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碎清你个阴蛋子!你居然有留后手!”婳妗天看着棋盘上显出败势的黑子,“痛心疾首”道。
碎清也只是眉梢微微扬了扬,语气淡淡道:“是你自己太心急了。千年,你都没改掉这个毛病。放长线才能钓上大鱼。”
婳妗天“嗒”的一声按下一颗黑子道:“姑娘我不放长线还不是能钓上大鱼?”
碎清落下一子,道:“除非那条鱼喝醉了。”
婳妗天眼睛一亮,好奇道:“鱼还会喝醉吗?”
碎清又拈了一枚白子,道:“自然是会的。”
“唉,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看看鱼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婳妗天落下一颗黑子,喜滋滋道。
碎清只是睨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倒是安安静静的下了一会儿棋。
“哎,对了碎清,”婳妗天笑眯眯地落下一枚黑子,“你不给姑娘我介绍介绍你的弟子吗?”
“弟子?”碎清拈着白子的手微微一顿,“你是说千情?”
婳妗天撑着下巴斜了碎清一眼,道:“难不成你还有其他弟子啊?”
碎清落下手中拈的白子,道:“千情的身份,不便告诉你。”
“切,你不就是怕姑娘我伤到她嘛?”婳妗天落下黑子,“啊,姑娘我输定了!”
碎清落下最后一颗白子,黑子便落败了。
婳妗天拣起黑子,放进棋瓮,不甘心道:“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碎清拈了白子放入棋瓮,道:“再来也一样,还是你输。”
“没事!”婳妗天在棋盘上落了子,碎清也就跟着又下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碎清和婳妗天已经全然忘了生着气离开太清峰的千情。
“哼!”千情和东方星荃还有花临溪坐在凌虚殿门口的石阶上,气哼哼地揪着……花临溪的衣摆。
真是的,是真的忘了她这个弟子了。
“喂,”千情拍拍花临溪,“你去告诉小暮云,本尊今晚就住凌虚峰了,让他给本尊安排住的地方。”
千情很生气,连自称都变了。
东方星荃轻轻拉了拉千情的衣袖,道:“小千情,你师父会允许你在太清峰下过夜?”
千情一扬头,生气道:“师父现在正忙着和那个婳妗天谈情说爱呢,哪里还顾得上我啊?”
语气中满是酸气。
东方星荃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他们又吵架了?这可是他趁虚而入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既然是如此想,东方星荃立刻对花临溪道:“快去快去。”
“唉。”花临溪手中握着空气如握着扇子般摇头晃脑地扇着去找暮云。
“千情,你真的可以在凌虚峰睡下吗?你师父不会生气吗?净虚宗祖师生气了,我可承受不起。”东方星荃微微笑着道。
“哼,”千情哼了一声,“本尊竟然不知道本尊什么时候竟然要听从一个……的话了!”
东方星荃知道了千情是真生气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最后,到千情在凌虚峰等碎清等的都快睡着了,也没见碎清下来找她,气的千情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