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罹寒笑容一滞,白皙纤长的手摸上自己的脸,怎么..没用?
萦纤脚步一停,回头对他笑道:“若是个王爷,就别抛头露面的,乍一看还以为算命的呢。”
这下白罹寒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如鬼魅般移到萦纤面前,咬牙切齿道:“女人,你再说一遍?”
萦纤看着他的脚步,心里是真高兴啊。老子寂寞空虚冷了这么多年,终于碰到一个能跟我打的了!“生气啊?要不咱俩干一架?”
白罹寒心中甚是疑惑,他打量着萦纤,确定是个女的后才开口:“女孩子家竟如此粗鲁。”
萦纤无所谓地怂了耸肩,飞快地移到离白罹寒十米开外的地方,朝他勾了勾手指,“还有更粗鲁的呢。”
一旁的暗一面色如常,心里却早已是日了狗的感受,这小姑娘...不要命了吗?还有,主子居然跟女性讲话了??
白罹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看着萦纤随时都会走光的衣服,说:“你要这么跟我打?”
萦纤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是啊。”
“暗一,帮我去拿套女装。”白罹寒对着暗一命令道,接着对萦纤说:“你愿意露,我可不乐意看。”
暗一抽了抽嘴角,心想:“女装??主子这是怎么了?这姑娘也不好看啊?”
见暗一还没有动静,白罹寒甩了个眼刀子过去。吓得暗一浑身一颤,大声应道:“是!主子!”
白罹寒坐回凳子上,示意萦纤坐下。
萦纤微微思索了下,确定这里可以进行防范措施后,一把拉起凳子坐下。
白罹寒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啜了一口,也不说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玉杯。
萦纤本不是多话之人,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罹寒。萦纤研究过心理学,但这个男人,她有些看不透。这还是第一个让她看不透的男人,即使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周围那寒冰般冷冽的气势也不容忽视。
暗一的办事效率非常高,不出一会儿,他便捧着一套女装和几只简单却也精致的首饰出现在白罹寒的视线内。
“找个地方换了。”白罹寒把衣服和首饰递给萦纤,。
萦纤瞄了一眼衣服,没有说话,也没有接。
白罹寒笑着问:“不喜欢?”
萦纤淡淡答道:“别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讲话,容易死。”说完,便拿起衣服往前走去。
白罹寒皱了皱眉,这女人身上的杀意为什么这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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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纤去河边随手用水洗了把脸,利索地换好了衣服,再返回来。
她一袭素白长衫,净的有些扎眼,这也倒可以反衬出她豪无表情的脸上的一点血色。一头墨发垂至脚踝,头上冷艳无瑕的小脸未施一丝粉黛,精致的五官,平静无波的眼神,生生地让白罹寒的眼中的那抹惊艳挥之不去。
也让刚刚暗一的想法灰飞烟灭,谁说这姑娘不好看的??还有比这更漂亮的人吗??还有谁?!
萦纤把手中的首饰放到白罹寒面前,“还你。”
白罹寒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暗一,暗一心神领会,眼疾手快地拿走了桌上的首饰。
萦纤直直地看着白罹寒,“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