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还是在YN的一座山上追逃时......
我带着几个警员在山里绕了三天,还是被携带枪支的三个匪徒逃脱了。
按照行动计划来讲,这是一次严重的任务失败。不过这次的行动事发突然,等我们的特警中队赶去,实施周边布控,山区的搜捕,其实距离线报时间已经十几个小时。
所以上面的也没有确定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和可靠性,所以没有作为案件核实后的处理。
而且这三个人携带的是至少一把改装或者是自制的步枪,其余的还是54手枪。
这些都是我在山路上捡到的弹壳分析出来的事实。
这是境外运人员,估计在被当地的黑帮黑吃黑之后,拿出枪来杀了人就跑路了。
从树林山道上留下的痕迹来说,他们丢弃了很多我们所不可能辨识的东西。
看到草丛中的这两个铁皮箱子,看来是美式的军队弹药补给箱,但是我让人打开后发现是一些注射用的浅蓝色针剂。
按照常规,这很不寻常。贩毒的绝对不会长途贩运水剂。
而且两方人是对射,相互的火力都很凶猛。
所以在当时交火的现场草地树林,留下了一百多个弹壳。
这是事后请当地调集警力,在哪里一寸寸的地面搜寻出来的事实。
在这期间,我带着二十四个特警队员分两路包抄迂回,都没有把这对手给抓住。
他们射杀了接货的七个当地贩毒成员后,逃之夭夭了。
但是带来的货品是这样的两件东西。
等我三天后失去这三个人的踪迹绕回现场后,才看到这被杀的七个都不简单。
他们是什么人我并不知道。上面立刻封锁了消息,把这件事立刻雪藏起来,并且我的上级领导打电话来,只是要我们对这次事件守口如瓶。
这件事过去了,可是两箱子的药品我上缴给了特警后勤部。
原本以为可以安静的过一个难得的新年,可是在半夜接到出警的任务......
在特警装甲运兵车里换了自己的装备,穿了防弹衣,和一个特警支队向一个特殊的江边仓库赶去......
对手的火力很凶狠,至少驻守的武警战士很多都伤亡在交火的十几分钟内。
而此刻数量不详细的对手占领了罪案证据收存库。
这里是以往各种刑事案件和地方治安案件收缴的证物存放的仓库,也有地方武装部的一批武器在这里。
所以可以说是很关键性的要害部位,驻扎两个中队的武警也是必然的。
我带着特警队自然是包抄进去。
可是一交火才知道,行家有没有。
进去的两个新特警立刻就中枪倒下,好在有防弹衣......
我用MP50步枪猛烈的回击,同时靠上前把自己的队员抓住肩带拖回拐角......
身边的两把突击步枪先后射出弹幕,使得对手也是无瑕还击。
“这对手是职业军人,这步枪是M16.大家务必小心。”
后面的辅助支队上来把两个受伤的队员抬出去。
我仅仅带着三个老特警杀了进去。
仓库里很黑暗,只有头灯在作为辅助照明。
不过这也是对手很轻易命中的目标。
“关闭头灯,用夜视仪器战斗。”
我首先换了夜视仪器,并且在一阵阵的弹雨中翻滚躲闪,身影像只灵巧的猫在货架和通道间来回辗转,吸引对方的火力,给自己的部下提供射击的目标点。
对手居然有十几个人,这下麻烦了,火力强大不说射击的精度很高。
我的三个特警战士不久就全部给打中倒下。
我陷入了四面受敌的境地,而外面的两个特警小组被一阵轻机枪的火力给封堵在了仓库门外,一个攻击组被困在了上面的仓库横梁上。
两个大汉从一边冲了过来,把我抱住然后抓住我拔出手枪的手腕把我打晕......
等我醒来时,还仅仅是昏迷的一种形式。我能感觉自己在一部军方的吉普车上。
再一次的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地库里。
面前十七个全身迷彩服的武装分子在打包我之前十分熟悉的两厢药品。
而且打电话说话的人使用的是英语,虽然我那时不是很懂得外语,可是几乎能听出个大概。
“......拿到了,全部失窃药品,现场没问题,我们在撤离中......”
然后一个说国语的蒙面武装分子问道:“队长,这个特警队队长如何处理?”
