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静妃你一直身子弱,是该好好看看,但言儿毕竟是璟儿的王妃,身份非同一般。难不成是宫中御医无能,不能替皇静妃看诊?”太后拒绝道。
“母后,臣妾有话想说。”听到这里,无双言也不得不插几句话了。
“言儿,你讲。”太后一脸慈祥的看着无双言。
“母后可否让皇兄允大臣们先起身?”无双言作揖。
“平身。”宇文铭瑜满脸不悦,可面子却不能不给。
“谢皇上。”众大臣起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言儿,你要说什么?”太后再次问道。
“臣妾想请母后细细的想想,适才皇兄与您斗嘴,难道不是心疼您的芸儿吗?”
“哀家难道就不心疼芸儿了吗?”太后立马反驳。
“是,臣妾知道母后最心疼您的芸儿,当然,臣妾以为,母后定也喜欢今年的武状元。王爷与臣妾说过,武状元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您的芸儿也是与他相配。可是母后,您可曾问过你的心肝宝贝的意见么?”无双言句句在理,就连宇文黎芸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崇拜。
“既然言儿知道武状元是个怎样的人,何必与哀家争论?”太后一脸冷色,与刚刚一脸慈祥的人完全不一样了。
“母后,芸儿也是臣妾的皇侄女,臣妾自是替她着想。可武人毕竟还是文不起来的。”无双言也是很无奈,这要是不出来说几句话,以后太后或是皇帝随时就用这个理由就把两人打发去外蕃郡了。
“还是适才的那句话,哀家难道不疼爱芸儿吗?”太后厉声训斥,眼中带着浓浓的不悦。
“母后,您也听了弟妹的话,武人毕竟是文不起来的,这可是芸儿的终身大事,不可小觑。”宇文铭瑜听到无双言的话,立马接上。
“行了行了,这是哀家的寿宴,不聊这些了。”太后也不耐烦了,嘟囔着嘴,挥挥衣袖。其余人也不再议论。
这场寿宴上每个人都是面和心不和,暗流涌动啊!
马车内——————
“阿图,本君快要控制不住这副身体了。”宇文铭笙执起无双言的柔荑,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
“阿笙哥哥,阿图一直在。”无双言附上自己的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
“宇文铭璟不容小觑,只恐怕这圣旨之意是假,除。。。是真。”宇文铭笙略有些痛苦的皱着眉。
“阿笙哥哥。。。”
“呵,毕竟我的灵魂在他的身体里待了这么多年,当然会比你知道的多些。”宇文铭笙斜靠在无双言的怀里。“什么时候能到?”
“还要一刻钟左右。”无双言撩起窗帘布,看了看路。
“一刻钟。。。真是难熬啊。”宇文铭笙已经有些喘气了。
“阿笙哥哥,你还能坚持多久?”
“最多,一刻钟。”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管家,马车能否再快些?”无双言冲车外喊道。
“王妃可是有什么急事吗?”管家一听有些不对劲,立即询问。
“王爷贪杯了,身体不适,需早些上床歇息。”无双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