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对面便是张正枫的家,隔着一条小小的雨溪河,河中一群浑身绿色夹杂着金黄的斐鹅的戏水,轻轻游动都会带起阵阵涟漪,河畔长满了茂盛的三花草,一座用木头搭成的简易桥梁,沟通着两家人的友谊。
“今儿,这么闲,我怎么不去找正枫?”秦禹坐在门前的一个石墩子上发愣道。
张正枫和秦禹是发小,同时也是琴儿的弟弟,从小两人就嬉皮笑脸,打打闹闹,感情很深厚,两人经常跑去东南山探险,可还没走到山腰就被大叔们抓回来狠揍一顿,渐渐长大,大人们少了管教,更多的是让他们学会独立,所以,止不住内心充满好奇的两人怎么就可能再次打住呢。
探索依旧在继续.....
眼看要正午,秦禹和正枫商量了一下,决定带着白泽再一次踏上冒险的征途。
一路上,正枫俊朗的脸上颇多顾虑,继很多问题后,又一个问题:“秦禹哥,我们是不是得带上弓箭啊,万一路上碰到厉害的野兽怎么办?上一次也险些成为野兽的美餐呐!”
停下了脚步,秦禹总感觉空气中带着一股燥热,耳边老是嗡嗡作响,深吸一口气后,用铁定眼神看着正枫,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枫啊!我们探险了这么多回,就碰到一些小虾米,上次那就是个意外,意外...。手中的长枪就可以了”。
刚消停一会,正枫想了想,总觉哪里不对劲。
“我听闻上百年前出现过上古野兽,传闻那头古兽,头上有畸形的怪角,长长的胡须,如白泽般的体型,除了背脊长满了淡绿的毛发,剩下的就是白色,四肢黑色蹄子上有小小的白色尾翼向后翻,据说那尾巴之力,更是能撼动一个参天大树,所过之处,草木更是枯萎,及其恐怖。还有....”
看着正枫说的这么认真,秦禹也不想打断,只在心里感叹一了声“哎,正枫从何时开始变成了一个话痨啊!?”
为了打消正枫忧虑,秦禹背负双手,背对正枫,看着蓝天,长叹一声。
把自己一堆的想法说给正枫:
“我确实听自己父亲说起过,只不过父亲也没见过,祖父也没见过,谁也没见过,那些都是传闻,不必放在心上。而且祖父是村长,他老人家的见识比我们广,他都没见过。在说了,这些传闻太过匪夷所思,你想想,所过之处草木都枯萎了,那他岂不是个祸害,正义的我们是不是该把他们灭了不是?别瞎猜什么了。我们又不深入禁区,就在我们以前探索的路上,稍微继续一点点而已,别担心”。
正枫思量了一番,觉得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要打这样的上古野兽怎么也得多个人才行,索性说道“我们把二胖也叫上吧”
“也好...”
二胖离秦家不远,在下游,片刻钟的功夫就到了,约上二胖,三人就踏上了探险的路。
二胖走的时候,背着父亲送给他的弓箭,背后他母亲一直叮嘱,“别进大山,不然回来会被打屁股”听到这,秦禹和正枫都哑然一笑,只留二胖尴尬神情。
阳光穿透茂密的森林,给树荫下的草木,带来了徐徐生机,原着以前开辟的路走了许久,因为隔一断时间才来,没有做标记。此刻也不知到哪儿了,只知道这地方熟悉。
虽然从小在东南山脚下长大,但此山之大,之远,无人能知,从来没有人到过山巅,更别说越过大山了,听长辈们说半山腰以上都是禁地,但半山腰禁区不是很明确,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半山腰,只知道边缘植被不同,且只要深入,无人能活着出来,哪怕是村中那些最为强壮的人,自认为能进去闯荡的,自以为不信的,都是有去无回。
五座山亦是如此。
所以带着好奇,带着不信的祖训,秦禹和正枫才不断的一点一点探索东南山,这么多年的探索也有许多小发现。还在这偌大的森林里捕猎到了难以捕捉的黄金油猪,回去后,被大人们夸赞好了一番后,让几人欣慰中,自信心更加膨胀。
前方高耸的植被遮蔽了视野,二胖一人向前探去,瞬间眼冒金光,不禁感叹这些树木植被,“果子还会发光,难道我们到了禁区边缘了?”兴奋的二胖叫嚷道。
不过一想到越过禁区,回家会挨揍的,那股兴奋劲儿瞬间就奄了。
身后的秦禹和正枫对望了一下,笑了笑,明显早已见过,可看着气馁的二胖两人也是同样的表情,很是犹豫要不要继续!
