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挽就是感觉不可思议,这婉姨娘到底与她有什么仇怨,竟然暗地里陷害她。
“婉姨娘以前我娘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呢?”
“这你都不知道啊!”君丰瑾从水里上来,浑身湿漉漉的,惊讶的问着夏轻挽。
夏轻挽瞧他这幅得意的样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哼道:“我都傻了十几年了,我能知道啥事啊?能知道有你这个祸害存在就已经不错了!”
“你!”君丰瑾伸出食指表示不满,但是在君寒风的逼迫下无奈换做笑脸:“你也不赖啊,这能歌善舞的,也挺能折腾的啊~”
夏轻挽叹了一声气,“没办法,就是这么有才华。你羡慕不来呀!”
“脸皮真是厚的没边儿了”君丰瑾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你们每次见面都要斗上一番吗?”君寒风真是不明白这两人为何总能呛起来,“过几日父皇要出宫狩猎,届时我也会跟去,君逸轩会留在京城料理朝事。”
“三哥,你这次终于愿意去了!”君丰瑾一听到君寒风要去,欣喜万分。
夏轻挽看着君丰瑾这幅高兴的快要飞起来的样子觉得可笑,“你以前不去的吗?”
君丰瑾想起以前的种种顿时垮了脸,沮丧道:“三哥是太子,身份尊贵,自然可以去。但是,他自己不在意这些事儿,再者也不知道为何,朝中总有人想法设法不让他出京城。”
“哦?”就算夏轻挽不擅长宫斗就知道这其中搞动作的不是那个君逸轩就是其他对于皇位有觊觎之心的人,“不想让你去那就硬要去。待在朝中你根本不知道某些人在皇帝面前说了些什么话。不过,这在朝中其实优势更大,你可趁机把握一下朝中势力,甚至将人按插进去。所以你这次离京是打算主动给某些人一个出手的机会?”
君寒风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这确实是我其中的一个计划。”
“你好好和人家学学,整日里不学无术”刚夸完君丰瑾,君寒风就绷住了脸,教训了君丰瑾。
君丰瑾委屈地拉着他的袖子:“我不是也能帮你忙嘛,我只是偶尔不靠谱而已。”
“偶尔?”君寒风轻轻瞥了一眼他的手,又瞄了一眼他的脸,用鼻子轻哼道:“恩,说的不错。”
“最近鸡斗的怎么样了?青楼逛完了?赌坊收钱了吗?不过几日就要打猎,你准备好怎么吃了吗?”
“三哥,你不要这么赤裸裸地揭我喜好,总感觉怪怪的”君丰瑾被君寒风说的后脊背发凉啊。
君寒风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弟弟,想说他又狠不下心,只能重重叹了口气嘱咐道:“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玩就玩出点东西来,别五花八门都去玩,结果没一样行的。”
君丰瑾乖乖地听着君寒风的教导,保证道:“我知道了,我以后绝对不让三哥失望。”
夏轻挽看这兄弟二人这般和谐的样子,心里就起了兴趣,眼睛都亮了,“你们两个慢慢谈情,说爱,我先走一波,不打扰你们~”
“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君丰瑾叫住她。
夏轻挽不解问道:“还有啥话啊?你不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谁说的!”君丰瑾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绝对知道些什么。”
“我之前不是喝酒喝醉了嘛,然后我头晕晕的,但是我一直跟在他后面,直到夏轻悠出现,我才离开。我离开的时候虽然神志不清,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了一个细节。夏轻悠送了一枚玉给君逸轩。”
夏轻挽一听,脑海里出现了之前出府在店里买玉看到的那个身影,便急忙问道:“那玉是不是白色暖玉,上面刻了一只兔子?”
“图案我没看清,但是确实是白色”君丰瑾回想道。
夏轻挽哼了一声,一五一十的将那日看见的都说了出来
“那时我还以为这玉佩是她自己买给自己的,看来真是送情郎的啊。难怪那次我只是随意说了一句‘你的荷包真好看’,她就慌乱了。夏轻悠背后没有势力,她娘虽然是夫人,但是不过是一尚书的女儿,而她又在我的光环之下,永无出头之日。但是她若是做了王妃,那身份可就不同了。”
君寒风倒是被夏轻挽细致的观察力惊到了,微微一笑,“看来这次狩猎有戏好看了。这城里城外的,联系是不会断了。”
“你们在研究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君丰瑾挠了挠脑袋,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问道。
夏轻挽哈哈一笑,“你这只智商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来吧太子爷,出来走两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捕猎吧。”
“那请吧”君寒风挥挥衣袖,与君丰瑾擦肩而过,不留下一句话就与夏轻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