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个多月我就实习了,到时候一定去看看梦里的那片花海。万花谷历史渊源太久,追溯到的的位置也是大概。不管怎么样还是期待那么一天的到来,可能会有新的收获。
中午下课了,我抱着美好的念想走向饭堂。今天的饭堂很是特别,挤满了同学。以前可不这样,因为伙食差很多同学都是直接到学校外的小吃街开小灶的。今天怎么会那么多人,不对,他们围成一团不像是排队打饭。出事了,我们班的秦杰跟外班的吴海天打起来了。吴海天可是出了名的学校恶霸,靠着舅舅在学校做主任整天狗仗人势。手下也有很多帮手,围成一团的大多数都是他的人,围成一个圈谁也挤不进去。只剩秦杰在里面受挨打。我拿起了电话准备向学校保安求救,边上的人发现异样直接喊了起来“海天儿,有个臭婊子在打电话出去”
“摔了她的手机”吴海天在人堆里吼了起来。顿时人群冲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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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还是没有跑过那群丧心病狂的流氓,他们抓住我的头发使劲的拽。疼痛让我丧失了理智,我抓住一个人的手就咬了起来,我狠狠的咬下了那一口,血印从那人的手臂上显现出来。后来才知道是赶过来的吴海天,这下恐怕玩完了。无论怎样,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恐怕心里也只剩这点固执作为安慰了。
半个月就实习了,可命运往往就是那么作弄人。出了这么一遭,学校主任护短,我直接被请回家里了。说是让我在家休养几天,可实则半个月都没给我回学校的通知。
虽然不怎么喜欢央求别人,但是好歹也快毕业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买点礼物道歉去吧。吴海天不但没接受我的道歉,还当众侮辱我,我再也不能忍了。这样循规蹈矩的生活我已经厌倦了,我逃离了学校。这样也好,我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了。照样很多人没有拿到过毕业证也照样生活得很快乐很知足。我相信,内心的纯真和善良足够我受用一生。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暖意透过门窗,我竟感觉的到周围的一切。隔壁周大爷阳台上的两只小花猫,从楼下骑自行车路过的路人。还有远处一棵大树上叽喳的小鸟和旁边的建筑群。更为奇怪的是,我居然整晚都没有做梦,没有梦见什么。而是对现实的感知越来越强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睁开双眼,母亲端着一盆冷水呆呆的站在我的床前。奇怪了,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居然自己醒来了。因为家里条件不好的缘故,所以上学是我唯一的出路,就算是被学校开除,我也坚决不能告诉母亲。那样她费非气个半死不可。还是做做样子背书包去“上学”吧。
在昨天夜里,我已经砸碎了存钱罐。打算买份地图,去看看那个曾今叫做“万花谷”的地方。自由的感觉既然就这样来了,我可不能浪费它。
半个晌午了,也该到站了。可是车却一直在行驶。因为没怎么睡好的缘故,我竟然在长途车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了。快11点了,我打算找个地方吃个午饭,然后继续赶路。天黑之前可是要回到家里的呢。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这长途车就是没开到站台。我想可能路程有点遥远的缘故,我就再眯一会儿。可是我反反复复睡去醒来,车都没有开到站。直到下午3点,手表开始波动起来,最后顺时针转动起来,时间在一点一点倒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长途车开始消失。过了一个钟后,身上的手表和衣服都变得透明,慢慢腐蚀成空气。我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我宁愿相信我还在梦中。
我又闭上眼睛睡了两个小时,身上的衣物居然变成了古代长袍。我躺在了一个长方体的棺木里,身边的人都吹着嗦喇。还有听见哭丧的声音。不行,母亲说做这种梦不吉祥,我得赶快醒来,我还要叫司机停车,找个地方吃饭呢。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无论怎样闭眼睁眼都没用,难道又在梦里醒不过来了,母亲没有在身边,这可怎么办。就在这时,棺木安放在了地上没了动静。什么?不会被活埋吧,就算是在梦里我也不允许就这样死掉,我用力敲打着四周。身边的仆人发现了动静,几人合力掀开了棺木盖。
我睁大眼睛看着一样晴朗的天空,一样自然的空气,和一群素未谋面却又关系非常的人。
2017.02.07晚上7点
“现在为您播报最近新闻资讯,今日在青田郊区有一长途车行驶过程当中,与一辆大卡车相撞。发生车祸,14人受伤1人死亡,这是死者的照片,忘难者家属尽快与我们取得联系。”
家门前的大树下一个黑衣人出现,崛起嘴角微微一笑。“果然你还是逃不过”
我渐渐接受了一个事实,我的确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大唐开元十九年。而我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凤夕夕,我的父亲是一方富豪。我呢就是臭名远扬的拜金女,天天串通一些狐朋狗友去赌场,酒楼瞎玩。有句话叫做有钱任性,没钱认命。然后我很快就融入了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闲气来还可以出去找找茬。
直到一天,侠盗旷古出现,盗走我家财物,焚烧我家庭院,灭我全族。若不是那天我女扮男装潜入妓院游乐,我也恐怕难逃此劫。虽然不是亲爹亲娘,可待我如亲闺女还亲。要钱给钱,要玩让玩。我势必要为他们报仇。自此以后,我便走上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我看见街头卖艺的师傅,大刀玩的很是厉害。拳脚功夫也是了得,我就拜他为师。前三个月,他使唤我做一些小事我认为是在磨砺我,我照做了。时间一长,他竟发现我是女儿生,想占我便宜。我被堵在了城东的破庙里,喊人无应,就在他张牙舞爪的向我扑过来的时候。破庙的门忽然间被气浪镇开,一把飞剑直直插入他的右腿。他翻滚在地上作痛的时候,又有一把剑被扔了进来,随后一个阴冷的声音“杀了他。”我捡起地上的剑,此时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可是似乎已经晚了。
我举起利剑,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门外的阴冷声再次响起“做得很好,明天上午之前赶往长歌门,我会收你为徒。”
片刻,门外的身影不复存在。只剩两把利剑和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