三人休息下来,商量了一番,觉着放弃了,会有失男儿气概,决定继续。
眼看周围没什么危险,心就静了下来,秦禹则迅速的爬上了一个大树,身后的白泽也跟着跳了上去,站在上方瞭望,除了一片绿茵幽暗潮湿发光的古树和嘈杂的草丛外,并没有什么异动和野兽的存在,只有听到清脆的鸟鸣。确定前方安全后,松了一口气似的长吁了一口。
看着下方二胖将强有力的弯弓放在水桶腰的肚子上,不断的捣鼓,肉肉的脸上莫名笑了起来,样子很滑稽,秦禹不忍笑了笑,村子中的同龄人,数他最胖,身高也比同龄人高半头,可力气和敏捷度相比下来却是姣姣者。
一旁的正枫正舒服的躺在一旁享受大自然,而秦禹却坐在树杆上,拿出怀中制作已好的五色羽,看着看着便入了神,五色羽不慎掉落在二胖头上,入了神的秦禹浑然不知。
被惊扰的二胖拿着落在头上的东西,仔细瞧了瞧一脸兴奋,厚厚的嘴唇吐出几个字
“谁的五色羽,好漂亮啊!”
树上的秦禹一听,立即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五色羽不见了,拍了拍大腿“该死!”
一看二胖手中拿的正是,立马跳了下来!这可是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制作好的,无奈这下不承认也得认了!
“二胖这是我的”随即伸手去拿,结果二胖没给。
“你的?你有心仪人了?谁啊!说来听听。”二胖特意调高嗓门,语带调侃。
一旁的正枫此刻也兴奋的站了起来,好奇的起哄!。
“给了就说”二胖信以为真,二话不说就还给了秦禹,收好五色羽后,秦禹立马岔开话题“就是那个那个.....”
“来,正枫把你身上带的弯刀给我,我们要继续开辟新路了”说道这里心中莫名的兴奋。
就这样,秦禹认真的拿着弯刀不顾两人的追问,自己清理前面的阻碍,无奈两人百般追问不得结果后,也只能一起清理荆棘,树藤,松了口气后,秦禹嘴角悄然露出了笑容,正枫看着秦禹,没有多问,同时也露出了笑容。
一声“嗷...”长叫让他们神情紧绷,因为白泽在发现了什么,或者敌对的情况下,才发出的声音。
几人赶紧朝着白泽发出声音那方向前去,这已然是进入了禁区边缘,只是道路不够顺畅,三人跑的有些缓慢,看着前方,停下急促的脚步,隔着老远就吓了一跳,二胖无法置信的神情有些抽搐,呼吸急促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只他们从未见过的猛兽,体型起码大了白泽三倍,浑身漆黑的毛发,锋利爪牙正撕碎着一只黑赤鷩,嘴上长长的獠牙正咬着一块血肉,丢弃口中的美味,猛兽眉头紧皱,狠狠地盯着他们,露出獠牙,低吼一声,一股凶恶之意就要爆发。
白泽用同样的神情回以猛兽,但从体型而言,白狼就像是只刚吃食的狼崽,明显不敌,惊恐之中,秦禹二话不说,直接拉着身边的两人,大叫一声
“白泽,快跑!!”
