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风天未亮就离开了,那时夏轻挽微微醒来,只觉得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君寒风就消失在了屋里。
来去自由如风一样的身手倒是让她羡慕的很
天亮了之后,苏嬷嬷就进来了
夏轻挽想起来昨晚让她们刺探军情去了
“怎么样?府里热闹吗?”
苏嬷嬷一边儿给夏轻挽挽着头发,一边儿说道:“老夫人的手折了,怕是要一个月修养。大小姐和二小姐跪在佛堂里,手抄祖训一百遍。蓉姨娘闭门思过半个月。夫人和四小姐没有动静。”
“那个婉姨娘呢?”
“婉姨娘?”苏嬷嬷将手中的珠花插进鬓间,满意地笑了笑,“今日的你最美。”
“嬷嬷”夏轻挽握住苏嬷嬷的手,双眼看着她,无言的询问
苏嬷嬷叹了口气,“她很安静,在房间里从未出现过。”
“一切风平浪静?”
“你是风平浪静,你老爹我折腾的要死”
“苏嬷嬷,你先下去端上早饭来”夏轻挽将笑容高高挂起,娇俏地回道:“你这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吗?我的父亲大人”
夏江远哪里见过如此俏皮的夏轻挽。在他的印象里,她的女儿从来默不作声,不是呆傻就时常发病伤人。虽然他有心待她好,奈何根本接进不了。这十四年来没有尽过一点做父亲的责任,不能替他挡风遮雨,这一个家,她唯一的亲人都差点靠不住。这种心情,后悔二字不足描述一二。然,他庆幸,一次寿宴,他可以再次将这个女儿放进心之最深处。
“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一次比一次能做下烂摊子”,夏江远轻轻捏了捏夏轻挽娇小的鼻子,故作严肃道:“下次可不轻饶。”
夏轻挽吐了吐舌头,挽起他的胳膊,讨好道:“下次保证自己收拾烂摊子”
“不过,到底和老夫人什么仇什么怨?怎么次次闹得这么严重?”
夏轻挽翻翻白眼,双手一摊,无奈地回道:“我也想知道我怎么得罪她了。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脑子有问题。怎么以前不折磨我,这几次次次为难我?”
“是不是她知道你好了?”夏江远从未干涉过后宅之事,所以对女人之间的事情根本不来了解。
“在她眼里我根本不可能好的。这种手段也只有疯子才做的出来。我就应该一辈子这样下去,他们才会高兴。否则,镇国公嫡女就只能是我。而且之前的那十四年,我所受的一切都会向她们讨回来得。”
“委屈你了这些年。一个人在后宅受这些苦。还是太后疼你,要不是她,为父怕是也认为你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哎”,夏江远看着夏轻挽这张似曾相识的脸,由不得重重地叹了口气。
夏轻挽嘿嘿笑了两声,毫不在意地说道:“往事不要再提,向前看。以后我不会手软就好了。你做好当我挡箭牌就好了。”
“所以这次,我爹爹我这挡箭牌做的如何?”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我是第一我是第二”夏轻挽骄傲地朝夏江远轻扬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