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的命好苦啊。”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御书房里传了出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让站在门外的小太监通传一声。“王爷,请进。”
“参见皇兄,参见母后,参见皇嫂。”两人分别参见过三人以后便安静的坐在了一边。
“宁妹妹,你先说说是何事让你觉得自个儿命苦?”皇后见场面一度尴尬,开口解除尴尬。
“皇后娘娘,臣妾前几日不小心将猫儿弄丢了,可是这几日太后娘娘却说是臣妾把猫儿放到了她老人家的宫里,想要谋害她,导致内宫里的那些墙头草个个都拖欠臣妾的月钱,臣妾连接济家中的钱都没了。近日臣妾在母家的幼弟又发了天花,这可真是把臣妾的母亲父亲给累惨了,可他们也只能熬着,所有的钱都要到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用,臣妾真的是心疼母家,才来皇上面前说上此事,求皇上帮帮臣妾的母家吧。”宁贵人重重的磕着头,额头已然红成一片。
“母后,可有此事?”宇文铭瑜一阵头痛,这些个姬妾成天就往自个儿这跑,还天天说这么些小事。
“皇上莫不是不相信哀家这个太后,而去相信一个小小姬妾?”太后也被气的不轻,只因身旁的沈嬷嬷在替她顺气,不然早就倒在了这御书房的地上了。
“皇上,臣妾也是撑不住了,才来皇上这个告发,只希望皇上能替臣妾主持公道,好让臣妾给母家寄些钱回去补贴家用。”宁贵人也在不停的磕着头。
毕竟宇文铭瑜最近对这宁贵人喜欢得紧,当然是站在宁贵人这一边的。
太后已经让他有些不信任了。
毕竟有那么多的前车之鉴。
这么一个泪人儿着实让无双言都有些不忍了。
“皇兄,可愿听弟妹一句话?”无双言站起身,宇文铭笙拉都拉不住,暗暗的握住双拳。
“弟妹讲。”一听到有解决方法,宇文铭瑜当然是一秒钟都不想等,这段时间真的是烦死他了!
“近日江南那边旱灾严重,宁贵人可也是江南人?”
“是的,王妃。”宁贵人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无双言。
“皇兄,请你假想一下,如果你有家人正在江南受灾,你可会担心?”
“这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宁贵人家中幼弟又发了天花,更是雪上加霜。”无双言觉得她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了。
“小苏子,传朕口谕,即日起,朕将食斋半月,令城中各酒楼全部只提供斋饭,开仓放粮给那些流民。另外,”宇文铭瑜转头询问,“皇弟,你可愿亲自去一趟江南?”
“皇兄觉得如何,便是如何。”宇文铭笙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作揖。
“好。那就传旨吧。”
“皇兄,臣弟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但说无妨。”
“臣弟希望皇兄领派一支队伍后出发,臣弟与王妃先行出发,到时再与队伍会和。”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宇文铭瑜想了想,也同意了这个要求。
“皇兄,那么臣弟就领旨了。”
晚宴——————
舞姬一批一批的换来换去,无双言与宇文铭笙端坐在位子上。
“皇上,臣妾敬您和太后一杯,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女子柔柔弱弱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
“皇静妃真是有礼了。”太后假笑着。当初就是以为皇上不会喜欢这女真人,才封了个高位分,谁知这狐狸尾巴却露出来了。
世人所说的皇帝与皇静妃的这段情,其实全都是她一人演出来的戏。偶遇,侍寝,怀孕,小产,患病,全都是这叶赫那拉氏自导自演的戏。
可谁知皇上宇文铭瑜却高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