然而这只猛兽盯上了他们,穷追不舍,一路狂奔的他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敢回头,只顾拼着命的往回跑,不知道什么缘由,猛兽没用再追,可能是草木树藤太过茂盛,挡住了怪兽的步伐,直到没有看见猛兽,方才舒心了。
三人气喘磊磊,不敢去回想,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庞大怪异的猛兽,更别提那凶恶狰狞的面目,三人心有余悸,体会到了什么是命悬一线的恐惧感,也挺会到了在绝对力量面前,自己是有多弱小。
“吓死我了,还好我们跑的快”无力蹲下的秦禹气喘吁吁说道
“是啊,这猛兽,我怕村中的人也没见过吧?”正枫也是累的说话也打颤,不断的喘着粗气。
只有二胖像没事一样,站在他们身边,只是大口吸气。心情很是平复,只剩眼神中还留有未褪去的恐惧。
“白泽呢?怎么没跟上来?...”秦禹看了看周围
是啊!小白呢?几人一同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有发现。
白泽是秦禹父亲在狩猎时,偶然在大山中发现被遗弃的吃奶小崽,看它样子十分可爱,讨人喜欢,秦禹父亲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秦禹。
如今三年过去了,渐渐长大的白泽已和秦禹有了深厚的感情,无人能知白泽属于何等生物,浑身洁白的毛发彰显贵族气息,特别是村子中的少女儿童们,看见白泽喜爱不已,都会不忍上前摸一下,温顺的白泽也常常给予回应,深受人们的喜爱,它忠诚,勇敢,还很贪吃,秦禹和他父亲经常带着白泽去狩猎,每次去都会立下大大小小的功劳。
秦禹在它小的时候一直照顾它,渐渐长大,有了生活规律,要是秦禹起的晚,白泽会及时的在床边,‘呜呜.....’嚎叫,直到秦禹起来为止,每当秦禹给它吃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白泽的喜悦,可如今白泽不在了,就像生命中少了什么,这让秦禹怎能不慌。
思来想去,秦禹着急的说道“不行,我得回去找它”
正枫一手拉住秦禹,急道:“不可啊,秦禹哥,指不定野兽还在附近,不能冒然”
“正枫,你脑袋灵光,你出个主意”一旁二胖说道。
“白泽,跟我们走这条路,不下百回,想必比我们更清楚如何回去,就算现在回去找它也没用,只能在这条路上等”
秦禹想了想有道理,心如火燎的感觉藏在心头,只能焦急等待。
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白泽还是没出现,焦急的秦禹,心里如同被油炸一般撕心。眼看太阳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秦禹不能再等了,决定回去寻找。
你们待在这里,我回去找,“二胖把你的弓箭给我”说到这秦禹就要动身。
正枫也焦急,一把拉着秦禹“秦禹哥,咱们可是从小长大的好兄弟,怎么可能让你独自去冒险”随即拍了拍二胖“二胖,带上弓箭,一起跟着秦禹哥!”
看着眼前的发小,秦禹刀割的心,稍微减缓了些,这样纯净的感情触动了秦禹,坚毅的眼里泛起了坚毅的泪眶,强忍着,拍着正枫和二胖的肩膀,大声说“好兄弟”没有矫情,直接原路回去寻找。
许久.....