“给他打一针,是生是死看他自己了,我们撤离......”。
我的面前上来一个人,用一个细针筒给我来了一针蓝色的药剂。
之后,除了全身被虫子噬咬的感觉,还有就是血管都要爆炸的感觉之后,我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那时一种堕入无尽黑暗的感觉,整个人的灵魂出窍,被一种黑暗力量所吞吸的感觉。
我突然的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卡通场景,我简直就是在一个巨大苗圃中爬行的蚂蚁一般大小.......
这个世界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巨大,而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这群该死的人给我注射的是毒品么?
过量的毒品会引起中枢神经的麻痹和心脏肌纤维的强烈抽搐,这样会死人的。
等我满身是汗水的醒来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但是我的力气巨大得惊人,拉垮了悬吊着我的铁架子,然后把手上的绳索给滑脱......
居然是船码头的一个废弃仓库,看来这群人是乘船跑了。
在我的警队开车来接走我时,已经是这群人逃走的第二天中午。
困住我的现场,警队的现场勘查人员来询问我做了笔录,现场拍了照。并且在一堆木箱子后面找到了一个烧毁了什么东西的汽油桶。
里面的残留物中有许多的金属钮扣和身份证的残余边角。
这伙人把之前化妆的服装和假身份证看来全烧毁了。
但是我继续带着现场勘查人员找到了很多的头发和脚印指纹。
这里是这伙人待了两天以上的窝点,所以在附近的垃圾桶还找到了丢弃的垃圾和一切生活用品,包括塑料漱口杯。
不是人逃走了很多的信息就没有了。
作为一位资深刑警过来的人,对现场的及时勘查取证是最关键的一步。
再拿到一系列的零碎物证后,我带回特警总部做了案情交接和汇报。
一位人物素描专家在我的口述下,很快的就绘制出了这伙人的外貌和携带武器的体征。
直到我全部确定绘制得95%正确后,我才离开特警总部。
虽然大队长一再的催促我去医院接受身体检查,我还是得在记忆十分清晰时做完这些必要的工作。
十七个全身被迷彩服包装的武装分子,还是留下了身高,行为特征还有各种明显的行为特点。
他们这些体貌和特征合在一起就会是一个明显的侦破点,只要在将来的同案分析出涉及到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就会把它们并案过来。
对于一箱子的证物被劫走,好在武器弹药库没有问题,还事实上没有大的警员伤亡,这件事就显得小了很多。
至少上面没有谁追究什么,加上这件事原本就一直蹊跷。
在总队内部找我调查整个事件的经过后,他们的调查员也是带着很多的疑问最后结束了这个案例。
这两件不能判定为毒品的药剂究竟是什么,到如今都是一个未解开的迷。
但是我并没有把地库中这群人给我注射药剂的事说出去。
我可能是但是没有什么身体的异常反应,相反还自我感觉比以往好了很多地方,至少精神力和力量有一种使不完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好,也很强大。
至少我不会因为被人强制性的注射这种药,而被当成实验品给关注起来,或者是病毒载体给隔离。
我不能离开我的工作,更不能离开我作为中队长的岗位,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依赖就是这份我喜爱的工作了。
虽然身边很多人想挤掉我,取而代之,可是我一直用自己的能力坐在这位子上。
我不能因为这一针什么东西让自己变成人们嘴里的怪物。实际上我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一个我自己都开始感觉到恐怖的另一个人。
好在去医院验血和进行CT扫描,我身体没有问题,事实上中的两枪在体表仅仅是留下了红色的瘢痕,不久即恢复如初。
我在这全套检查完毕后问医生,我经常情绪焦虑会是怎么个情况时。
她微笑着说:“王队,这个毛病,很多警察都有,特别是长期工作在你这样危险性大的岗位上的特警,你少抽点烟就好了。”
少抽烟?可能么?在这世界上,我唯一消费的最多,也最大贡献,就是给烟草店送去了很多工资。
估计我活不到六十岁,都被一对黑肺给弄死了。
可是在我拿到肺部的照片后,就连这位女医生也很奇怪:“老王,你戒烟了?怎么肺部的黑影都不见了,比三岁小孩的肺部还透彻清晰?”
“没有啊,我今天也才抽完一包的,可能么?”
拿过这片子一看,可不是,肺部的血管清晰可见,这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肺部了。
窝地个乖乖,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