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看着眼前的路虎，对黎家来说其实没什么，但，“林宪，你一个警察，是怎么贪污这么多的”
“瞎说，上车”
“对了，小渊说的信，是和我一样的吗”
“嗯”
“你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伤还没好，不要想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喂，好”
“你有事？把我放路边就可以了”
“老吴让我和你一起回局里”
“还找我，小渊都被救出来了，难道是因为，信？”
————
“小雨，坐。林宪，你也坐”吴武看着面前的两人，“伤还没好怎么就出院了，本来我还说下午去看看你，要不是医院打电话给我，我可就要白跑一趟了”
“谢谢局长关心”
“客气什么，小雨原先是做什么的？”
“建筑设计师”
“是个好职业，不过你有没有兴趣，换一份更好玩的工作？”
“当警察确实挺有意思的，每天和不同的罪犯打交道，每次的挑战都不一样，还能伸张正义，保护百姓。”
吴武本想委婉点，只是黎雨这么通透直接，自己也只好直接说了出来，
“你收到了“青”的邀请信，林宪也收到了。
如果你能进到警察队伍中，我们可以对你进行系统训练，更好的保证你的安全。
当然这些都只是临时的，等这件事情过后，如果你不喜欢警察这份职业，还可以接着干你的设计师…”
“好”
吴武可能也没想到黎雨会答应的这么直接，愣了愣，又对林宪说到，
“那林宪，小雨就直接归你管了。等伤好了，就开始训练吧。
还有，因为“青”的性质恶劣，造成的影响也十分不好。
上级决定从各地级市抽调专员，成立专案组，由你任组长。
并且把东南边的老办公楼收拾出来，拨给你们专用。你有什么意见？”
“一休擅长计算机，跟着我时间也不短了，而且，偶尔脑子也还灵活”
“好，我们会考虑的。”
————
“为什么说一休偶尔脑子还灵活？”
“嗯，我想给他加点分，但是，又不能让上面觉得他太聪明，给他出的题太难”
“老大，想不到你对我这么好。”一休张着双臂就要往林宪身上扑
林宪十分镇静不躲不闪，最后还是一休被那一身气势所压倒，没敢真扑上去
黎雨，“一休，你偷听我们和局长说话”
“哎哎哎，不是偷听，是碰巧，我找老大”
“事都查的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审过秦丽和她男友了，但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小王刚刚回来。
至于成基疗养院，分疗养院和养老院。
疗养院有老人，还有中年人，说白了就是有钱人没事去那休息的。
但是，养老院的那一部分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都是些孤寡老人。其他到没什么发现”
林宪看着报告，想了想，“马上安排全院老人做身体检查，如果那个院长和关阳真的对老人做过什么，身体检查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据”
“是，老大”
————
林宪带着黎雨一路回到办公室，让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你先在这休息，一会儿就回家”
“嗯”
“队长，根据我们的走访，村民们都说秦丽他们走的时候相当低调，村里压根没人知道。还是后来，黎家人去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秦丽来了城里。
并且，秦丽有一个母亲，在秦丽他们走后，也消失了。
大家都以为是秦丽将母亲带走，去城里享福了，也就没有多想。
但是，根据我们的之前调查，秦丽在城里的朋友根本没人见过或听秦丽说过她母亲。
我们就觉得很奇怪，搜查了秦丽的老家，在衣柜里，发现了一具白骨。
已经带回来，给法医处鉴定了”
黎雨问到，“不是说尸体腐烂会有尸臭吗？那秦丽老家的邻居就没闻到吗？”
“秦丽老家在村子最边上的小山上，距离主要居住范围还有一点距离。”
“提审他们两个”
“我也要去”
林宪看着一脸积极的的黎雨，“你好好坐着休息”
“我刚刚入行，你就让我跟着你们去学习学习嘛”语气里带着她也没发现的撒娇
“走吧”
————
“秦丽，女，二十七岁
身高1米6，户籍，R市秦村，
家中父亲早亡，母亲一人……
张本，男，三十岁，
身高1米七，家中父母健在，无兄弟姐妹……”
林宪坐在审讯室，一遍一遍的念着两人的调查报告。
