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力吼方作罢,缘起只因三次打!
吴家庄内,众人只待大厅等候。
安道全拿着医药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如何?”赵构问道。
“请殿下无虑,吴老先生只是郁结之气,并无大碍。待我送上几位药材,五六日便可康复。”安道全应声回答道。
“如此便好,劳烦安医官了。”
“不敢,殿下若无其他吩咐,属下还要去给秦大人换药,就先告辞了!”秦大人说的就是秦明,这小子赵构前几天还去看了他,恢复的挺快,就是爱瞎折腾。所幸有安道全在伤势也渐渐恢复。
“好的,一切辛苦安医官了!”赵构拱手称道。还别说赵构挺感激这个老小子的,秦明和张横多亏有他在,不然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还真说不准有啥情况出现。
此时,众人都在大堂里坐着,栾廷玉和扈三娘等人吴用早已派人前去。只见这时屋外来了一个老者,蹒跚而至。
“老汉,祝朝奉叩见九殿下。”年岁虽长,言语中略带疲惫,但依旧铿锵有力,不落家风。
“原来是祝老先生,快块请起。”赵构赶忙搀扶,虽然自己心里对祝家庄内的众人没有多大好感,毕竟也是当地一霸,不然宋江这等虚伪之人也不会从这里下手。但毕竟老来丧子,一门三子皆殁与宋江之手,难免心生怜悯。
“还请殿下,为我这个孤寡老人还一份公道!”祝朝奉此时早已泪流满面。
“祝先生,令兄祝朝节已经将事情原委都已告知于我,我这次前来就是要解决梁山贼寇问题,还请祝老先生放心,我一定还祝家庄上下一个公道!”赵构身为大宋的皇子,自己的家被贼寇洗劫一空,却是因为朝廷腐败不堪,军队调度不治。才让梁山贼寇有机可乘从而一朝变大,这点赵构心里何尝不知。原本就是地方事务,竟然需要禁军前往,这又是打了谁的脸?赵构内心又何尝不忿!
“哼,你拿什么还?”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只见此人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好一个英气逼人,好一个巾帼豪杰。不满之声正是寻营中被召回而来的扈三娘。
身边另一位眼含剑光,鹰鼻突出。眉宇之间,一副傲人模样,好一个栾廷玉。
而另一位虽说身材不高,却也够得上一位人杰。扈成正史中可就是宋高宗时期的人物,也曾抵抗过金兵,所以称得上一个‘人杰’二字。
“这···”还没有等赵构开口,只听她已经走上前来说道:“一个在京城里只知道遛马亵妓的王孙侯爷,你凭什么说出这等狂言!”
“我···”赵构本想辩解一二,却根本没有机会。
“见你乳臭未干,除了模样俊朗一点,手无缚鸡之力,凭什么在这里大放厥词!朝廷昏庸无能,那位坐在大殿之上的老儿除了整天玩玩花鸟,弄弄石头,于国于民又有何用?倒不如···”
“够了!”只听赵构中气十足,多年军旅生涯加上前世的锻炼,一声怒吼而出。
此时的赵构应该是愤怒无比的,吴用等人好似从来没有见过赵构如此失态过。平日里最多也只是训斥,在他们的眼中赵构一直都是很儒雅,虽然有时也会玩闹。
可是今天当听见扈三娘如此埋汰,真有点过了分。即使吴用等人内心也是认可她所说的,但却不能因此而否定赵构,毕竟当初他们所有人都是因为赵构本人而留下辅佐的。
这时的赵构眼神之中已经杀意顿起,手握拳头,横侧怒视扈三娘。
栾廷玉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位小王爷,竟然有如此大的杀气。若不是经历过战场厮杀,也不会有此戾气。
扈三娘则是心里一颤!她很清楚赵构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尽管在她看来,赵构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和无比愤怒的气息令她有了些许不安,但也掩盖不了她因为朝廷腐朽,才放任宋江等人烧杀抢掠,以至自己的未婚夫丧命。虽然这段婚姻本就是媒妁之言,没有丝毫感情。但是毕竟有婚书在,自己处子之身而守寡,如此谁人不怒?
