到警视厅以后,森山忠信伸了一个懒腰,不无疲惫的对村上由纪说道:“狐首帮的狐狸脑袋已经坠落,现在那幢楼房已经交给了东京都的相关部门去打理。”

“那位官房长官怎么办?你可是答应了临死之前的副总监的,难道你不想履行诺言了么?”村上由纪说道,“还是你真的成熟了,变成了用外交和谈判来解决争端的家伙了?”

“我要变成熟了,你尽管杀了我。我只是想歇息一下,毕竟日本刚换了一代天皇,我真的很怕皇基不稳,junguo势力重生,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将会用更加恐怖的政策来对待他们。那样,人民就苦了!”森山忠信说道,“答应副总监的事情早晚我会履行,但是请允许我先履行对人民的诺言。实行真正的君主立宪,君主有权任免好战的首相,但是对政府的日常工作不予干涉。”

“那么那个神秘的雇主到底是谁呢?”村上由纪不无担忧的说道。

“这个雇主,你难道想不出是谁么?”森山说道,“他其实就是首相身边的人,只是他的案子我们需要在一年以后才能审理清楚。”

请看下集:电影院的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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