发现什么也没有,野兽不见了,白泽也不见了,小心翼翼回到野兽捕食的地方,也没有,只留下点点血迹。接着三人在周围展开地毯式搜索,还是一无所获。秦禹不断安慰自己“原本白泽的速度就比我们快,跑的时候可能分散了。对!一定是这样”
“正枫,二胖,回家看看,说不定分散后,它找不着我们独自回去了”。说着几人就奔着家跑。
黄昏的焰火是那么的明亮,火红的云朵是那么的染色。
回到家,焦急的秦禹依然没看到白泽踪影,失落的他坐在木桥上,不断的自责
“我为什么不多找找,为什么我会想它自己会回家,我怎么如此愚蠢,怎么可能找不到我们,它又怎么会抛弃我们独自离开。”
“这只不过是人伤心到一定程度后,本能做出的自我安慰,并不是你的错”看着自责的秦禹,正枫安慰的说道。
沉默了许久....正枫看着秦禹回到了自己房间,落寞的背影也让正枫感到苦涩。
今天发生的事,秦禹不敢说与父母,只好静静等待明天,自己动身前去。为了安全,不能让正枫他们跟着,更不能让父母知道,只能独自冒险。
秦父,秦禹的父亲,村中的打猎好手,每次带着大家伙出去都能凯旋而归,很多时候带回来的的猎物,都是极难扑捉的,这更让少年们崇拜。
多年的经验,让他明白怎样才能捕猎到最好的猎物。
然而这样的捕猎好手,也遵从祖训,不敢踏入禁地半步,如果知道秦禹带着他们越过禁地,哪怕是边缘地带。恐怕秦禹会被幽静半年之久,且在没发生意外的情况下。
夜已深,人未眠,秦禹翻来覆去,第一次感觉夜是如此的漫长,不知不觉鸡鸣四起,天渐渐明亮,白泽还是未归,秦禹便早早起了床。
未满十五岁的秦禹,身高比起父亲显得娇小,但凭借从小的锻炼,健壮的体魄勉强能带动父亲的弯弓,私自背着父亲的箭矢,手持弯弓急忙的跑向了东南山。
清晨的阳光洒在崎岖的小路上,透过阳光把秦禹的背影拉的很长,一个孤独萧瑟的背影更显得坚毅与勇敢。
秦禹不断回想昨天的路线,走到开辟的新路的尽头时,古老的树藤穿梭在树林之中,让人步履艰难,秦禹不断用手上的弯刀扫开周围的荆棘,可走着走着,却找不到昨天遇见野兽的地方了。
着急,愤怒,不安涌上心头,秦禹向四周看看了,除了草丛荆棘,就是参天大树,原来自己也迷了路,此时此刻秦禹反而冷静了下来,细想还是只有找,才有一线希望,撑着胆儿自个往着森林深处前行。
也不知自己前行了多久,“砰”的一声,身体一下子往前倾了一下,像是穿透了什么屏障,可他丝毫不在意,走着走着才发现,这有些植被不同与村中,不同于边缘地带,就连古木也更加高耸巨大,如要入云一般,叫人称奇。
心想也对,没见过不代表它们不存在。
一缕阳光穿透树林,直射在秦禹脚下,因为周围长满了绿色植被,在阳光的折射下,整幅画面显得诙谐,斑驳,略带一丝阴冷。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被荆棘割的一条条伤口布满了周身,鲜红的血已经渗出,然而身心被一座大山压着的秦禹却丝毫不在意,又或者说没有察觉自己早已伤痕累累。
‘卡茨’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脚下传来,这时秦禹才停下了他暴走的脚步,放下弯弓,低头一看,心中疑惑顿起,“动物的尸骨,嗯,不对是残缺的,好生庞大”慢慢拨开深深的草玮,“嗯?,怎么这么多!”站在大树上放眼望去,就像一个巨大死亡墓地,“乱葬岗”。沿着这一具具残缺的尸骨前行,秦禹内心越来越不安,不安白泽的同时也不安对未知的恐惧。
走着走着,尸骨越来越少,荆棘越来越多,这让举步维艰的秦禹更是雪上加霜。一声嚎叫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各种飞禽走兽涌动,一眼望去,深林处影影约约草木皆动。
秦禹急道:“不好,是那凶兽”。
他看向旁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粗的要有秦禹几个人才能抱得住,心里蹦出一句“好大,好粗,好怪异”。
也不管那么多了,保命要紧,一下子跳到树前,心里又爆出一句:“哇哦,好性感”
此时秦禹身轻矫健顺着树藤爬上了大树中央,站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往下一看,吓一跳
“我滴个去,这么高,吓死我”虽然平时没少在树上待,面对如此高度,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平复下来观看着这些飞禽走兽,种类多的数不过来,秦禹也从未见过,“不对劲,怎么都很安静”安静的只听到它们的呼吸声和巨脚踩在地上的“斯斯”声,没有混乱,像是互相认识的好伙伴一样,有的并排前行,有的匍匐而行,一队跟着一队,本想用手中的弯弓射杀那野兽,却怕激怒了其它。
且看那只身在群中最高大的野兽,恐得有二十丈的身高,头顶两犄角,面似猴,长长的嘴鼻,稀疏的牙齿露了出来,好生猥琐。又看那匍匐而行的,长着长嘴和锋利的爪牙,身长,浑身光滑,隔着老远也能闻到它散发的臭味,四肢强壮。你看那在树林中穿梭的彩色小鸟,速度疾快,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还有那缓缓飞行了金色鸟,闪闪发光,真是奇怪,各式各样。千奇百怪,说之不尽...但它们走向了却都走向了森林深处。
充满好奇的秦禹不断的往上爬,希望能看到它们最后走向哪里,感觉爬了好一会的,可怎么也不到树顶,秦禹低头一看,下面只有的只是树叶和树干,看不到那些飞禽走兽了,可这上不也是,下也不是的他,内心好纠结,上么?还是不上?要不还是下去好了,思来想去,既来之,则安之,爬吧!
