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那简直又是一个笑话
谁都知道这赖金山从小大字不识一个,叫他来文的还不如叫他去织布差不多。
“世子爷,这文的嘛你就不用出手了,让我来!”夏轻挽想着不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她要亲手灭了这只作祟的赖大蛤蟆少爷。
君丰瑾看了楼上的夏轻挽,眉头不经意之间皱了皱,这神情貌似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说是迟那是快,夏轻挽蹬蹬蹬跑下了楼,气势汹汹地朝着赖金山走去,趾高气扬地看着他,最后华丽的转身并给了他一个白眼,“我今儿就代表着君世子来和比比文。我才疏学浅,也不会什么文绉绉的东西,那就对对子好了。”
君世子?君丰瑾神色一紧,看着夏轻挽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他貌似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他姓君吧?她如何知晓?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抹娇小的人身上。
夏轻挽此刻只想着如何整治这只“蛤蟆”,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她背后的灼灼目光。
“对对子?”赖金山看了地上躺了一地的下人,犹豫地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接着就回道:“好,对对子就对对子,本少爷会怕你不成?”他其实是赌了一把,他赌夏轻挽这个女人同样文墨不通。
然而历史证明,这种风险偏好型的人一旦天时地利人和都不理他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都会让他后悔的哭爹喊娘然后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此刻,大厅中央聚集了不少看戏的人,将夏轻挽君丰瑾还有赖金山围的水泄不通,包括来自三楼的几双仇恨的眼睛。
“请听好了,我出第一个对子上联了”
“怎么是你出上联不是我出上联?”
“本姑娘长得美,你长得丑憋说话!”夏轻挽轻喝道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
话一出,全场的人呆了
这是什么对子?这是什么上联?从未听说过。
君丰瑾被这出其不意的对子楞的嘴巴长得一个鸡蛋都塞的下了
这女人有没有搞错?她要是不会对对子这么逞能做什么?带着他的名号和别人比试,他的名声不是要被毁了吗?丫丫的!不行,要阻止她。
夏轻挽看了一圈周围看她的白痴的眼神,不服气地撇撇嘴,什么嘛,这是很有名的一首诗好嘛?怎么就不能拿来当上联了?也没规定什么规则呀。
“咳咳,赖少爷,别愣着呀,赶紧对啊,人家君大世子爷可是等着你呢”
赖金山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下,“这个这个,这个鹅鹅鹅,是天鹅的鹅,为什么要曲项向天歌呢?因为这不是一只鹅啊,是三只,所以三只鹅中肯定有公母,这向天歌就是为了吸引争夺母天鹅,所以所以,这是一场二鹅争一鹅的凄美故事。”
“啥?Whatareyou弄啥嘞?”这回换夏轻挽目瞪口呆了,一首赞美天鹅的诗能歪曲成这样?怎么感觉骆宾王会从地底下被活活气活了,来找他索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