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萧敬都是心不在焉,她暗暗猜想安小韩出了什么事情,同样也期盼着夜晚的到来。
晚上,萧敬依然在排练室等着安小韩,今晚安小韩很准时的来到了排练室。他上了楼梯看见萧敬一个人在门口站着,萧敬看见了他;笑着说道:“你来了。”
安小韩本想退回去重新走上来,见萧敬已跟自己说话也不好回避,他说:“啊你怎么不在里面。”
萧敬笑着说:“我在等你。”
安小韩走近萧敬看着她说:“对不起,昨天晚上有点事我也没有来得及给你打招呼,对不起!”安小韩连着说了两个对不起,这让萧敬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忙说:“没事,我等你了一会,你没类我也就回宿舍了。”
“是吗!真是不好意思。”
“你看你说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应该说抱歉的话才对,你跟我一块联系是为了帮我;我怎么会怪你呢?走进去吧!”
晚上安小韩在萧敬的指导下已经逐渐掌握了舞姿的动作要领,他们两个是最后离开排练室的,安小韩还想多练习一会,可萧敬拒绝了她想让他有充足的休息时间。
安小韩和萧敬走在校园的操场上,周围已很宁静,月初的月光还很朦胧;寒意占据了身上的暖色。大东的医药费用再有一千多块钱就足够了,可是这一千块钱对他和胖子来说都已无能为力,他偶然间想起窝窝里的同学建议他向萧敬借钱,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自己开口也许萧敬会很爽快的答应,也许只是默默的一笑,笑自己的太自以为是。
“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萧敬停下来问安小韩。
“没有,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
“对了,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能和我说说吗?”
两人走到一旁的廊厅里坐下来,安小韩说:“我们寝室的一个同学病了,舍友们轮流到医院照看他,昨天晚上轮到我了,所以我就有来。”
“是这样啊!你们同学病的严重吗?”
“没事,过两天就出院了。”
“恩那就好,同学病了照顾一下是天经地义的,要不你这几天就不要来这里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那怎么行,再有一个月就要比赛了,我不想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比赛。”安小韩有些着急地说。
萧敬也看着安小韩,仿佛带着一丝疑问。安小韩被她青春美丽的面容看的有些慌乱,忙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萧敬抬头望了望朦胧的月光,她笑着说:“小韩,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不好意思,不知道我应该不应该这样称呼你。”
“当然怎么叫都行,我不在乎这些。”
“谢谢。”萧敬很客气的回应了一句。
安小韩说:“不为什么,我只是很喜欢听你拉的曲子,当时你让我做你的搭档时我也感到有些奇怪。”
“那现在呢?”萧敬打断他的话问道。
“现在,现在我们逐渐熟悉了,我想也许我帮你的同时也让我学到很多艺术上的东西。”安小韩的话很认真,很真实。
萧敬说:“总之还是要谢谢你。”
安小韩说:“不客气。”两人坐在廊亭里相互客气的对说着。
医院里胖子从医院的厕所里回来,刚进病房的门他看见大东歪斜着身子趴在床头边上。他急忙跑过去抱住大东喊道:“大东你怎么了,大东。快来人啊,医生、、、医生。”
胖子将大东放在床上,飞速的跑向值班医生处。医生们跟着胖子跑到大东住的病房里,输上液。很快又有好几个医生来了,大东上了呼吸机再次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胖子跟着跑过去被医生拒绝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他焦急的向里面张望着。他给窝窝里有手机的浙江打了电话,让他们明天一早赶紧来医院。
安小韩回到了宿舍,听浙江他们一说大东的事情,立刻换上厚一点衣服跑出了宿舍。这时甘肃的和武汉的也跑了出来,老远喊安小韩的名字。安小韩停在了操场上,他们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韩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安小韩说:“去医院。”
武汉地说:“这么晚了,学校保卫科不会放我们出去的,我们还是明天一早去吧!”
甘肃地说:“一明说的也对,我们回宿舍让朗朗在胖子打个电话问问。”
安小韩说:“不行,今天早上我走的时候大东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被推到重症监护室呢?不行我不去不放心。”
武汉地说:“我们都很担心,可是我们出不去。”
“我们去跟门卫上的人说说,也许他们会放我们出去。”甘肃地说。
武汉地说:恐怕不行,这样他们一定会打电话给学校的领导,到时候大东的事情就被全都知道了,到时候大东的母亲弄不好也会知道。”
武汉地说:“那怎么办。”安小韩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这时甘肃地说:“爬墙跳出去。”
“什么爬墙,要是被学校领导知道了,咱们全都完蛋了。”
武汉小声地说着。
安小韩忧郁了一会说:“现在也就只有这一条路了,爬墙就爬墙。”
“跟我来。”甘肃地说。
“小声点”。
三人来到宿舍后面的矮墙角处,甘肃的看了看安小韩,然后说:“你们看着我的动作,我先上。”他说着向后撤了几步,飞快的向墙角跑去。甘肃的很麻利的爬了上去,他在上面向安小韩和武汉的做了示意;小声地说:“上吧!很容易的。”
安小韩和武汉的照着他的说法也爬了上去,三人跃下墙角飞速的跑开了;来到马路上打上出租车向医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