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在接近到前厅时,奔跑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前厅,忽然慢了下来。脑海中闪现出五年前一个人的模样,稚嫩的俏脸,明亮的双眸,单薄略显柔弱的身躯,整个人如同含苞待放的百合一样出尘。江凡曾经不止一次感叹,她要是长大了,不知道会是如何倾国倾城。
但这一切,都不是江凡脑海中记忆最深的,记忆最深的是她的双眸,内疚而又疼惜的眼神,顾盼之间,摄人夺魄,江凡清晰的记得,自己经脉俱断时她的痛不欲生,珠泪横落,那善良的绝美,震撼的羿锋心灵,他从来没有想到,世间会有这样让人心惊震荡的眼神。那绝美的脸,配上晶莹剔透的眼睛,那江凡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经脉全断天理不容。“五年了。你会是何种模样呢?”江凡喃喃自语,看着近在眼前的大厅之门,却有些不敢迈步。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有如此心态。
江凡不知道,一年前,两大王级为了在她面前表现一番,相斗的两败俱伤。的美也渲染到极致。帝国皇帝为此亲自批语道:“红颜祸水,非世间所能拥有。”可以想象,连拥有万千佳丽的帝国皇帝都如此评价,她的美,会是如何的颠倒众生。”
江凡记得,母亲有意无意的不让父亲接触秦依,以父亲榆木脑袋般的专一,母亲还如此做,可见白依柔的美会是如何的绝色。深吸了一口气,江凡努力的抛却脑海之中的点点想法,迈着步子踏进了前厅,他的轻身轻走,并没有引起父亲寿宴中任何一人的注意,一个个依旧举杯畅饮,喧闹依旧。
一入前厅,羿锋的眼睛就驻留到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尽管只是一个背影。但羿锋一眼就认出,眼中的人儿就是自己所寻找的,只有她,才能有这种非世间所有的气质。从后看去,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阻挡住白腻的颈脖,洁白的连衣裙腰间系着淡绿色腰带,显现出她的高挑纤细。白依柔打量着四周,丝毫不在乎那聚集到她身上的道道失神目光,她只想找到那消失了五年的人。那让她一直深深内疚和想念的人。“柔儿……”羿锋走到白依柔身后,轻声的淡淡喊道,语气沉稳至极。
白依柔身体一震,猛的转过身子,看着眼前有些单薄的少年躯体,眼眸中的眼泪猛的就流了下来。如果记忆中的白依柔是含苞待放的百合,那现在的白依柔已经悄然绽放,白腻成熟的脸蛋点点泪水如同百合身上的雨露。
江凡的心猛的跳动了几下,震慑得心旌摇荡。白依柔展颜一笑,这一笑,让所有的人失神:“凡哥哥,以后不能再莫名其妙失踪了。要一直陪着我,知道不?”羿锋微微一笑:两人终究没有因为分隔五年而生涩。反而更亲近了!“柔儿,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吧。别打扰父亲的宴会了。”
江凡微微一笑,不想在这个宴会上,只想和小丫头单独在一起。白依柔刚准备点头,却被江父江母笑骂道:“你们这两个孩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来。坐我旁边。自己父亲的寿宴都想逃,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凡儿难道过了五年,你就和你父亲我生疏了?你忘了因为你这个小家伙我跪了几天的搓衣板!你可到好自己走了连我都骗了!…”
“父亲我就算在厉害我也知道说不通你们的,所以干脆自己跑了…”江凡用充满无辜的眼神看着江父。
“你这臭小子!对了你经脉尽断没在外面受欺负吧。”江父虽然嘴上骂着但眼中的慈爱是掩饰不住的。
“没事的”虽然江凡嘴上说着,但是脸上的沧桑是掩饰不住的。
而这一切,让白依柔内疚不已。因为她觉得是自己的原因让江凡经脉尽断,无法成为一个耀眼的武者。白依柔看着江凡内疚的说道:“对不起……”
江凡!笑着摇摇头,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女,我要断经脉,挡也挡不住。上天注定的东西,那能改变。就好比让我遇见你。这叫缘分。”白依柔听到这句话,脸蛋微微红了红:呸,这这坏蛋,缘分这东西能乱说吗?就知道欺负我白依柔白了江凡一眼,但却没有责怪,对羿锋她责怪不起来。“父亲,母亲……”羿锋走到座位旁,对着江易行了一礼恭敬道。得,谁叫他们是我这一世的父母呢。
“好了,别贫了我知道你们小两口有话说,我就不耽误你们了。走吧,别在这了”江父笑骂道。
“早这样不就好了?”说完拉着脸红的白依柔走了。“这臭小子!”江父看着江凡的背影无奈道。
“呵呵,原来这就是江将军的公子啊。听说公子经脉俱断之后,消失五年了,难道他去哪里学师了?”一声爽朗的声音在羿锋坐定之后就猛的响起。
不难听出语气之中的讥讽。江凡轻轻的摸着白依柔的小手,心中大骂道:本少这才回来,就有人找麻烦?!难道我真出色到任何人都嫉妒的程度?!这老家伙,要不要给点教训呢?江易听到这声音,脸色不由一变,但马上就恢复正常:“艾伯特爵士,小儿因为一场事故,经脉尽断,又哪来的学师之举。你这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经脉俱断,就和武者无缘了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话一点都不假。尽管这是父亲的生辰寿宴,可是却也不得不邀请一些不想邀请的人。这一向和父亲作对的艾伯特爵士就是其中一个。“呵呵,那就奇怪了。那令公子这五年去做了什么呢?”艾伯特不依不饶的说道。
江易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大骂:妈的,我要是知道他这消失的五年去做什么就好了。老子逼问了他良久,他愣是一个字都没告诉老子。
“呵呵,江将军,不会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什么吧?”艾伯特可是了解,貌似这江家的公子,在经脉尽断之后猛的消失,回来之后更是没交代去向,能借此掉江易的面子,他求之不得。
“呵呵,我父亲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只是我做的事情上不得台面,不好意思说而已?既然艾伯特爵士这么感兴趣,我就告诉你也无妨”我可容不得你这老家伙欺负我父亲。信不信本少叫人把你十八房太太都……嘿嘿,再给你带上绿帽子游街,不知道是不是很有趣呢?艾伯特笑道:“呵呵,那江公子去做什么了?”
“呵呵,没做什么。就寻花问柳而已!”江凡的一句话,让数人口中的酒喷射出来。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凡,就连江易都被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