“怎么?别人戳中了肋骨了···”
“三娘你快别说了!”旁边的祝朝奉和祝朝节纷纷劝解到。“殿下,三娘因未婚夫丧命在石秀之手,才如此不知轻重,恳请···”
“我没有不知轻重,不然你以为他说见我就见我?就是尊他为殿下,所以才来,不然他有什么资格令我等相见!”三娘此时早就骂上瘾了。
“混账,你竟然如此侮辱殿下,辱骂朝廷论罪当诛···”吴用等人再也看不下去,怒骂道。
“这样的朝廷,不要也罢!”三娘拂袖正当离去。
“一个女流之辈竟敢如此狂妄,当真以为我们是摆物吗?”说完林冲正准备冲上去。只见一只沉默不语的赵构突然拦住!林冲见他眼神里早已充满血丝,脸上再无表情,不由大惊。他知道赵构这是什么意思,杀人!!
转身已经离去的扈三娘,突然觉得背后杀意袭来,正准备回身抵抗,余光之余之间赵构健步而来。三娘长拳在手,奋力一击。赵构可不管这些,左手提起,全身微蹲,直接略过三娘这一拳,抓住腰间环带,提手上势。“嘭···”一声倒地声响,一身戎装的扈三娘就这样的被赵构扔了出去。
众人无不惊恐!吴用等人早就古波无井,因为他们知道赵构的实力。可是祝家兄弟二人,以及在旁边的栾廷玉,扈成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栾廷玉可是知道扈三娘的武功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这般撂倒的,心里顿时起了别样的感觉。
‘莫非这位殿下还真的不一般?’。
心里还没细想,嘴里却蹦出了一个词“不好!”
只见三娘从地上爬起,狠狠的望着赵构,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拿起挂在门口自己的贴身武器,为了拜见赵构按照规定是不允许携带兵器的。可是这个时候怒火都已经上来了,哪里顾得了这些。可是一旁的栾廷玉却是慌了神,更别说吴用,林冲,史进等人了。
“谁都别过来!”赵构眼见史进就要冲进来怒喊一声。
扈三娘轻哼一声,双刀直劈过来。赵构一个闪避,直接右脚横扫下盘,扈三娘轻捷跳起随后左手侧向砍去。赵构手无兵刃,连退两步。此时见右边角落里搁放着一把扫帚,便抓起扫帚挡下了随即而来的攻击。
此时的赵构可不怜香惜玉了,恨不得扒了扈三娘就地给办了!一个健步紧贴着三娘兵刃,手握扫帚一个挑起,直勾起三娘右腕。一个触手不及,三娘不防,后翻而起,左脚踢出。赵构这时抓住腾空而起的空档,左手提起扫帚,侧身一个横摆,打在了三娘的腰间,三娘吃痛倒吸一口冷气。左手将要击出,赵构急忙向前,点击在三娘的左手腕上,“乒··”一声兵刃掉地。不等三娘反应,赵构迅速翻过三娘身躯,左手空出,右手紧握扫帚,直接打在了扈三娘的屁股上!
“你···”扈三娘毕竟是位黄花大闺女,此时又怒又羞。顿时,再起攻势。赵构此时胜局已握,看着三娘扑红的脸蛋带着些许的怒气,前胸高高拱起,竟然起了调戏之意。
‘哼,一直母老虎,本殿下是你可以随意轻视的么?看我不羞辱一番!’
想是时,三娘已经攻来。赵构可不管你如何正面来袭,只是轻松绕后,抓住时机提起扫帚,朝着屁股又是一击!
“我要杀了你!你这无耻之徒!”此时的扈三娘早已抓狂,直扑过来。
赵构轻笑一声,轻松躲过,再次朝着屁股一击。
“你···你····”三娘此时站立在那里,一只手拿着刀,另一只手紧抓着腰间却羞于直接触摸自己早已吃痛的屁股。
赵构见她只是怒视着他,并没有再次进攻。便斥训道:“扈三娘,你给我记住。我堂堂天威朝廷不容你如泼妇一般辱骂,我念你女流之辈不予计较!如若再犯,就不是今日这般轻松。我可以告诉你无论朝廷如何不察,我赵构都不允许任何人,任何组织已任何方式背叛朝廷,辱骂朝廷。梁山贼寇我一定会剿灭,若是你想报仇,明日军营来见!若你还是瞧不上我,今日之事我不追究。但若他日被我知道你还在叹朝廷不公,哼···”
说完便扔掉手上的扫帚,转身离去···只留下淡淡地一句话:
“就不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