隔壁房间，黎雨，小王，一休
“两个二”
“过”
“炸弹”
……
“你们队长这什么审人法儿啊”
“小雨，别你了，我也没见过。说不定是老大想在你面前表现一把了”
“炸弹”
“小雨，你又炸我！”
“快看，有动静”
————
“你不再念了…不要再念了”秦丽突然情绪崩溃，“我说，我什么都说”
“秦丽”张本在旁边大喝
“你什么都别说，你杀的是我妈，我妈！”秦丽大喊到，“警官，我都说，我都说”
秦丽目光飘远，仿佛又看到三年前
“因为我妈不同意我和张本的事情，我和他就想着一起来城里。
那天晚上九点多，我妈就回屋睡了。
而我，收拾好东西，等着张本。
后来，他到我家院门口，学了声猫叫。我听见我们约定好的暗号，就拿着东西出去。
张本说，城里开销大，他本来想偷他家里一些钱，可是没找着。
我就说，我妈屋里有一万块钱，就在柜子的鞋盒里。
我带着张本悄悄进去，看见我妈还睡着，就去翻柜子。
我妈突然惊醒，黑灯瞎火的，我妈只看见个黑影，张嘴就要叫。
张本就过去捂着我妈
后来，我妈就……
事后，我俩把尸体藏进柜子里，又用大锁锁着。连夜就逃到了市里。”
“警察同志，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我就是一时头脑发热，所以才…
我捂着她的时候，我就想着，
我平时对她客客气气的，没事的时候，我还总到她们家帮忙。
可是，她母亲一直嫌弃我，说我配不上她闺女。
那回，我和小丽在村里走，正好碰见她妈。
她妈看见我俩，上去就对我又打又骂的。
当着全村人面啊，我…”
————
这都可以…
“老大，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根据走访记录，秦丽和其母亲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我每念一遍，秦丽的内心就会多一分煎熬。
一个交代了，另一个还远吗
等法医处DNA鉴定结果出来，就算是证据充分，可以提起公诉了。
养老院体检报告什么出来？”
“明天”
————
“你身体还行吧？”
“放心吧”
“既然你以后要在这里工作了，我带你转转吧”
“好啊”
“这一层是刑警队，人你也都认识的差不多了。咱们去别的楼层转转。”
“这一楼左边是报案厅，右边是便民服务厅。
二楼那，是巡防警办公调度的地方，一共六队。
三楼分别是几个大的会议室，报告厅。……”
林宪给她说着，两人走出办公大楼
“哎，这不是黎大美女嘛”
“李队长”
“别老是李队长，李队长的。叫我李怀就好了。”看了眼一旁的林宪，“你小子，陪美女不叫上我”
“你这不是也陪美女去了吗？”说着，指了指李怀脸上的挠痕，“李队长下回可得注意点，让嫂子看见不好”
“我这是社区俩大妈给挠的”
“这事不是有片警吗？”
“片警解决不了，就给我们打电话了”
“李队长还是想着回去怎么给嫂子解释，她才相信吧。我们先走了”
“你小子”
————
俩人顺着办公楼往后走
一栋三层的老式洋楼出现在两人眼前，阳光照在楼上，反射出微微的旧黄色。四周种着常青树，后面还有一块草坪。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栋废弃的别墅。
林宪指着它，“这就是老楼，以后也是我们专案组的办公楼了”
“这么大，咱们用不完吧？”
“你不是设计师吗？你来设计设计好了”
“是以前是设计师，我现在是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
“合不合格，你说了可不算。
呐，那边是日常训练场地，还有射击馆。这边是搏击训练馆。
等你伤好了，还得来场技能训练。
最那边还有食堂和宿舍楼”
“我怎么觉得这里不像公安局，像警校”
俩人又走了一会
“累了吧，你坐这歇会儿，我去把车开过来”
黎雨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场地上，零零散散几个趁着午休时间来锻炼的警察
阳光透过缝隙照射在她白嫩的脸上，女孩微眯着眼，感受阳光的温度
林宪开车回来的时候，看着懒洋洋的黎雨，一时竟忘了喊她上车
———
——不负责任小剧场——
“谁让你们打牌的，一休，小王，这就是你们起的带头作用？”
一休，小王：委屈，冤枉，我们比窦娥都冤啊
黎雨看着一边训人的林宪，默默把牌收拾好，往兜里一揣
她是不会承认的，不过看着那俩人脸上的纸条，还是没忍住偷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