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刚冲进门的费侪身上,被他这么一句高分贝的充满了雄性魅力的话而震慑了。
“哟,谁的裤裆没捂好,蹦出你这么个孙子。”刚才打骂的那个女人阴阳怪气的看着费侪说。
“你特么骂谁呢?谁孙子,那你特么不是连孙子都不如了。”费侪道。
旁边一直冷眼观瞧的其中一个男人站出来说:“滚一边去,英雄救美,你得有这个资格。”
“费侪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赶紧走吧。”坐在地上的小蝶对着费侪大声喊道。
费侪往前走了几步说:“你的事就特么给老子有关系,我姐说了,你特么早晚都是老子的女人。谁特么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跟谁玩命。”
“这关系可够复杂的啊,小三的男朋友也来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扣着鼻子对坐在对面的男人说。
那个男人一脸鄙夷的说:“吃你的饭吧,能不能不管闲事,能不能别扣了,恶心吗你。”
“有本事你就过来救他。”刚才站出来那个男人一脸不屑的对费侪说。
此话一出,后面的那几个男人都站到前面来,挡在费侪的前面。
那个恶毒的女人坏笑着说:“你的女人,今天老子还就打你的女人了,姐妹们,把她衣服扒了。”说完七手八脚的就去扯小蝶的衣服。
夏天本来穿的就单薄,小蝶一个弱女子再怎么拼命护住自己的衣服也架不住这么一群泼妇啊。
费侪立马就急眼了,红着眼就冲过去打离他最近的那个男人。
费侪来的非常快,对面的那几个男人并没有反应过来。最先挨揍的那个被费侪直接一拳打翻在地,当时左眼就肿的跟国宝一样。
可是这个时候旁边的人已经反应过来了,趁费侪还没站稳之时一脚踢在他的胸口把他踢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刚好那块地板上有些水一脚踩上去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摔的他龇牙咧嘴的。
刚才被费侪揍得那个男人已经反应过来了,站起来抄起一个板凳大声喊:“砸死他。”
几个男人各自抄起板凳来势汹汹的就冲到了费侪旁边,举起来就要往下砸。
千钧一发之时,费侪大喊:“小苍,我要龙哥附体。”
就在板凳落下的一瞬间,费侪往旁边一闪就躲开了。几个板凳摔在地上都摔的四分五裂,而费侪在旁边已经站起来了。
“该我了。”费侪冷笑着说道。
就是刚才那个被费侪打成国宝的那个男人这次离他最近,又是一拳,把另一只眼睛也给打肿了。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旁边的柜台上放着白酒,顿时就觉得喉咙发干特别想喝。
“小苍你个坑货,老子要的李小龙啊,龙哥。不是成龙大哥啊。”
说完抄起柜台上的两瓶白酒对着打碎就往嘴里灌,刚才那几个男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蒙圈了。
可是并没有给费侪太多的时间,其中一个抄起一个板凳就朝费侪的身上打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费侪要挨揍的时候,他突然躺在了地上。这样一来就躲过了刚才的那个板凳,那个拿板凳要打他的那个男人因为用力过猛险些将自己闪倒。
“打他,给我打死他。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两只眼睛被打肿的那个男人愤怒的咆哮道。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斤,打你老母啊。”
“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我特么掐死你。”
“张果老醉酒抛杯踢连环,踹死你个孙子。”
“铁拐李旋肘膝撞醉还真,去死吧你。”
“汉钟离醉步抱坛窝心顶,我顶你个心肝脾肺肾。”
“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傻叉。”
“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箫,你打不着我。”
“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打完收工。”
在所有人一脸惊愕的目光之下,费侪很潇洒的做了一个收式。此刻站着的只有他一个人,别人都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了。
刚才那个被打成国宝的那个男人捂着尴尬的地方站了起来,摸起一个空酒瓶猛地就朝费侪头上抡过去。
费侪背对着他,正享受着被人崇敬的目光。
猝不及防一个酒瓶就打在了他的头上,当时就把他打的头昏脑胀。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血流到了地上。
“大爷的装什么比啊。”那个男人骂了一句把手中的半个啤酒瓶给丢掉。
说完从费侪身上跨过去,往那个女人旁边走,边走边说:“妈的,把这个娘们带走,晚上哥几个享受享受。”
原本已经被揍得有些发懵的费侪听到这句话立马就睁开了眼睛,酒都醒了。
那个拿着酒瓶偷袭费侪的男人正往那个几个女人那里走,想找个地方坐下歇息一下。
这个时候小蝶已经被他们脱得只剩内衣内裤了,正蜷缩在地上抱着身体,满眼泪水的看着费侪。
那个恶毒的女人看着那个拿着酒瓶偷袭费侪的男人的眼神原本是有些佩服和高兴的,可是突然变的惊恐了许多。
那个拿着酒瓶偷袭费侪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去。
别的什么都没看见,就看见一个拳头,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挨了一拳的男人并没有倒下,因为费侪抓住了他的衣领。
一拳过后是狂风暴雨般的虐打,直到那个偷袭他的男人被他打的躺在地上翻了白眼才肯罢休。
费侪站起来擦擦脸上的血,有那个拿酒瓶偷袭他的男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瞪大了眼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对那几个恶毒的女人说道:“老子的女人,谁都不能碰。”
那个恶毒的女人虽然害怕,可是强作镇定的说:“老娘就要动你的女人,我就不信你敢打女人。”
费侪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酒瓶子“砰”的一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酒瓶碎的满地玻璃碴子。
瞪着那个恶毒的女人,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试试。”
那个恶毒的女人瞬间就被费侪的丧心病狂所震慑,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