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云海早已经不是白日里温文尔雅的董事长,他变成了一只**饥渴的猛兽疯狂的在汤盈盈的身体上吸允着。汤盈盈在萧云海的猛烈攻击下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和快乐,她尽情的配合着他的上下起伏。萧云海的吻从汤盈盈性感的嘴唇移到了敏感的耳尖,游走到丰满两峰之间。
“云海不要,我不能,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在继续下去了,求求你。”
“盈盈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像你吗?我每天都对着你的相片**,现在我终于拥有了你,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嫂子,嫂子她刚走。”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萧云海手指来到了汤盈盈的两腿之间,将手指温暖深入到美丽的巢穴,汤盈盈被快乐如死似的咬着嘴唇,情不自禁的张开了两腿。
“云海、、云海,求你、、用力点。”
萧云海听到了汤盈盈的声音需求,他知道她的**已经完全让自己挑了起来,此时她最需要男人那个肉柱直接而入,她需要他。萧云海慢慢的爬了上来吻住了汤盈盈,他看着乖如羔羊的样子,笑着说道:“盈盈忘记一切吧!今晚属于快乐,属于你和我。”
汤盈盈深情的望着黑夜里萧云海模糊的脸,她猛的吻住了萧云海,然后翻身将萧云海压倒在自己的身下。她**着他的胸肌,**着那个硬挺的肉柱。
****下激情在花丛树木中尽情的燃烧起来,汤盈盈和萧云海在极致的快感中欲生欲死着,忘却了亲人离开的痛苦,忘却了理智。
徐姨扫完了萧云海房间里的玻璃碎片,端着撮箕来到后院倒掉的时候,她听到了花丛里男女的欢爱声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她小心的走了过去。一对**男女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有意识的用手遮住了双眼,再睁开看的时候,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对**着、一丝不挂的男女竟然是自己家的老爷,而那个女的就是刚才来找他的电视台记者,这怎么可能。太太刚走,魂魄可能还再家里,老爷他怎么、、、、。徐姨很小心的走开了,回到大厅里她感觉自己眼前一阵晕眩,她摔倒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想起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幕,她痛苦的哭了起来。
“太太您的命怎么就这么哭啊!您的魂魄还没安息,老爷他就、、、、。”
徐姨趴在沙发上哭着,她决定离开这个家,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想到这里,徐姨回到自己自己的小房间收拾完了衣物走到了大厅,她望着宽大的房子一种说不出的疼痛折磨着她,这里曾经是她生活了三年的家,虽然只是个保姆、用人,但是她却对这里产生了浓厚的感情。走到茶几旁她拿起萧敬的相册摸着,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月月阿姨走了,你以后咬多多照顾自己。”
保姆徐姨写了一封信放在了萧敬相册的下面,她流着眼泪向外走去。当萧云海和汤盈盈云雨结束的时候,保姆徐姨已经走远了。黑夜里一个胖乎乎的女人走在马路上,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寒风凛冽的灯光无情的照在她的脸上,保姆徐姨带着内心的伤痛和一丝怨恨痛离开了这个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富豪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