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被吕志言惹的气还未消,那边皇后差来福来传太子和太子妃去仪和宫问话。让太子深感身为太子的无力。
太子告诉来福太子妃一早去亦山丽苑练舞去了,让他不必传了,自己这就前去仪和宫见母后。
对自己的母亲,他也坦然,只要忽悠过去,再安抚一下,也必无事。
“儿臣拜见母后!”
“免礼!你可知我叫你来所谓何事?”皇后面无表情问太子。
太子想来也不可能是别的事情,母子之间便无所遮掩的答:“是不是大司马又胡说了什么?”
见儿子如此问,皇后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指着太子问:“看来你昨日是真的去了文府?你可知大司马昨日便大肆散播说你到文府对他女儿百般柔情?你可知你父皇下来对我发多大的脾气!”
“这老匹夫,厚颜无耻!”太子果然没有猜错,就是那老匹夫到处宣扬。
皇后为了这件事,虽然已经操碎了心,却还是耐着性子跟太子说:“你知道他厚颜无耻?那你还和他女儿拉扯不清?文武野不就指望着靠他女儿抓住你的心么?抓住了你可就抓住了皇家的命脉呀!”
……
只听一声“太子妃驾到!”打断了他们母子的对话。
太子心想,来福果然是听母后的,分明让他不要去请太子妃,他竟还是去请来了。
只见太子妃穿着普通的舞服,走路都不敢放大步伐,一不小心便像闪了哪一般疼痛。完全没有一点太子妃的样子。皇后一见如此,便气不打一处来,儿子不成器吧,媳妇也不成器。
吕灵儿这副模样,皇后连正眼都不想看,瞟了一眼低声问:“太子妃你这是什么情况?”
太子见她这个样子,确实也忍不住想笑。
吕灵儿战战兢兢的回答:“拜见母后,臣妾昨日第一次练舞,舒展胫骨以后有所不适。”
皇后气的拍椅子,“你还有心情练舞!你可知道太子昨日去哪了!”
吕灵儿觉得奇怪,太子出行明明只有三人知道,为何皇后如此问起?只好看太子眼色说话,太子也看着她,但并未回以任何眼神,只因一个眼神也表达不出刚才发生的种种。
还未等吕灵儿开口,皇后大怒,不耐烦的说:“你看着他干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堂堂太子妃,且不说管住他,难道他去了哪也不知道吗!”
吕灵儿顺势摆出一副惭愧得无可奈何的表情,低头不说话。
“不是我说你,太子妃这位子好多人还想坐都坐不上,你不好好在家给太子生个孩子,还去练什么舞!”
她灵机一动,就干脆以羡慕吃醋为托辞,“文姑娘舞姿曼妙,我这么做不也是想得到太子之心?”说罢,还好似很委屈的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也是过来人,理解女人之间的那些心思,“太子妃,你听我一言,既然你不擅长,你何必拿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与人家擅长的相比?文语燕她不会抚琴呐!当然女子比的都不是这些,早生孩子那才是根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