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屋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秦大人!”
这声音令秦度回过神来,他连忙迎着笑脸走出去:“宝公公,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那宝公公似乎有些不悦,一甩手中的拂尘,递上一张烫着金丝的请帖说道:“明儿是太后的寿宴,你们呐,忙得连这等大事都忘了!”
秦度刚刚被萦纤闹那么一出,心思根本不在请帖上,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经过脑子。被宝公公这么一说,想起今个上早朝的时候,提起太后的七十大寿要隆重的办。“我怎么能把这事忘了!”秦度暗暗懊恼,脸上赔着笑脸接过请帖,说道:“是是是,宝公公您提醒的是。”
宝公公翘着兰花指,心里想着:这些人的嘴脸真是虚伪!趁着我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就拼命拍马屁!
他冷哼一声:“秦大人,奴才还要去其他大人府里,就先走了!”说完,便带着一帮小太监浩浩荡荡地走了。
不得不说,这宝公公是众多太监里算机智的一个,不会被此时的花言巧语、阿谀奉承迷了眼睛,能分辨出哪些人虚伪哪些人真诚。
秦度转过身去,看着屋内接近石化的人无奈道:“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声张,我自会查清楚!”语罢,便抬脚走了出去。
话是这么说,可秦度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无奈之举,便是安慰好惶恐的人心。
江云瑶揉了揉眉心,怎么也想不出来刚刚是怎么回事,便牵着愣愣的秦合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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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瑶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即使她刚刚着实被吓到了,但是现在依旧能缓过神来,她暗暗打算着,找个时间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娘亲,你说太后的寿宴我穿什么太子才喜欢啊?”秦合悦从小被江云瑶教育,自然心里承受能力比常人都好,这不,现在在挑衣服了嘛。
江云瑶慈爱地看着宝贝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是很骄傲的:“悦儿穿什么太子都喜欢,待会娘亲带悦儿上街缝制几身好衣裳去。”
秦合悦眼中带着少女的娇羞,她问着江云瑶:“娘亲,你说太子会永远喜欢我吗?”
不管心机多重,到底还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才会问如此幼稚的问题。
“悦儿,女孩子要矜持,这般问题万万不可问出来。”江云瑶有些无奈,到底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要经历的事还多着呢。
秦合悦眼底恢复了清明,她犹记得娘亲说过的话:男人是最不可靠的,女人只能靠自己。
“悦儿知道了。”秦合悦定了定神,说道。
这头的人被萦纤刚刚那一出闹得心神不宁,可这“肇事者”却是在花园里百般无聊的“摧残”着花朵。
“沙~”空旷的花园里静得吓人,只有风吹过竹叶时发出的沙沙响。
“pia!”萦纤用刚刚捡的竹竿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竹子,那饶有趣味的样子似乎是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
事实上,萦纤把自己的人生当作一场游戏,所以她才可以活得那么肆意、洒脱,而那些小人物的生死,只是决定着萦纤是否能通过那道关卡而已。
那些机关算尽却依旧没有好下场的人只能说明他们太在乎自己的命了,在乎到不惜任何代价去算计、争取属于自己的利益和性命,所以这类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