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小子呢?”总算明白过来的君丰瑾冷静地问着君寒风夏轻挽的下落
君寒风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浓厚的眉毛,无所谓地回答:“走了”
“逃了?要不是我反应过来用银针控制住了那头牛,今天我就丧命在牛角下了”君丰瑾浑身上下的气息都冷了下来,眸光更甚,那一簇簇的寒意就像千年寒潭里的冰棱一般直戳人的命脉,不能直视,不敢接近,“这个人的命,我要定了”
君寒风瞧着君丰瑾此刻的情绪,不由得眉眼弯了弯,本来冷漠的气息反倒变得轻松随意了些,连说话的口气也不再那般的冷淡,“想必牛粪是治好了你的病,走吧”
君丰瑾被这话给困惑住了,牛粪可以治病?他怎么没听说过呢?随后他终于明白了,原来那小子竟然让人用牛粪来治他的不举!该死!简直该死!不杀了他,他就不姓君!
一场闹剧就以夏轻挽的胜利结束了
此刻的主人公开溜之后快速地回到了镇国公府,不过,等她跪在佛堂的时候,悔死了这么早回来,结果被人在狗洞旁一把抓住!她宁愿陪母鸡斗嘴也不愿意跪在佛堂啊!
“堂堂镇国公府嫡小姐,大周朝星辰郡主竟然这般穿着如此德行!夏轻挽,你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家规祖训!”
夏轻挽面无表情地看着堂前供奉着的灵位,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她到底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这一刻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挺直着自己瘦小的上身,不屈的脊梁就这般地支撑在那里,远远看去,就像绵延的远山矗立撑住了天地,不由得令人心生臣服和敬意
“镇国公府怎么会有你这个女儿!”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夏轻挽原本涣散的目光也慢慢聚焦,一股细弱晶莹的液体逐渐满上了眼眶却迟迟不肯溢出。
“你说够了没有?”夏轻挽硬生生把眼前的雾气驱散,微微抬头,使劲让眼泪往心里流,然后沉下声来毫不退让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老女人,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来教训我?”
夏老夫人从来没见过在这个镇国公府里还有人跟她顶嘴,还说她是什么东西
“好!好!有出息了,不愧是星辰郡主,竟敢这般骂自己的祖母”夏老夫人被气得胸脯上上下下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貌似下一刻就要窒息死去一样,“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是你的皮肉硬还是家法硬!”
夏轻挽一听到家法,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什么鞭刑杖刑吧?完了完了,她不应该这么去顶撞这个老女人的,刚刚应该守住自己的脾气的。可是这个时候要是服软就太不是好汉了,何况摆明的,这两个人今天就是冲着她来的,躲不掉的。擦,豁出去了,不就是一顿打吗!
“母亲,你先消消气”夏夫人知道夏老夫人此刻已经气急了,心里害怕她会因为怒气就把事情不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所以连忙暗自用力握住她的手,示意她赶紧住嘴,“挽儿怕是出去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