感叹声从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什么时候是尽头!”
感觉都了好几个时辰一样,而且越爬越费劲,明明爬了一半了,刚才又爬了这么长时间,按道理早应该到达树顶了啊。秦禹不断安慰自己
“不能放弃,爬都爬了”
咬紧牙关继续爬着,仰头一看,前面一跟白色树干显得格格不入,与其他比粗壮的树干相比显得太细,太脆小。勉强可以让人站得住脚,爬了这么久也累的快没力气了,“管不得他的,先上去再说”。
刚一站在白色树干上。
瞬间一丝阳光也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如同堕落在黑暗的地狱般,阴森恐怖的气氛随之而来,“见鬼了?”
这是秦禹的第一个疑问,此刻手臂发软,四肢无力,麻木,眼睛开始乏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一样,就要倒下,努力挣扎的他,在幽暗的空间中混乱的摸到了一根藤条,勉强站稳了后,使劲摇着头,努力的使自己清醒,可脑海中‘嗡嗡作响’,抗击不过这种迷糊,已然是摇摇欲坠,秦禹突然感觉飘了起来,然后整个人仿佛在慢慢的下沉,整个身心被束缚,要堕落深渊一般,不管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脑袋更是如同极速旋转的木马一样。
唯独‘信念’支撑着他。
此时家人,朋友不断的浮现在秦禹脑海里...直至看到了自己出生,如同在穿越,如同回到了过去。
骤然间时光倒流,秦禹看到了一幅画面。
苍穹上,星空间,一个身穿破烂青绿色长锦衣的人,浑身残血,只见他披头散发,一人大战四方,不屈不挠,誓要将敌手踏在脚下。一吼苍穹都要颤抖,一脚便能踏破天际,左手悬浮着两个颗带有一黑,一白的球体,似太极阴阳二转,随手一动,球体急速旋转,瞬间斗转星移,万物乾坤。右手一柄古朴的长剑,带着混沌之气,在大战中拼杀不断,长剑都被斩断,看着萧瑟的背影,不甘的怒吼,还没看到结局,画面便已结束了。
让秦禹幼小的心灵深受感触。
这画面似乎很长,又似乎在一瞬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禹慢慢的睁开眼,恢复以往精神气,惊讶的发现自己躺在平缓的树腾上,如同一个巨大的巢穴。可刚才的画面还未褪去,失神的回忆,喃喃自语
“这是梦么?世间上会有这种人存在?”
“哇,这圆形的树顶真大。又平缓,真想躺着睡一会”看了看自己身处在广阔的巢穴,此时秦禹瞬间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也将刚才的画面抛掷脑后,重新站了起来!
他突然跳起来:“我是要看那些巨兽,我是要找白泽的”
走向树的边缘还不忘叹道:“人长矮了,看个风景都费劲,还要让我走了有一会儿”
这树就是不一样的,一览无余的风景尽收眼底啊!秦禹心中惬意的笑了笑。算是安慰了自己一下。
那些野兽怎么都走向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