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啊?”
“兄弟好久不见啊?在忙什么呢?”
“刘杰啊,我以为是谁呢?怎么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了?”
“刚才看见一个人跟你挺像的,就给你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呗。”
“不是挺像的就是我。”
“那就好办了,你看你现在左拥右抱的出门两个美女伺候着,朱丽你就给我吧,我是真心喜欢朱丽的。”
“哈哈哈,第一,我要是真心喜欢你妈,你爸会把你妈给我吗?第二,我和朱丽早就分手了,她跟谁是她的事。你喜欢就去搞啊,墙角你都能挖,还有你不行的事?”
“费侪,你什么意思啊,以前在公司可没少照顾你。”
“哟,那我也照顾照顾你,然后搞你妈行不行啊?”
“你大爷的。”
费侪把电话直接挂断,自言自语的说:“真特么鸡贼,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死去。”手机又响了。
费侪看着手机号迟疑了一下。
婷姐说:“又是谁的电话啊?”
“还能有谁?”费侪不耐烦的说。
“接吧,总要面对的。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让太多的昨天占据你的今天。”婷姐说。
费侪摇摇头说:“no,no,no我是在想怎么骂她。”说完接听电话。
“喂,您好。”
“费侪,你干嘛呢?”
“你是谁啊?”
“我是朱丽啊。”
“朱丽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有什么事啊,说吧。”
“我之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也很后悔,你还能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吗?”
“这个恐怕不大好吧,我现在有女朋友。”
“咱们分开才不到三天,她一定是在我之后认识你的,这么短的时间就叫你老公,一定是图你的钱。”
“他图我的钱也罢,图我的人也好,我乐意。”
“费侪,你说过你会一只包容我的,你会惯着我的。你看我都给你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你最好了。”
“她们俩都是我请的演员。”
“你什么意思?”
“我说他们俩都是我请的演员。”
“半天你耍我呢,我就说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天天搞些歪门邪道。”
“是我爸给我请的,我最近喜欢表演了,所以就给我请了她们专门伺候我的饮食起居的还有没事演着玩,怎么样?刚才演的不错吧。”
“真讨厌,总是喜欢爱开玩笑,我就知道你是要给我闹着玩的,所以就配合你一下。”
“问你个问题?”
“你说吧。”
“假如你在吃口香糖,吃完吐掉了。被另一个人捡着给吃了,吃完吐出来还要再给你吃,你会吃吗?”
“费侪,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就会吃。”
“丽丽啊丽丽,我拉的屎你吃不吃啊?”
“恩。。。。。。。。吃。”
费侪把电话挂断仍在桌子上,愤怒的咆哮道:“怎么会有这么贱的女人。”
“毕竟你们有过一段感情,你这样做有些过分了啊。”婷姐道。
“我特么又不是上帝,我没有那么的宽厚仁慈。恨就是恨,你没置身其中怎么会知道其中的痛苦。”费侪冰冷的说。
“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婷姐都是为你好。”小蝶生气的说。
婷姐拉拉小蝶说:“算了吧,他心情不好,不要计较了。”
“您好,您点的东西。”一个服务生把饮料给端上来。
费侪拿起了柠檬茶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了,然后端起婷姐倒好的咖啡喝了一口。
“怎么这么苦啊?赶紧给我一杯水让我漱漱口。”柠檬茶和咖啡可能是起了一点反应,费侪这会就觉得跟吃了一个苦胆一样。
“这里没有别的饮料,只有咖啡了,你去洗手间吧,”婷姐道。
费侪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不顾周围的人的异样的眼光拼命的冲嘴。
觉得好些了,突然有些肚子疼。就找了个坑位蹲下了,刚要拉就听着隔壁有个人在讲电话。厕所的坑位之间都只是由一个一个的木板隔开的,所以说话听得见。
“关键这事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他倒霉呢?再说了,不是也没有什么人员损失的吗?”
“我的钱你还得给我,毕竟不是我这个环节出的问题。你怀疑我出卖你们,你们得有证据啊,你这样诬陷我,我干了几十年了,你去道上扫听扫听,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有有有,当然有了,随便在大街上就能给你拉一个。”
费侪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突然一个人在脑海中闪过,那个老头,忽悠自己的那个老头。
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个神仙姐姐开眼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虽说尊来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可是为老不尊就得教训他。
费侪急忙擦擦屁股站起来,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妥。自己要是失手把他打死了,那不得负法律责任吗?
他虽然是做了恶事,可是只有那些有关部门才有权利处罚他。自己这么做是不合法也不合理的。
不如给赵玲打一个电话,让她来抓这个老头。这样一来既惩罚了恶老头,又不用自己动手,还又机会见见美女警察。
真是个拉屎扒着地瓜顺手逮着蚂蚱一举三得的好事啊,费侪啊费侪,你怎么这么聪明。
正沾沾自喜呢,突然厕所的门被撞开了。冲进来两个拿着匕首的人,凶神恶煞的。
费侪看着他们说:“你们要干嘛?”
其中一个刀疤脸的男子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费侪完后缩了一下说:“我不认识你们啊,你们认错人了吧。”
“少墨迹,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不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另一个下巴有一颗黑痣的男子说。
“小苍救我,小苍快来救我。”费侪自言自语的说。
刀疤脸的男子说:“神经病吧,苍蝇还是仓鼠啊。”
“我打啊,嗷,啊,嗷,哦。”一个标准的龙哥式怪吼从费侪的嘴里发出来。
对着那两个不速之客摆摆了截拳道的标准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