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就你那点功夫,还想杀别人,就是我全盛之时也未必打得过他。”又是那个黑色的空间,还有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你到底是谁?”马修斯压下心中的愤怒,沉声问道。
“我曾经是毁灭之王迪亚波罗,但他已经陨落了,所以我就是我。恩,总要有个名字才行,那么你们叫我毁灭之王阿修诺好了,哈哈哈!”他狂笑着说道。
“你是怎么出现在我的意识中的?”马修斯问道。
“不是你自己召唤的吗?你不记得曾经念过一段很长的咒语?”阿修诺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错,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出现,还有你到底是谁?毁灭之王?我从未听说过。”马修斯听了心中了然,原来是那个古代遗迹中发现的羊皮纸!当时自己还奇怪什么都没召唤出来,原来是这样。
“笨蛋,毁灭毁灭,只有需要毁灭的时候我才会出来,无可毁灭的时候我只能毁灭自己!就是因为你刚才想毁灭一切的情绪唤醒了沉睡中的我,其实我就来源于你的一部分,你毁灭的***越强,毁灭的东西越多,我就越强大!到了我强大到可以凝结自己的那一天,那时,我就是我,你就是你,再也没有任何纠缠!”阿修诺自言自语道,“不过我既然出现了,那就说明这个世界已经濒临毁灭的边缘,所以这些都应该很快事先实现才对。”
“你快送我出去,我要和其他人说若水是怎么死的。”马修斯略微思考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原来是被神选中了,但是这对解决眼前的局面毫无意义。
“谁会相信你说的话,你不过是一个外族人,而对方却是一方霸主,真是可笑!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的处境吧,还不趁此机会一走了之,等对方出手的时候就晚了。”阿修诺说着把他送回现实,“我已经在你身上种下混乱和邪恶的原力,嘿嘿,让它快快成熟吧!好了,我要休息了,你最好别把自己弄死,不然我还要找其他的人,真是麻烦!”
可恶,到底该怎么办?马修斯擦去凌若水脸上的血迹,呆呆地看着她绝世的容颜,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去很久。
“若水死了!被那个什么狗屁的马修斯给杀了!”门口突然出现的大喊让马修斯一惊,他回头望去,原来是凌壮。
“凌壮,你胡说些什么,若水怎么会死?”凌清风的声音从远处飘来,然后他也进来了。
“清风,若水不是我杀的,我怎么可能杀她?”马修斯争辩道。
“我知道,你不可能杀得了她。”凌清风脸色阴沉的说道,“不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有嫌疑是必然的了。凌壮,你把马修斯押回去,咱们自家的事情自己处理,莫让外人看了笑话。对外就说他们身体突然不适,不要把若水的死让外人知道。”
“好,大哥!”凌壮答应着,恶狠狠的看着马修斯,“你还不快跟我走,凶手!”
凌壮出门后掂着马修斯双脚,倒提着飞奔出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扔到地上就是拳打脚踢,嘴里还一边骂着,“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个东西,还不是贪图大姐的美色!”
混蛋,拼了!本来就已经愤怒的马修斯听了这话终于爆发了,“荆棘缠绕!”
“哼!你果然是个奸细!我以前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人,现在看来……哼哼,大姐果然是被你杀的!”凌壮冷笑着,“尾火虎!”
一头火焰化成的老虎从虚空跳了出来,凌壮也全身都冒出火焰,脚上的荆棘几乎是瞬间就被汽化,“我要你死啊!!!”
“九级怪物召唤!”马修斯连忙打开卷轴,生死之间不容多想,接着就是几个强力魔法不要钱一样扔过去,在召唤的巨型炼狱变种蝎出现后,马修斯让它去抵挡那个火焰老虎。
但很快马修斯发现这一切根本无济于事,巨型炼狱变种蝎仅仅抵挡了将近一分钟就被杀死了,至于他的法术就更别提了。要不是马修斯不停地用凌若水教给他的法术飞翔,他早就被追上杀死了。但现在,他仍然被后面的追捕者一点点赶上,凌壮赶上的时候可怕就是他的死期。
怎么办?马修斯恐怖地想到,不,决不能这么死去!往日点滴的一切仿佛瞬间汇聚成河——若水的仇还没有报!还有父亲母亲他们的仇!我要杀了他们,统统杀掉!
马修斯从未有如现在一般渴望活下去,但是已经迟了,那头老虎向前猛冲几步,一个尾鞭把他打飞出去。马修斯在地上滚了几下,再也没有力量飞起来。
老虎接着跳到半空,就要来个虎扑把马修斯干掉。一道水箭极快地射到它身上,老虎痛苦地摔落在地上,嘶吼了几声消失在虚空中。
“黄龙!”马修斯惊喜地说道,黄龙弓着身子像人一样站立着,充满敌意的看着赶来的凌壮。
凌壮似乎很怕黄龙,只是站得远远地看着,他知道自己再没有办法杀死马修斯,跺了跺脚后迅速走了。
“我们快走吧!”马修斯站起来说道,“他可能是去寻找更多的人了!”
在十个小时后,马修斯再次回到梭罗位面的灵魂之手国际事务中心。他要了一杯阿基勒斯喝的那种硫磺似的饮料一饮而下,一股呛人的说不出味道的感觉充斥着身体。
“小子,发生什么了?”阿基勒斯问道,“像个男人一点!”
“凌若水被杀了!杀他的人是青帝!”马修斯恨恨地说道,“怎么办,我要报仇!”
“青帝?”阿基勒斯一听兴趣就上来了,“怎么回事,你说仔细点!”
马修斯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阿基勒斯低着头思考了片刻后说道,“事情很可能就出在你们发现那些青衣人大规模猎杀斑鸠兽上。但斑鸠兽并不是我们熟知的生物,到底猎杀它们是用来干什么事情很难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