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调戏雪柔(下)
虽说雪柔恼怒,岳子龙却美得不行。这样和一个女孩子纠缠,实在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好容易挨到进了安乐公主朱秀婷的闺房,雪柔才算舒了一口气,哪知却看到岳子龙正促狭地向她夹下眼睛,恐的急忙转过脸去不敢再看,生怕被安乐公主殿下看出端倪来,惹祸上身。
岳子龙随着安乐公主的贴身侍婢雪柔进入了朱秀婷的闺房。这还是他到了这个时代以后,首次进入到女人的房间,只觉得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幽芳之气,使人熏熏欲醉。
有雪柔在侧,碍于这个时代等级森严的制度,岳子龙只能乖乖地跪下见礼。
明朝本是专制时代。奴仆对于主子就犹如臣子对于皇上,上下悬殊,相隔云泥,倘若主子不让起来,就算跪上一夜,也是不能擅自起身的。
朱秀婷见两人进来,先是瞪了雪柔一眼,后来瞧见岳子龙竟知礼的下跪请安,肚子里不由偷笑不已,得意洋洋。
如果不是派雪柔这个疯丫头前去,怕是还治不住这个黑小子呢!这样一寻思,又给了雪柔一个赞赏的眼神。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侍女非但没有治了别人,反到平白被岳子龙的怪手一通揩油,占尽便宜!
雪柔见公主殿下的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凶恶,一会柔情,明眸还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一时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公主殿下,又有了什么整治人的新花样。不过想来是要对这个黑小子出手了,想起才刚岳子龙对她的捉弄,银牙紧咬,兴致勃勃地想看到岳子龙被整治惨痛的样子,也出出自己心中的这口恶气。
显然朱秀婷也的确想诚心整治岳子龙一番,好使他乖乖听从自己的吩咐。那日美妙的滋味,也实在另情窦初开的小公主难以忘却的。
朱秀婷笑吟吟地坐在塌边,残妆退卸,只披了一件欲褪未褪的月白色的绫罗小衫,隐隐地露出红绫抹胸。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钻入岳子龙的鼻孔,使之想起当日旖ni的情景,也不由得心神摇曳,仿佛就连魂魄也被摄离了躯壳。
心旌像波浪一样的猛烈地荡漾几下,成长起来的JJ当即举起,破裤欲出。只是碍于相互的身份,岳子龙慌忙将眼睛移开,不敢再看。生怕自己把持不住,直接扑上去,而后果就是明天直接被砍了脑袋。
碧纱窗上树影摇曳,闺房内向外设着一张绣塌,绣塌前面,放着一张纤尘不染的紫檀木的方桌。方桌上放着两盏凤头银灯,银灯上高烧着红蜡烛,蜡烛尖上则分别顶着一朵颤巍巍的灯花。岳子龙偷偷巡视闺房,却忽然被墙壁上的一幅立轴所吸引。只见上面绘着远空明月,湖光山色,笔墨轻盈,烟云袅袅,使人不禁神驰遐思。上面还提了一首小诗:“柳沉雾气蒙蒙湿,月荡湖光晃晃明,翠幕楼船红拂妓,越城桥下夜三更。”下方印着一方朱红小印,竟赫然是唐寅唐伯虎的“越城吟月图”。
那老树和远山绝涧,笔墨间自有天然气韵,亦可看出唐伯虎运笔挥毫,妙至毫颠,实在是神来之笔。
岳子龙前世倒卖古玩字画,不知在字画上造了多少假。对于这副唐伯虎的“越城吟月图”自然认识,不由眼睛一亮。这要是被自己前世得到,怕是睡梦中都会笑醒。
不过岳子龙之所以喜欢唐伯虎,却是因为曾得到一本影印精美,唐伯虎绘的男欢女爱的画册,这才勾起了他对唐伯虎的兴趣。
朱秀婷见岳子龙不看自己,反倒瞧着墙壁上的那幅立轴面呈喜色,不由暗自恼怒。小俏鼻轻哼一声,嗔怒道:“你只盯着那幅画瞧个不停,难道你也懂得书画吗?”
岳子龙正看的出神,猛一听朱秀婷的问话,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位小姑奶奶,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思忖一下安乐公主的问话,心中不由一动。仰头笑道:“当然懂了。我不单懂得,还算得上是个中高手。而且还知道这副画的主人唐伯虎的一些趣事儿。要说唐寅唐伯虎的山水楼台画的固然好,可是这却并非他的长项。唐伯虎最擅长的应该是妖娆美人。这美人由他笔下绘出,简直袅袅婷婷,飘飘欲飞,栩栩如生,韵味十足!”
朱秀婷之所以惩治岳子龙,无非就是因为他拒绝揉摸自己,其实骨子里对他却是喜欢的不得了。小女孩就是如此,决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对一个人产生恶感,反倒是谁对她好,谁在她的眼里就是好人。喜欢一个人全凭好恶,而决无成年之后那样世俗,否则便不会有“少女情怀总是诗”的赞誉了。
如今一听自己心仪的黑小子不但摸的自己舒服,居然还自吹自擂是丹青方面的高手,眨动俏眼暗忖道:“实在想不出这个黑小子不但摸得人家舒服,难道还会书画吗?”终究一时之间难以置信,不过也大感兴趣!
非但是安乐公主如此,就连旁边的侍女雪柔也露出诧异的眼神。安乐公主朱秀婷对岳子龙另眼相看的事情自然也落在她的眼里,只是想不明白,长公主殿下怎会对这个黑小子好的不同寻常呢?就连这样出言顶撞都未获罪。岳子龙自称是丹青高手的事情,雪柔自然是万分不信。
朱秀婷却兴致勃然,想看看岳子龙还有什么可使她大开眼界的事情。先试探道:“那你到是说说,这个唐伯虎究竟有些什么趣事儿呢?”
岳子龙跪在那里虽说并未感到双腿酸麻,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跪拜在那里同人讲话,本身就是一件极其羞辱的事情。所以故意迟疑着不肯开口,反倒不顾礼仪的捶打着腿的两侧,毫不顾忌道:“说不了,跪的久了,双腿有些酸麻,一时难以理清头绪,还是等我的仔细想想,在讲给公主听吧!”
《阅读后请收藏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