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无尘跟猥琐的老板说bye-bye之后,就举目四望,看有没有美眉,'唉,美眉们总是在躲着我,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无尘有些自恋般地摸了摸额头(顺带擦了擦手),又自信地抹了抹嘴,再偷瞧似地往四周望去,看美眉是不是在偷看他,'唉,果然没有美眉在看我,是不是我不够帅呢,还是她们没眼光,净往秃头上瞟了'无尘总是很无奈。
想到这里,无尘偷偷地往那扇窗户瞄了瞄,没望见啥风景,忽然老板的儿子又从窗户里面飘了过去,缩在一角,做贼似地望了望外面,头又抽筋似地伸缩了一下,'难道他也想看美女,可是看不到,要不要叫他出来看看呢?那不太好吧,他会不好意思的。'
看了半天,两个男人终于回神了,互相对了一眼,彼此会心会意地笑了一下,像是在打招呼,‘’你好啊,弟阿,你今日又来买菜啊,买的又是什么,好吃吗?‘’‘’这个,老板,好吃,估计很好吃,你吃过没,?‘’‘’好吃是吗,那就多吃点,这是我精心用适当的火候烹出来的,你吃了绝对难以忘怀,就像那首歌唱的“难相忘,你总在回首,难相忘,泪已流完,总是你的祝福,伴着我,直到现在,啊啊啊啊啊!‘’
‘’好的,好的,老板您去忙,不用招呼我,我自己一个行的。‘’无尘说完学着老板稍稍缩了缩头,又紧张兮兮地朝四周望了望,'唉,还是没有美美的女子可以让我看啊,怎么办,有点小伤心'无尘说完还自顾自地作呕了一下,无尘总是那么忧郁……
四周的人都在看着无尘和老板的儿子,不知道他们是在搞什么,都有些好奇地把头举了起来,不再总是那么忧郁地品尝着饭菜,'看他们吃饭就像是在打仗,有那么咸么,那为什么又总是吃不够的样子,唉,伤脑筋的日子总是一日复一日,就像打仗似地前赴后继去送,又像十里送红军,看着他们远去,唉唉唉。'
咦,在周围的人群里有一个妹子,她也伸着头在看无尘和老板的儿子,难道是看他们俩帅气逼人,所以想仔细地瞧瞧。这时候,无尘便收回余眸,转过头去光明正大地看那个妹子,只见那妹子一头美丽的发际,发际垂在耳边,连到背后去,'恩,有点黑发亮亮的意味,不错不错,可以一观。'想着想着,无尘觉得四下无人,便轻飘飘地移了一步,挺直了胸膛,伸长了腰杆,站稳了脚跟;又动了动脖子,准备着去看那个妹子。
'嗯,这眼睛不错,够大,够有神,可以细细地一品,这胸貌似有点像隆的,真是不可思议,这耳垂莹光剔透,好似天上那宝玉,真想好好摸一摸;我去,这脸怎么看着有点糙,像黄阿姨做的香酥炖馍,真是不可思议,我得再仔细瞧瞧。这腰也似那玲珑宝塔,一层接下一层,一座连着一座,笔直极了,不错极了;verygood!'
只见无尘非常认真地把那个妹子从上到下瞧了个遍,直想粘在墙壁上瞧;可那妹子却害羞了,微微地低下了头,继续吃着好吃的饭菜,恩真香。
周围的人见那妹子低下了头,便也低下去了头,一起滋滋有味地吃着,吃着吃着却又尝到了咸味,那个中酸爽,真是难以比喻,哈哈哈,只有无尘看见老板在后头偷偷敛着嘴,微低着头,偷笑。
这时,从无尘身后走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脚穿皮靴,身披貂衣,头顶太阳镜,很帅很帅,直把少女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只是众人的目光看得这老板低下去了头,又徐徐欠了欠腰,看了看皮鞋,'没什么问题啊,哈。'他想到,'那大家都在看啥呢,唉。人太帅总是没办法,妈妈说,太帅不好,容易造成车祸,哎哎哎。'这男子专心地想着,以至于走近了无尘都不知道,无尘看他想的这么认真、这么辛苦,就给他让了个位,好让他能够专心地继续想着。这中年帅哥绕过了无尘,接着向前走,走啊走,走到了菜屉前,缓缓低头,徐徐看菜,鼻子稍微动了动,‘’老板,这香酥蘑菇给我来一碗,那个,要大碗的,小碗的不要,就要大碗的,知道吗,哈!‘’这老板总是言简意洁,十分不可思意。
‘’你来了哴,这位老板要多少钱的,要不要好吃点的,我给你盛一份,行吧客官?‘’盛饭的这位有点不知道怎么盛才好,因为这老板有点爱眨眼睛,眨的人不知怎么样才是正确的做法,可我们的盛菜员就急速地打开了旁边的盖子,微微点了点头,‘’老板,这种汤要么,要不给你来一份,怎么样,可以吧?‘’盛菜员又笑了笑,‘’恩,就是这样菜,我要的就是这份,你快,快给我来一份,记得,要大份的,小份的不要,喔!‘’
听完中年帅哥的吩咐,盛菜员稍稍低头看了看汤的热度,又吹散了眼前的迷雾,‘’总是有一只撩人的小猫咪呀,一呀,二呀,三四五呀,它们爱成群呀,五啊,六呀,七八九十,老爱猫腰呀,猫呀,猫呀,猫弯了腰呀。‘’盛菜员左手提着盖子,右手拿着汤勺,把它伸下去搅了搅,拌了拌,接下来,菜们都浮了上来,争先恐后地冒了冒。
‘’总算是把它们搅了起来,好了,老板,可以打了,要不要给你盛一碗,摁?‘’盛菜员猫了猫腰,总算是处理好了。‘’不用那么客气了,我自己打吧,我能打的,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我来帮你,哦哦,就是这样。‘’中年老板总是爱瞄人,就似九天之上翱翔的那只神奇的老鹰,为什么不会掉下来呢,一直在飞不累么;又似海平面上俯瞰着敌情的阿尔法牌直翔机,‘’噢噢,终于好了,可以继续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