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早晨有了一丝丝的凉意,阳光如同轻纱驱散这一丝凉意,带来一丝温暖。
落叶稚嫩的脸上浮起一道决绝之意,今日若再有人辱,必出手还之!
去时的路上倒也无事,用了两个时辰便完成任务,收炉练功直至太阳将要落下山时才回去。
落叶到了斋堂,盛了些饭菜,找个空着的桌子吃了起来。
这些天总有些下贱的人来找麻烦,今天也不例外。
昨天那名练气一层的杂役子弟在落叶身上刷了很强的存在感,得到上头的赞许,心里很得意,寻思道,“我要把落叶那家伙修理的更狼狈一些,倒时候说不定能多领一瓶丹药。”
这人名唤史可朗,金剑仁找上他让他嘲讽落叶时,本来有些惧怕,被许以利益这后则是壮着胆子嘲讽一次,正如那外门弟子所说,落叶不敢将他怎么样。
如此一来史可朗便玩上了瘾,想要主动找落叶一些麻烦,再去那名那里邀邀功,说不定还能获些奖励。
想到这里,史可朗的双目放出贪婪的光芒,有意无意地四处环顾着,急不可待的寻找落叶的身影。
很多人与史可朗一样,也想找落叶的麻烦。
在有心人的造势之下,张万钱身上的那道神秘的光芒被剥的干净,但他们仍不敢去招惹张万钱,落叶正好是他们目标。
落叶的身份被暴的干净,无任何宗门大佬罩着,前些日子的全靠张万钱的影响才混得自在,如今有更加强大的人在后面撑腰,自然有不少人前去凑凑热闹。
尤其是那天送过落叶丹药的人,都后悔不已,若是早知道落叶会落得现在的结局当时为何要去讨好于他。
于是这几人动了想要要回丹药的心思,却又不能明说,合算着想要变相将丹加倍讨回来。
史可朗一直没见到落叶的身影,有些着急,寻思道:“他一定会来斋堂吃饭的。”于是乎他早早的来斋堂守候,着急之余在他人面前夸下海口,说是今天要让落叶如何如何的难堪。
史可朗终于看到了落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着,好似盾到臭肉的苍蝇,双眼冒出道道精光。此时,史可朗看到了丹药向自己招手,看到了外门弟子对自己的夸赞,更是看到了自己光明的前途。
史可朗带着几分得意,坐到落叶的对面说:“吆喝~这不是我们落霞峰的天才弟子落叶吗?据说可是第一天里最先完成任务的人。”
史可朗说出自认为很好的开头,却不见其它人的脸上充满黑线,更有甚者喑骂了一句蠢货。史可朗不知道这些,他已经看到落叶的手指攥的关节发白。
“哦,丹药再向我招手了。”史可朗清了清嗓子说,“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我好怕怕哦。”
落叶的拳头紧紧攥着,越来越难听的话点燃胸中的怒火,烧尽最后的理智。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史可朗用手捂着脸,怎么也没想到落叶会出手打自己,带着哭腔说:“你……你竟然敢打我。”
落叶将碗筷拨到一边说:“贱人,你这张臭嘴欠抽。”
史可朗的双眼泛出泪花,撕心裂肺地咆哮道:“落叶,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本,你敢打我,你只是靠着张万钱。
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用不了多久带你的吕志成就会被人收拾,到时候张万钱那货也跑不了关禁闭的惩罚,到时候看你还嚣张什么。
落叶,你死定了,你敢殴打同门弟子,我要去执法队那里告你。”
“啪!”又传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史可朗一屁股坐在地上啕啕大哭,好像受了气的小媳妇。
史可朗的表现被其它想找落叶麻烦的人鄙视不止,但也达到了语气目标。
沈建修拨开人群走到落叶的面前说:“落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斋堂出手殴打同门弟子。”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落叶怒斥道,心想当时张万钱被查出是灵体时你可是跟哈巴狗一个样子,现在装毛脱缰的野马撒你妹的野。
沈建修阴险地笑了笑:“做为宗门弟子,看到有人仗着修为高那么一点凌辱同门,我当然看不过眼,我要将你拿下交给执法队。”
听到执法队,落叶才醒悟过来,自己冲动了,如此一来落下口舌,然而憋了好久的怨气冲去理智,看着沈建修那张讨厌的脸,怒火又升了起来:“你又算什么东西,当初你可没少讨好我兄弟,现在却变了这副嘴脸。”
沈建修脸色一变,呵呵一笑说:“当初张万钱被查出灵体,本是我落霞峰上的喜事,我去祝贺当然是为了宗门团结,只是当时我和其它师兄一样看走了眼。你不过练气四层修为就敢仗着实力欺负练气一层的同门兄弟,我很后悔当时的表现,羞于与你这种人同为落霞峰弟子,为了表达我心中的羞愧这意,我要将你拿下交予执法队,还给那位被你欺辱的同门一个公道。”
“就是,竟然在斋堂内公然欺辱同门弟子。”
“这才练气四层,要是等他修为再高些不知道多少人被他欺辱。”
“沈师兄说的太对了,羞于与他同为落霞峰弟子,一定要将他捉起来送到执法队的手里,还给史师弟一个公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着,落叶成了万恶之人。
沈建修看火候差不多了,“少年,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你以为内门大长老能护得住张万钱么,就连你和吕志成也逃不掉的,听说这回后面站着的可是主峰上的人,你死定了。”
沈建修在喝道:“落叶,是随我去执法队那里领罚,还是让我捉你去执法队?”
落叶听到众人议论,心如刀绞一般,原来献媚自己的那几人此时都要针对自己:“去你妹!”
落叶伸出拳头向沈建修打去,不将眼前这人撕成碎片难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