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苏嬷嬷不肯讲,她自然也不会逼她。
看着镜中的女子,夏轻挽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说道:“你走了,留了这么些事情给我,真是大麻烦啊”
等洗了澡,夏轻挽吹了灯,然后打开了门,对着院子里的暗卫人说道:“跟你们主子说,我想见他。要是他今天不来见我,你们这些人就看着办好了。”
院子里的暗卫听到这话,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面的畏惧感遮都遮不住。
“你去”
“老大,我不去,这时候去找主子,主子还不得一刀把我劈了”
“你要是不去,郡主也能把你劈了,而且手段更残忍”
“老大,我头疼”
“老大,我要上茅厕,不行,要尿了”
“老大,我娘喊我回家吃饭......”
没办法,最后只能是被叫做老大的人回去见君寒风。
暗卫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静候上面的人吩咐
而此刻的君寒风斜躺在靠窗的软榻上,骨节分明的手里拿着一只剔透的白色玉杯,轻轻地摇晃着杯里的液体。一身云缎素衣软踏踏地紧贴着他的肌肤,衣襟略敞,一眼就看到了精细锁骨下面的肌肤,只是一撇就让人心跳加速
“她说她想见我?”
君寒风慵懒的眸子里浮上几丝浅浅的笑意,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一下,转头问着跪在地上的人
“是,郡主说,主子要是不去,她就等到天亮”
神呐,原谅他的胡说八道吧,只要不让主子劈了,他感谢他的八辈祖宗
“哦?这么执着?”
“所以,主子你要去么?”
“去,正好消消食”
说完,君寒风就站起身来随意地拂了拂衣摆,然后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便慢慢悠悠地走出了门口,接着消失在夜里
而这边夏轻挽因为等的无聊,所以干脆搬了摇椅躺在外面看月亮
直到她的眼前出现一阵黑影
“你挡到月光了”夏轻挽闭着眼睛不满的说道
“不是你想见我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夏轻挽才猛然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夏轻挽盯着君寒风的脸,手不自觉地往他脸上贴,然后还不争气地来回摸了摸
“手感怎么样?”
“和猪皮有的一拼”夏轻挽又一不小心将大实话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她急忙捂住嘴巴,她怎么忘了这男人很危险的呢?都说红颜祸水,净瞎扯,女人祸水祸一人,男人祸水祸一窝啊
“咳咳,我是说你比猪皮舒服,额,好像也不是”
“行了,爷我也不是第一天听你损我了。说吧,什么事?”君寒风毫不客气地拉起了夏轻挽,自己躺在了摇椅上。
这一动作惹得夏轻挽差点就要一拳头抡过去,玛德,得寸进尺就是这幅德行,压下火气,她冷静地问道:“昨天谁想杀我?你说过会告诉我的”
“我是说过,但是那是昨天。不过现我就没兴趣了”
“你!”夏轻挽一把抓住君寒风的衣襟,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恨不得将他一把扔出去,“你特么耍我呢?行不行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