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用力的敲门声几乎要把门震碎。
“贺信!出来!你必须吧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贺信皱了皱眉头,扑开被子对洛博道:“早点睡。”
“嗯,知道了。”
“别敲了!”贺信已经忍无可忍,才打算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帮子人就鱼贯而进,走在前面的人看上去年龄不大瘦瘦高高的带着一股子火气,径直到主桌边坐下,贺信也压抑怒气礼貌到了杯水。彭!杯子生生的砸在桌子上,很显然表示着主人对来人的不喜。
“说吧!”贺信站着完全没有打算促膝长谈的意思。
“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娶喜儿!”贺兰山也开门见山的道:“等生了孩子,你们随心怎么样都行……。”
“贺兰山!你他妈赶紧给我滚蛋!”
“我也是没有办法!”
“滚!”
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道:“明天早晨,准备好。”
“贺兰山我不是傻子,反反复复这件事我都没有知过声我无所谓,可你问过嫂吗?”贺喜儿忍不住出声,声音糯糯的不断提示着她还很小,一直没出声洛博还以为她出去了。
贺兰山站着愣住了,“你到了年龄本来就应该嫁人了。”听见说到了妻子贺兰山有些烦躁不安。
有妻子了还肖想喜儿啊!对两个女人来说都是伤害,这算什么像母亲当年那样吗?呵!
站起身来听见得到声音位置。
“喜儿。”
“嗯…。”
紧紧的抱着洛博弯腰一只手放腰上勒紧让喜儿贴在一起,另一只压着怀抱里的人脸向胸口。感觉有些没办法呼吸了,耳边是“男孩”的嘴巴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垂上,“这次我保护你吧?”母亲,这是你所需要的吧!
“嗯。”喜儿轻轻的双手紧抱着洛博腰头埋在胸口,鼻腔充满着男孩子身上所不应该有的香甜味道。(骆驼平常都是在自己酒庄没事干就喜欢种植物长时间泡在各种花海里香味好似乎溶入身体,至于这甜味啊?嘿嘿嘿,也许是没洗干净的血腥吧?)
“兰山大哥,我的媳妇还是我自己来娶回家吧。”提高了声音洛博依然低着头像是深情拥抱着喜儿,无法让人想象到他根本什么也看不见,是那么的深情那么的爱的怀里女人。
“是吗,那又怎样有些事情是不得不,会让你也无可奈何,明天准备好。”贺兰山头也不回走了语气死沉沉的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改变。
贺兰山是走了却留下些许人,年纪半百的两个妇人手拿着一些用品对大厅内开始装饰,铺喜被,挂灯笼。
留下余下的都是些男丁一个个背着抱着些乱七八糟东西,正在前面一个带头有些傻里傻气的道:“信哥,你是知道的我们也是干活吃饭的…。”
“弄吧…。”贺信像气的皮球摊在凳上。已经是一拖再拖了,终究是躲不过:“洛…洛博,你明天赶紧走吧!”
“你们为什么不走?”
“躲不过早晚是要回来,这是根。”
“为什么?”
“……。”贺信皱着皱眉头有些烦躁不安:“这些不是你该知道,就像我不问你一样不要多问!”
是吗?摊摊手洛博也没有气愤:“借用一下你妹妹一夜怎么样,也许我会有办法呢?”
“你……!!!”
“啊!”贺喜儿小脸一红。
“呃,你们想多了。”
扶着洛博摇一摇的到了城区贺喜儿脸依然是红扑扑不得不说说天气真的冷了!跟在两人后面还有着一个人矮矮胖胖,这人是贺兰山带来的名字叫贺树在洛博她们走的时候就跟起说是怕跑了专门看着贺喜儿,不过人到是挺憨厚上下山沟也都帮忙背着洛博。
“小博,现在去哪里?”贺树比洛博大不少这样叫也不错。
“去港口。”尽管已经是深夜沪深却热闹的很繁华下是掩埋着安逸释放出不同人糜烂的生活。
“用力嘿,向上一点!”
“十二点之前必须发!快点!”
“知道了!”
到了深夜港口的人虽然少了不少却依然被汉子们霸占了,火急火燎的运货物上船,寒风吹着汗水依然湿透了上衣。安静的站在那里的三个人显得极其不协调。
“阿湫!”
“喜儿人多不多?”耳朵边的声音虽然嘈杂,但也听不出到底有多少人。
“挺多的。”喜儿擦了擦鼻涕,出来的时候穿的太少了,再看看身边扶着的人穿的更少只有一件衬衫。是为了自己啊!忍不住脸又热了起来,还好已经天黑了光线暗看不出来恐怕脸红的都不成样子了。
“贺树大哥你帮我去问问附近有没有D国的轮船或者什么时候有D国的轮船好吗?不管是来还是去。”请求的语气永远让人无法拒绝。
“哎,好的!”反正他们走也走不远,贺树很放心的去了。
洛博面朝着大海海风吹起来了没系紧的头发美好的额头擦过,月亮下映的不可方物。雌雄难辨的容颜那份刚硬气质让摇摆不停的天平倾斜向男性让她忍不住平静。
“为什么留着长发?”
“我的祖辈如此。”
“可你是男孩子啊!”
“不可以吗?”洛博笑了起来,眼睛笑成了一,小酒窝醉了心上人。
“小博啊!我问到了明天早晨五点有一班开过来的轮船。”
“五点啊!你们回吧。”洛博看着海面仿佛忘记了自己什么也看不见一样,空洞无神的双眼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喜儿有些愣住了又道:“你呢?”
“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微微一笑。
将要行驶的轮船发出巨大的轰鸣,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僵硬的转过身,还是没有告诉我!所以他在这里等船是要回去了吗?内心失落淹没心脏。
“等一下!”洛博突然想起了什么急道:“帮我找一个棍子吧,至少让我能够探路。”
喜儿找着直到想起洛博跟没什么也看不见才敢正面把东西递给他。脸颊滚烫火辣辣的感觉就要滴出血一样,黑夜都无法掩盖。
(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只剩下灰姑娘遗留的水晶鞋,就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两人美好的舞蹈就是一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