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连着下了两天雨,终于停了下来。
可惜却天空却依然阴沉沉的。
秋歌暗自埋怨自己,当初就应该学些兴云弄雨的手段的。
自己会的道法除了几门正宗的五行禁术符道外也没什么了,莫说种类繁多诡异莫测的旁门左道,连请神术唤兵术和祈雨等许多常用的道术都不会。
毕竟这帮剑修们开始都是用的古语配剑阵剑法,到了后期大部分剑阵古语失传,他们才学了些道教的一点道术。此后再难恢复上古道家剑宗的神彩。
毕竟道家和道教是不同的,虽然道教接纳了剑修们,但毕竟各有各的传承,本来兼修道术的就少,被秋歌找到的就更是寥寥无几了。
回了回神,秋歌径直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准备前往皇宫,才到大门口,又掉头回房间拿起玉萧和龙形玉佩一左一右挂在身上。
这根玉萧还是住在萧家时买的,由于是在京都,所以尽管价格高了许多,但这萧无论是木材和玉的品质,还有雕刻,玉与木的衔接都比刘树军身上那根要好太多。
就这还并非最好的萧,但由于秋歌对玉比较尊重和喜爱,所以坚决要了这根。
可惜自从定做了这龙形玉佩后,秋歌老想再定做一个,因为这玉萧跟这玉佩不搭,而且这镶嵌装点的玉的块头也偏大了些。
秋歌坐在马车上,一边打量着京都的繁华,一边任由漫无边际的思绪乱飞。
突然一阵勒马声响起,马车停了下来。
“大人,前方的路被堵住了”车夫略带不安的解释道。
“无妨,等等吧”秋歌望着前方宽阔的道路上止不不前的车群和驻足观看的人潮随意的说道。
很快道路恢复了畅通,马车再次前行。
一队官差压着三人与秋歌相交而过,秋歌好奇的打量着行队伍。
咦,是他
“停一下”
“是,大人”车夫赶忙靠边停驻下来。
秋歌立刻下来,快步追上官差。
“什么人?”官差们立刻警惕的望着秋歌。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这三个人怎么了?”秋歌微笑询问道。
其中领头的一个年轻官差上下打量了秋歌几眼,发现不过是个富家公子,立刻阴测测的说道“与你无关的少打听,否则……我现在很怀疑你是石家同党”暗暗打了个要钱的手势。
他身边一个年官差隐隐想说些什么,却被周围的两个官差拉住了,其中一个年老的暗暗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话,然后几人偷偷低语起来。
秋歌心领神会,可今天出门没带钱,幸好车夫带了点碎银袋,递给了官差。
官差接过,掂了掂分量,打开一看,立刻恼怒起来,扔在地上,用那满是泥泞的鞋狠狠揉搓起来,伸出食指摇了摇,然后指了指玉佩和玉萧。
秋歌一下子火了起来,正准备发飙。这时,却有人先动手了。
那个年老的官差猛的出手,一下子握住年轻官差的手,向后一扳。
“咔……”一声脆响,食指立马以一个人类不可能的角度弯曲了。
“啊……啊……”年轻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引得原本就有些围观的人群再次增加。
“唰……唰……”刀剑出鞘声,官差队伍立刻分成三拨,一拨继续看守昏迷不醒的三犯人,一拨以个别人为首的护在年轻官差,一拨占多数的护住年老官差。
“老罗你干什么?他可是府尹的亲侄子”护在年轻人身边的一个官差疑惑不安的询问起来。
那个叫老罗的年老官差没有回答询问,对秋歌行了个歉礼“大人,请恕罪,我这上司他年纪轻不知深浅……”
“你认得我?”秋歌迷糊了,自己应该不怎么出门啊!
“回大人的话,我们看过您的画像,刚认出来”罗姓官差把头又低了些,十分恭敬。
“哦,这三人范了什么罪?”秋歌望着陷入昏迷,满是狼狈的石海儒,疑惑的问道。
“回大人,我们也是奉上面的命令,说是石家嫡公子隐藏在此,准备出逃。额……石家范了勾结刚罗使臣的大罪,而且好像人赃并获”涉及到国政,周围人又多,罗姓官差也讲的很小心。
“唔……等他醒来,告诉他我会帮他想想办法的”秋歌说完捡起被踩的钱袋,用衣袖轻轻擦了擦,递给了车夫。
车夫立刻手足无措,脸都有些红了,不住的道谢。
秋歌蹬上马车,细细思索起来马车再次前行。
罗姓官差笑了笑,呦呵起队伍再次出发了。
秋歌说会帮他想办法,也不过准备在皇帝面前提一下,或者关照一下牢房生活什么的,毕竟只是酒肉之交,太过大的罪,秋歌是不会牵连进去的。
而且,人越是这个时候就越需要活下去的动力。
只要不死,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还有那个姓罗的官差,明明之前就知道了,却偏偏不说,这是把他当枪使了吗?
倒没什么不爽
毕竟这是聪明人的做法
而且……解决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