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鬼使神差的一句话夏轻挽说出来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马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该死的,这个男人老是***偏生她就是吃他这一套,上次在大街上就是因为他这副花皮囊,结果她钱袋丢了,这次更惨,她把自己给卖了!
“咳咳,我能收回刚刚那句话么?”夏轻挽语气弱了下来,尴尬地低下头,不过那闪烁的眼睛还是忍不住飘到还罩在她身上的君寒风上
君寒风难得见她气势这么弱,安安静静的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楚楚可怜,眼角弯了弯,带着明显的揶揄语气,道:“郡主可知欺骗太子是什么罪责?”
这句话是紧贴着夏轻挽的耳边说的,虽然轻的不能再轻,君丰瑾他们都听不见,但是在夏轻挽看来,君寒风这句话简直像炸弹一样,“boom”,一下就炸的她的心稀碎。这个男子有毒啊,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她神魂颠倒不说,还能让她根本无话可说。
夏轻挽愤恨地一把扔掉手中皱得乱七八糟的银票,然后一把揪住君寒风地前襟,汹汹地警告道:“不过你有本事就最好让我暖床,否则,太子殿下,我怕你无福消受本郡主的伺候!”
君寒风温温柔柔地握住夏轻挽的手,然后不费吹灰之力的从他的衣服上扒开,顺手抚平褶皱,兴致颇好地回道:“我等着看你如何暖床”
“哼,走着瞧!”夏轻挽傲娇地把头一甩,不过只是一瞬间又把头对向了君寒风,伸手向君寒风毫不客气地要钱,“君大爷,爷我现在欠债,你再给我五百两”
“哥,还真给啊!”一旁的君丰瑾童鞋看着这流水般的银票流出去心里肉疼,一把夺过君寒风手里的银票,“要钱,没门!”
“幼稚!”夏轻挽真是不相信自己怎么和这种幼稚的斗上的,真是不把她的战斗力放在眼里啊,“琼华啊,本来这银票呢是给你的,可是现在被这只母鸡夺走了。所以没钱还卖了身的我呢实在是没法养你了。你行行好,跟着这位不举公子好么?好的!”
“呃呃,琼华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君丰瑾只知道对付夏轻挽,所以根本就没想到这一茬,现在拿着这钱实在是脸臊的慌,不好意思地对着琼华道歉:“我这就把钱给你,你赶紧拿着这些钱为你父亲下葬吧。”
“多谢几位恩公”琼华拿着手中的钱实在是感动至极,又红了眼眶,满怀感激地对着夏轻挽行了礼,“恩公,不知你家住哪里?等琼华安葬了父亲,琼华就来找你。”
夏轻挽为难了,她今日是乔装打扮才偷偷溜出来的,根本就不能告诉别人她到底住在哪里。万一被府里那几头猪知道了,她实在是没有好日子了。
“这样,我最近不方便带你入府。这段期间,你先拿这些钱找个院子住下来,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
“好。只要恩公不抛弃小女子,琼华一定等恩公来”说完琼华就拿了琵琶依依不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