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公主逼摸(下)
赵心保一向耳听八方,听到朱秀婷的声音马上小跑了过去哈腰道:“奴婢在!”
朱秀婷却并没给他好的脸色,冷哼一声:“从明个起,你每天早晨、午间和傍晚,都要精心打扫一遍玉烟阁的院落,如果哪儿打扫的不干净,就自己到宫正司里去领罚吧!”
赵心保的脸顿时成了苦瓜,却没搞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长公主殿下。这时又听朱秀婷咬着小牙说道:“鉴于你带来得吴有道伺候本公主不利,不听、不听......不听从本公主的吩咐,所以才让你代为领罚。什么时候吴有道听从本公主的吩咐了,什么时候你扫院子的差事就可以免了。”
赵心保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了,咱家招谁惹谁了,调他来玉烟阁听差,也是您安排的,咱家只不过是跑了趟腿,怎么就怪罪在咱家的头上呢!
猛然想起罪魁祸首来,赵心保不由冲着岳子龙狠瞪了一眼,回头再找你个小王八蛋算帐。
朱秀婷看到赵心保的眼神,心里早就乐翻了天。却觉得仍不解气,故意对还在那里收拾的小德子大声喊道:“小德子!你随本公主到卧房里来下,本公主有事儿要吩咐你做。”
小德子却没一丝因长公主单独召见而开心的觉悟,战战兢兢的跟了过去。临到后进的门前,朱秀婷又停下脚步转身道:“赵心保!回头给吴有道单独安排一下住处,恩!就安排在本公主对面的那间房里吧!”
赵心保不由大喜,虽说是每天要扫院落,可是却让自己给吴有道安排住处。那就是说,咱家还是管事的太监啊!急忙利落地答应一声。
朱秀婷见岳子龙只是低头不语,皱着个眉头,始终都不曾看她一眼,气的一顿玉足,挺俏的小鼻子“嗤”了一声,才转回卧房去了。
朱秀婷的话其实都传入到了岳子龙的耳朵里,但是他却根本无心理会,因为他仍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才刚拣东西的时候,忽然又一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看到自己那条深可见肉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非但如此,那些已经渗出来的鲜血,也如巨鲸吸水般地倒流了回去。岳子龙深恐这个怪异的现象被旁人看到,才会急忙找来朱秀婷的那条手帕把手背缠绕上,这才是典型的欲盖弥彰呢!
岳子龙对于这一现象,同自己重新生长出小弟弟一样不敢置信,难道这是真的吗?忽然一个念头在他的心头闪过,他决定无论如何,晚间都要试上一试。
心里有了决定,,才想起朱秀婷才刚的一番举动,不由哑然失笑。丫的,叫小德子去做什么?是要引起老子的妒忌吗?
看到赵心保看着自己咬牙切齿的嘴脸,心里猛地叫了一声不好。丫的,把老子安排在她旁边的房里,难道说白天逼摸未成,晚上还要继续吗?如此一想,岳子龙不由感到一阵头大。朱秀婷小白羊一般的胴体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老子哪里忍得住啊!
郑太妃和李太侍分别上了轿子,垂下轿帘,各有八个内侍轻轻抗起轿杆儿,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悠悠然地绕过东六宫,经过奉先殿,内右门,直接抬入慈宁宫。
郑太妃挽着李太侍来到一间密室,亲热地一起在绣塌上坐下,抬头对进来伺候的太监冷然吩咐道:“哀家和李太侍有事情要说,不管谁来了,都给哀家挡了就是。如果有一个人靠近哀家的房门,就小心了你的脑袋!”
太监惶恐地应声躬着身子退了出去,房门也被紧紧地关闭上。
李太侍“噗嗤”一声,掩口轻笑道:“姐姐真是越来越有威仪,即便皇太后也不过如此吧!”
郑太妃当年也因为没有成为皇后而耿耿于怀,暗瞪了李太侍一眼,却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姐姐正为你封为贵妃的事情劳心费神,你可倒好,却反来嬉笑姐姐。”说着一摆手,作势要起身道:“罢了罢了,哀家岂不是自讨苦吃,人家却还不领情!”
李太侍清楚郑太妃今个约她前来,一定又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说。郑太妃虽然行事毒辣,却往往行之有效。虽然当年垂帘听政的计划功败垂成,却也只能说造化弄人。急忙凑近一些搂着郑太妃的手臂巧笑倩然道:“姐姐不要生气,妹妹错了还不成吗?妹妹给你道歉,妹妹错了,妹妹该死,妹妹有罪!”
郑太妃被她搂着胳膊,却感觉似有一条大白蛇滑腻地缠着自己,个中的滋味实在难以说的清楚。不过如今在这紫禁城内,也只有这个女人可成为合作的伙伴,手指又戳下李太侍的额头,气笑道:“真是拿你没个办法,姐姐要是男人,也得被你纠缠死了。”
光宗朱常洛只做了一个月的皇帝就薨逝了,李太侍顿时撂下脸子,只当郑太妃是有意讥讽。正欲反唇相讥,郑太妃已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忙道:“你瞧姐姐这张臭嘴,姐姐是无心的,妹妹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好了好了,我们姐妹还是先谈谈正经事儿。”
郑太妃看着李太侍的脸色好转,才肃然道:“今个你我姐妹说过的话,出姐姐的口,进妹妹的耳,再不能有第三者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太侍见郑太妃说的严厉,也郑重起来,点头道:“姐姐只管放心,我们姐妹这些年来,有哪件事情不是彼此契合,怎会与外人道呢!”
觉得自己有些被郑太妃牵着走的嫌疑,不由娇笑道:“姐姐快些说吧!妹妹已经等得急了,想早些知道姐姐到底是诸葛策,还是张良计,姐姐就赶紧把你的锦囊妙计现出来吧!”
郑太妃却不急着说出她的妙计,反倒神态悠然地看了一眼李太侍:“三国的时候,有个曹操挟天子以令诸候,成就了一方霸业。”轻叹口气道:“如今魏忠贤那个奴才不就是三国的曹操,挟皇上之威霍乱朝纲吗?”
李太侍一时被她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闭口不言,奈下性子想看看郑太妃到底要出什么妖蛾子。郑太妃却微眯起眼睛反问道:“妹妹你说,魏忠贤这个奴才是怎么获得皇上的信任呢?就连天下的大权都交给了他,自己反倒作起了一个整天猫在木匠房里的小木匠呢?”
李太侍轻蹙黛眉,思忖片晌。郑太妃也被李太侍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神情变幻之间的媚态所感慨不已。“倘若不是光宗那个短命鬼死的早,这后宫里面,怕是再无自己说话的机会了!”
李太侍沉吟道:“魏忠贤那个奴才以前始终是妹妹我的心腹,妹妹在乾清宫里扣住皇上的那会儿,这个奴才还帮过大忙呢!哪知道时过不久,这个奴才竟又成了皇上的心腹,看来这个奴才的确有些手段,还真是不可小觑。”
郑太妃却白她一眼,笑道:“如果妹妹这样想可就大错特错了。不可否认,魏忠贤这个奴才确实有些手段。不过关键却不在这里,原因却是出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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