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写完修改完。不好意思,今天稍微有点晚,加油码字去了。大大们,投推荐票的手指不要停啊)
天南到京北的火车要七个小时,柳洪大概是晚上九点才到,所以李青就不用为了接柳洪而耽误自己大学生涯的第一次班会了。
班会是在下午举行。其实大学的第一次班会很简单,就是学生们跟导师见个面,大家互相简单介绍一下,然后评选几个班干部,当然主要干部一般都是内定好的,再然后就是导师交待一些琐事,这些事真的很繁琐而且很无聊。李青正无聊地听着导师在那里说着“第一点……第二点……”的时候,教室的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顿时教室里鸦雀无声。
这个人并不是像阿彪一样虎背熊腰,让大家害怕得说不出话来,相反,她很娇弱,娇弱到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李青所在的“98新闻”班里一共三十八人,女生二十五人,其中至少五人姿色中等偏上,但是这五人全部加起来都不能让别人从新来的女生那里移开目光。当然男生的眼睛是突然一亮,女生的就复杂多了,羡慕,嫉妒,不一而足。李青恍然记起万事通曾经提到过的转系生,美丽的脸庞,娇弱的身躯,似乎总是羞涩怯怯的样子,这样的女人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了,难怪万事通会说能迷死一片了。
导师大概研究生刚毕业,只有二十多岁,看到这样美丽的娇娃一时说不出话就显得很正常。那女生只好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那声音恰如黄莺初啼,分外动听。
导师终于回过神来,连说“没关系”,让她找个位子坐下。经过这一打搅,他却忘了自己说到了第几点,皱了皱眉头,只好望向那女生,“这位同学,你自我介绍一下吧。”
女生想了想,站起身,说道:“我叫林楚楚,京北本地人,很高兴认识大家。”犹豫了一下,问道:“还要说别的什么吗?”
倒是真有人回答:“手机号码,个人爱好,有没有男朋友……”这句话激起了一片笑声,李青也笑了,他听出这是毕胜利的声音。
林楚楚脸上现出两团娇艳的红晕,没说话,坐了下来。李青无意间瞥到她的脸庞,有些愣神,相比于皮肤的白皙,红晕显得过于艳丽了,感觉很不正常,这林楚楚别是有什么病吧。
自从林楚楚来了之后,导师也无心开什么会,草草说完了就宣布散会,这倒让李青舒了一口气,嗯,班里多个美女,除了养眼,还是有别的好处的。
晚上来到的柳洪也很“养眼”,确切地说,他的发型相当怪异,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那次去宁城,柳洪自己剪了个“足球头”,怕出去被人笑话,他闷在家里足足蓄了两个月的发,现在就能看出成果了:根根长长的直立,就像被雷电劈过了一样。
李青哈哈大笑,跟柳洪在一起,就能放开心情,这两天总是被人骚扰的郁闷暂时就烟消云散了。看到柳洪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李青强忍住笑,问道:“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柳洪非常的郁闷:“嗨,别提了,运气真不好。我买的是下铺,对面坐着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挺可爱的,一路上跟她说说笑笑地挺开心。”看着李青怀疑的眼神,干咳了两声,“当然,跟她妈妈聊天更开心,你不知道,长得可漂亮了,当然我的魅力也是无人可比……”就想摆出一副帅帅的姿势,手刚摸到头发,想起现在的发型,又泄了气,“我还是接着说吧。快到京北的时候,我逗那个小女孩儿玩,拿走她的帽子,假装往窗外一甩,然后对她说,从这里走到卫生间,再走回来,只要嘴里一直念着‘帽子回来’,到时候帽子就回来了。我发誓,我只是想跟她妈妈私人说两句话,等小女孩儿回来,就把帽子还给她。那个小女孩儿回来之后,看到帽子果然回来了,很高兴。过一会儿,她趁我跟她妈妈聊得起劲,把我的帽子也扔了出去……”
李青看柳洪在那里唉声叹气,很奇怪:“不就是一顶帽子吗?扔了就扔了吧。”
柳洪叹口气:“帽子只是一顶破帽子,可是我刚刚问那个漂亮少妇要的写有地址和电话的纸条也让我塞帽子里面了。”
李青呵呵笑了起来,“这是老天在告诉你,少妇是不能泡的。咦,好像我是在问你头发,你总是说帽子干什么?”
柳洪无奈,接着说道:“我探头仔细一看,帽子还没飞走,居然就挂在下一节车厢的门边,我连忙赶过去,那个小女孩儿还笑着对我喊,‘叔叔,你还没念帽子回来呢’。快到下一节车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火车一个急刹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往后栽倒,正好有个妇女正在抹着啫喱膏,我一头就撞了上去,正撞在她满是啫喱膏的手上。当时我没理会,只想着帽子了,早知道就先去洗洗头,现在说这个也晚了。火车的车门当然难不住我,一秒钟就打开了,门打开后就是呼啸的狂风。帽子离门还有段距离,我就探着身子去够那个帽子,就快要够着的时候,对面过来一列车,然后就看到离我的手近在咫尺的帽子随风飘扬而去,当然了随风飘扬的还有我沾满了啫喱膏的头发……”
李青很好奇,“你把头发洗洗,不就行了吗?”
柳洪很生气:“你怎么知道我没去洗,火车居然停水了,我想去问别人借点水,谁知道他们一看我的发型,就……”柳洪猛地把裹在身上的外套敞开,里面的上衣已经湿透了,“你看,我只是想借点水洗洗头,谁知道他们看着我的发型一直笑,把水全浇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