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倒也没有乘胜追击,这些日子他心性方面的修炼实在是一日千里,心神比之与杜伏威交手时足足强了一倍,而李子通也就和杜伏威半斤八两罢了,现在他即使使用比李子通还低的功力也能靠着心神之力将其击杀,不过他却没有趁势抢攻,就这么站在原地嘲讽的看着他。
“使出你的竹节铜鞭,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李子通迅速将一口气调匀,骇然的看着陆羽,他知道今日恐怕要凶多吉少了,但却不能不拼一把,他有他的尊严,绝不会摇尾乞怜,祈求敌人能好心放过自己。猛地抽出长三尺二寸的“九节铜鞭“,运功一抖,九节鞭一缩一弹,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猛的向陆羽袭去。就在陆羽抬手去挡时,前面两节忽然下沉,竟是绕过陆羽的手臂向他的头顶击去。
这一下变招,精妙无比,但却难不住陆羽,右手拇指微微一晃,一道无形剑气将下沉的鞭头击的高高飞起,李子通见状趁势将鞭子一抖,又从另一个角度攻来。陆羽见招拆招,一时间二人你来我往斗的好不热闹。
不过数十招后,陆羽已彻底摸清了李子通的路数,李子通的竹节铜鞭只不过是利用九节鞭那变幻莫测的特性而已,招式虽然繁复,但却正好被陆羽克制,不需要动用天魔气场,仅仅使用天山折梅手便与其奇虎相当甚至还要占据上风。
眼见再斗下去已没有用处,陆羽便不再留手,双手手指一展,无匹的剑气纵横交错,将李子通特质的九节鞭,分成了数十小段,余势不停的向李子通本人飞去。下一刻,李子通身上数处要害被剑气同时洞穿,尸体跌落进涛涛江水中去。
原本焦灼的战斗下一瞬间便分出了生死,让两边大船上正在为李子通加油打气的他的手下不由一静。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饱含着惊恐和恨意的叫声将众人惊醒。
“放箭!给我放箭!”“射死他!”
李子通但来的这些人本是为了充门面的,自然是他手下最为精锐的士兵,此时听到长官命令,强压下心头震惊,弯弓搭箭向陆羽射来。
见此让没打算搭理他们的陆羽不由心头微怒,轻轻一挥手,一招斗转星移使出,原本射向他的箭雨,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顿时船上响起了一片惨叫声。
见到陆羽如此手段,那些士兵哪还敢放箭,那指挥之人也已胆寒,慌张道:“快去开船,快撤!”
不过陆羽却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给你们机会不知道珍惜,既然敢对我动手那就作好死的觉悟吧!”冷冷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身形一晃,陆羽已出现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顿时绝望的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一盏茶功夫,陆羽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船上,身上衣服依然洁净,而两艘大船上早已血流成河。李子通带来的五六百名亲兵,除了机灵的早早跳江逃走,竟是有一半人都死在了陆羽的手上。而陆羽却凭着极快的真气恢复速度和山岳魔功练就的强大体魄根本没什么消耗,即使如此杀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感到疲累。
不提李子通死后大乱的海陵军,几日后,陆羽已到达了扬州,同沈落雁回合,沈落雁得知陆羽担心自己所以专程赶来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危,不由的感动不已,再加上早已倾心于陆羽,此时的她自己却再也安奈不住心中的悸动,当夜便主动侍寝。
深夜,一件华丽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床上纠缠着,不时响起的女子娇柔的呻吟声,让这寒冷的冬日却充满了春天的色彩。
声音渐渐平静,陆羽抱着沈落雁玲珑的身体,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十分满足。两人又说了会情话,陆羽开口问道:“最近有什么事需要我出手吗?”
“暂时还不需要,现在宇文阀和独孤阀在杨广面前互相拆台,杨广对宇文阀也有了些提防,宇文阀暗中对杨广这些军队的掌控机会有些受阻,恐怕还得等些日子宇文阀才会出手……”沈落雁靠在陆羽结实的胸膛上轻轻的说道。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沈落雁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玉真那边,到是传来了消息,说是巴陵帮的香玉山,代表巴陵帮约见云玉真有要事商议。”
听到香玉山的名字陆羽的双眼忍不住亮起一道寒光,微微的眯了起来。
香玉山此人阴险毒辣,诡计多端。父亲是当时两赌神之一,家族产业妓院和赌场,遍布中原大地幼时,其父好友一阴癸派长老来做客无意透露魔门秘密,为杀人灭口,传授武功给其父,其实是邪功会致人走火入魔。
奈何香玉山的父亲自问不是练上乘武学的料,于是便将此法门传给了香玉山,着他练习。最后导致香玉山走火入魔,落下内伤,不能练就上乘武功。此后香玉山以其家开的妓院作为收集天下情报的秘密基地,为萧铣掌管信息。
原著中香玉山后遇寇仲和徐子陵,寇徐两人为其治愈了内伤。为了控制双龙,不惜骗取素素感情,使素素嫁给他。待成亲后,又始乱终弃,致素素含恨而死。素素死后,寇徐两人认定香玉山是害死素素的罪魁祸首,废弃武功,却没有杀死他,两人立誓要铲除香家势力,关闭所有香家赌场和妓院。
香玉山知寇徐两人不会放过自己,投入东突厥颉利可汗的军师魔帅赵德言门下作弟子,屡次帮赵德言出谋划策欲除双龙而后快,但都被双龙一一化解。最后,被寇仲以离间计挑唆,死在其师赵德言手上。
可是陆羽却还记得,原著中云玉真被香玉山以阴险手段俘获,不得不成为他的玩物,和他都别人交易的筹码,甚至作为合作条件出卖给李建成。
虽然云玉真的命运已经被陆羽所改变,但难免香玉山不会趁这次机会对云玉真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