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响声后我连忙向外跑去,发现石门已经关上了,不知道是我们误碰了机关还是到时间就会自动关上。
我一只手冲着石门旁边的墙摸去,一般这种进出口的石门都是可以两侧同时开启的,但是我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内部的机关,这时头听到墙内出现了类似水库开闸放水时的那种声音,而且这种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声音来源正在向我们靠近一般。
这时我才发现王鑫他们并没有跟我一同前来,我继续向刚刚前进的方向找去也没有发现他们三人的身影。
突然感觉有点饿了,那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一下,距离外边那个老头离开还有一天的时间了,我心里有些着急,毕竟不知道从这里出去还需要多长时间,而且王鑫他们也找不到了。我把手机又放回到了兜里,检查了一下背包。
背包中除了两吧手枪还有6,7个弹夹外,只又很少一部分吃的,更多的都是一些挖墓所用的东西。我心中有些像骂人,这么大一个墓就在包里给自己放了这么点食物,要是体能消耗大的话,没有探完墓自己早嗝屁了。
从背包夹层中拿出了一小袋压缩饼干,一边吃着一边向前走去。慢慢的通道里的石甬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稀,很多的石甬都有些残缺,跟刚刚外边看到的那些相比,好像外边的那些更像是新的一样。
走了大概有20分钟左右我发现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亮光,我走进一看居然是一个出水口,看起来这个出水口是通向外边的,为了避免水中有食人鱼什么的我把背包中放置的唯一一块肉扔进了水里。大概过了4,5分钟后,我发现没有什么变化后我把外衣都脱了下来放进背包中,跳入了水中。
巨大的水流把冲向了一条流道中,水非常的清凉,可能是山上的清泉。
……
一天后我重新回到了北京老宅中,回到家中我用QQ在一次叫了王鑫,可是对方却没有回应,似乎没有回来一样。
我仔细的想了很多事,感觉王鑫他们并不是跟他们说的一样,他们不知道那个墓的事,从一些细节上来看,他们并不是被人带进了墓穴,很可能他们是自己进去的,而且自己出来的那个地方跟他们说的逃出来的地方及其相似。
我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在里面寻找着各种线索的存在,我感觉对父母下的那个墓并不是非常熟悉,我再次拿出了那本笔记翻看了一起。
外边的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我还沉浸在笔记中。突然我感觉到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因为在老宅能进我屋子的人用手都能数的过来,我合上了笔记转过头看去说道:“雷子回来了。”
“是呀,这次我可是拿回来一个宝贝,给你看看。”说着他从兜里拿出来了一个玉珏,我接过来一看发现这个玉珏跟我们平时看到的并不是一样的,因为上边刻着的一套八卦图,而且背面还有用小字雕刻的四句话:天连地段山敷满,离中坎中风下断,镇山而靠填平月,对上玉树看残缺。
董雷我的死党,我们最早是在一个疗养院中认识的,我不禁的回想起那时的场景。那时候的他整日躺在病房中盯着窗外发呆,而我是他的室友,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其他人想象出的那种只是病友的关系。我感觉有些无聊就在到走廊的尽头开着一点窗户,静静的吸着一支烟,吐出来的烟顺着窗户缝飞了出去,消失在空气之中。
“又在这里抽烟呢,这都是第几次了。”一个女人特有说话的声音从我的后方传入了到我的脑海之中,我连忙熄灭的手中的烟头。
“今天又是你在值班呀。”我笑着说道。
“对呀,以防你偷着来这里抽烟,所以我倒班了!”她说着我转过身去看向她,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我笑了笑说道:“那我以后要注意了,在抽烟不能让你抓到了。”她瞥了我一眼,递过来一个信封说道:“不知道谁还用这种老的信封的,呐寄给你的我接过信封,看了一眼发现上边居然没有标明发送的日期,看来这种想要回执也回执不了了。
“谢谢你了。”说完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我这个病房还不错两个小卧室,一个客厅,一个餐厅,自己的小房间中都有厕所和电视机,隔音效果也很不错,最起码董雷打呼噜我是听不到了。
我把门反锁起来,坐在桌子上用小刀轻轻的划破了信封的纸袋。用镊子把信封里的东西都拽了出来,本以为会是一堆纸烂七八糟的,谁知道信封里还有一个信封,而且还用胶带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起来。
我用手扩了扩信封,发现信封里面有字,连忙从信封的粘贴处展开了信封,秘密麻麻的小字,让人都不想看里面写的内容。从抽屉中翻了半天找到了一个放大镜,开始看信封上边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心想如果这封信寄给了董雷董雷觉对不会看到里面还有字。
内容:
梁军,董雷:
我知道你们已经相互认识了,我也知道你们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我为什么会把你们两个人放在一起,其实你们都是进过那座墓的人,当初的时间是我算错了,跟我一起进去的其他人都变老反而我们还是原来的模样。
我和你们一样也是被人救出来的,只不过你们两个却是在残卷开始之后被人救出,看到这封信你们就知道了,我不多说了还要跟你们的父母去一个新的墓穴,我有一份资料存放在李家包子铺,你们有空就过去取回来,保存好不要说出来。
张挺
我看完了这封信发现还有一些乱七八糟内容,挑去了几个比较重要的仔细的读完就放下了信封袋,夜已经来临,虽然这里不是市中心,但是街道上也开始迎来了晚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