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梭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消散风中,露出自己已然光洁如如初的皮肤。
心下微叹,云梭把已经变黑的头发往背后一捋,抬脚朝丛林走了进去。
而如来,看着掌心的浅紫宫绦化作一抹金色缓缓飘入了额间金莲,那双淡定无波的眸子波澜骤起,薄唇勾起一丝志在必得 :
“重繁么……”
云梭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消散风中,露出自己已然光洁如如初的皮肤。
心下微叹,云梭把已经变黑的头发往背后一捋,抬脚朝丛林走了进去。
而如来,看着掌心的浅紫宫绦化作一抹金色缓缓飘入了额间金莲,那双淡定无波的眸子波澜骤起,薄唇勾起一丝志在必得 :
“重繁么……”
镇妖塔。
花拾看着裂魂池中的女人,薄唇微抿。
青棂抬起头露出那张可怖的面容,笑得灿烂,“你来啦。”
花拾微微抬起手,只见他掌心静静地躺着一枚红色的同心结。
“别想着欺骗本君,同心结也并非无解……若发现你欺骗了本君,本君不但会解除同心结,还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然求之不得。”
花拾指尖轻轻地捏了一个诀,只见青色的光忽的晃过青棂的面前,待落定时,一缕黑发勾上了他的指尖。
花拾默不作声,又拿出自己的一抹细发,与青棂的青丝缠绕着打了个结。只见他左手拿起墨发,右手掌心捏着同心结,口中默念了一句咒语,原本躺在掌心的红结忽然发出淡淡的光,把纠缠着的两缕发丝包裹起来,墨发最终被这团光晕吞没,只见原本的同心结化作两股红绳分别缠上了花拾和青棂的手腕,至此,同心结成。
花拾摸着微微发热的同心结,目光晦暗,“如今你可以告诉我重繁的下落了吧?”
“自然,”青棂看着手腕上的红绳露出会心的一笑,“若不出意外,重繁的魂魄应该在浮屠的手中。”
“浮屠?”花拾眉心一皱,“那个‘浮生若梦醉浮屠,往生归去莫回头’的浮屠?”
“没错,”青棂点了点头,“正是往生客栈的掌柜,无忧酒传人浮屠。”
花拾心下微动,无忧酒?看来此行他是非去不可了。
“好,我已知晓。”花拾说着转身,背后青棂忽然叫住了他,
“花拾,我们既然已种下同心结,你准备何时来迎娶我?”
“迎娶你?”花拾目光一冷,他缓缓转过头,翡翠绿眸异常薄凉,“本君为何要迎娶你?”
“你我既然已经结发同心,你自当娶我为妻。”青棂眼中满是炙热。
纵使留不住你的心,能困住你的人也不错。
“呵,”花拾冷笑一声,“这真是本君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青棂你莫不是忘记了,你而今不过是一个堕仙,我佛舍弃之人,竟然还妄想本君八抬大轿前来娶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完便径直拂袖而去。
“哈哈……”青棂忽然大笑,笑得灰暗的双眸都溢出了泪,“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花拾却不再停驻,他一定要去找浮屠,找到忘忧酒,这样他就能摆脱这个疯女人的纠缠了!
他爱的人是繁幽,只是繁幽!
花拾并未注意到的是,手腕上的同心结忽然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
河神宫。
若说河神近来烦恼的是怎么征服某朵“带刺的小花”,那么侍卫长墨殒近来纠结的便是如何把这一年一度的河神祭搞得令大boss陌澜川满意。
一个小虾将匆匆走了进来,对着案桌上纠结万分的墨殒敬了个礼,
“老大,如今衡水两岸的美人在听说了河神祭之后,基本上嫁人的嫁人,搬家的搬家,剩下的蒲柳之姿又怕君上看不上,小的们可怎么办啊?”
墨殒心里那个纠结哦,“你问我我问谁去?君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海荥宫明明住着一个,还要我等去陆上给他找个更美的,这不是明摆着‘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么,真是……”
小虾将愣愣地看着滔滔不绝的墨殒,直到看到案桌旁绛红的身影渐渐显现,才忍不住吞吞吐吐道 :
“老大……君上……”
“怎么啦!没看到我正烦着吗?”
小虾将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是君上……”
“我知道的嘛,”墨殒头也不抬,烦躁地翻着手心的花名册,里面收录了衡水两岸所有未出嫁的美女,“君上也真是的……”
“哦?”一道阴测测的男声忽然在他耳畔响起,“我‘吃在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本来就……”墨殒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陌澜川风雨欲来的面颊。心下一颤,墨殒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君上,属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