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安小韩是极度不安的,也许是昨天晚上室友的话让他想起了该向某个人求助了,也许是出现在身边的叫萧敬的女孩有太多的特别之处,总之安小韩在走进临海市医院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在悬浮着。胖子又要问住院费的事了,难道真的要和大东的妈妈说吗?不行大东的家人已经够不幸的了一定不能让他的家人知道。
安小韩来到医院,胖子趴在那里睡着了,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照在白色的床垫上。大东看见安小韩来了,轻轻的跃了一下身子。
安小韩忙上前说:“不要动。”他看了看打了一半的点滴,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了一下留下一条缝隙;余光刚好照到大东床的中央。安小韩问大东今天感觉怎么样了,大东说:“比前两天好多了,我明天就想出院。”
安小韩劝道:“你不要这么着急吗!最少也的住上五天再说你那天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是多打点葡萄糖补一下。”
“对了小韩我住进了医院你没有和我妈说吧!我不想让她再为我担心,她已经够苦的了。”
“放心我没有说,就是想说我也没有你家里的电话啊!你说是不是。”安小韩用幽默的口气说。
大东听了也微微的笑了,他说:“小韩这次我这次我真的要谢谢你还有胖子他们,要是没有你们恐怕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我欠你们的。”大东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安小韩说:“大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个窝窝的同学;更是同感共苦的兄弟。咱们刚刚来到窝窝里聚在一起的时候,胖子不就说过从此以后我们就是同感共苦的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再所不辞。胖子的话虽说有些江湖意气,可至少他的话代表了我们窝窝兄弟的情谊。”大东握起安小韩的手说:“为兄弟两肋插刀再所不辞,有这样的兄弟我知足了。”
这时胖子张达听见有人说话醒了过来,他摸了摸有些发肿的眼说:“谁啊什么兄弟,刀子的要杀人啊!”
安小韩和大东听了胖子的话都笑了,胖子也伸着懒腰出去洗脸去了。
夏菁跟喻男一块出了咖啡馆,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夏菁感觉到有些不适还是跟在男子的后面。喻男带着她来到一个河边,对岸是一片坟场伴着几分凄凉。
夏菁有些不解问他:“来这里干什么,挺甚人的。”
男子没有说话在河边坐了下来,两眼望着对岸的一片坟场。夏菁四处看了会不会有认识自己的人在盯着自己,她的心里很紧张生怕会被人看到后告诉了萧云海。
“你是不是很害怕别人看到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再一起,要是这样我不留你你走吧!”
夏菁本想得到解脱可是听到他说这个话时,她感觉他内心仿佛有着某中痛苦,言语中表露着忧伤。她没有走走到男子的一旁也坐了下来,她不看对岸的坟场而是盯着河里的荡起的波纹发愣。
“你看见那片坟场了吗?我经常到这个地方来,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和她隔沿想望。”
“她,她是男的还是女的。是你的前妻。”夏菁问道。
“不她不是我的前妻,她是我曾经爱过的一个女人;她有丈夫可是她丈夫是个性无能者。他们结婚五年都没有孩子,我遇见她的时候她依然还是那么年轻,并且保留着一身清洁。”
夏菁说:“她跟你也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吗?”
“对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我们聊了很久她告诉我她内心的痛苦,后来我们见面了。在后来她背着她的男人经常跟我约会,我们这样过了一年,她说那段时光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我当时也看的出她比以前更好看了,也爱说话了。”喻男说着站了起来。
夏菁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们的事被她丈夫发现了,他丈夫一怒只下将她杀了,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疯子;被公安局抓去又给放了。”
“那女人的坟墓就在这片坟场里吗?”
“是的,我把她葬到了这个坟场里,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我可以经常过来看她。”
黄昏夏菁和喻男分手后,心情虽然有了放松,但是对这个叫喻男的男人却越发的好奇.到了家她开了电脑他不在线,心中渴望期盼着;直到十点也他的QQ也没有发亮,夏菁才关了电脑上了床.
萧云海作为昌荣的一把手坐陪在正桌上,跟市里的干部们喝酒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对这种场合下该怎么喝该喝多少该讲什么话,萧云海都是老手中的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