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勤濂对地下的孽子说:“你纵容谁了。”
我指着地上的刹吉说:“就是那地上的人。他是刹吉,前不久,在【绫缘阁】闹事。阁主派我摆平。可是,不能我们阁主前脚刚走,后脚就来生事呀。莫不是看不起我们江湖人做生意。”
寒勤濂说:“小公子说哪里话。我们怎么会看不起江湖人呢。小公子就看在老夫的面上,饶了他罢。”
竹茗道长这回也学聪明了,“大人就别在外面呆着了,屋里请。”
说完,就走到冷淙霖面前,说:“公子,您刚才出声帮我们,就足以看出您是明事理之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您把这地下的恶人看紧了些,莫要让他逃走,再祸害人。”
冷淙霖点点头。早知道,他就不参和这件事了,都怪他那欠嘴。
我说:“想必公子的朋友也非等闲之辈。不如屋里做,也好为我们做个见证,免得尚书大人落人口实。”
寒勤濂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呀。本来这件事,他是想私聊的。毕竟,身为尚书大人,皇上身边的红人,晾他也不敢说什么。但若是当着护国公的孙子,将军府的大公子,还有二皇子,那就难办多了。这孽子,到底给我惹了多大麻烦呀。
寒勤濂坐在屋内,旁边坐着雪翌梵,冷淙霖还有潇墨澜。我与竹茗道长也自然坐在一旁。
我先开口道,“尚书大人,只要您答应我这一诺一赔偿,那今天的事便一笔勾销。”
寒勤濂说:“不知这一诺一赔偿是。”
我说:“贵公子曾辱骂阁主,依照江湖规矩。便要跪在阁主脚边,当着众人的面,磕三个响头,大喊一声,我错了。”
寒骏斯说:“你休想。”
寒勤濂说:“孽子,还不跪下。”“不知阁主在何处。”
我说:“阁主现不在城中。想来我二人受这礼,未免让尚书大人难堪。不如这样,在按照生意人的做法,您觉得,我阁主的名声值多少。”
寒骏斯张口就来,“五千两。”
我把左手拍在桌子上,装作愤怒的样子,大声说:“五千两,难道我阁主就值这个价。还是说,你尚书府看不起我江湖人。”
寒勤濂说:“小公子请坐,刚才是小儿无礼。这阁主的名声自然是无价的。”
我坐下笑着说:“既然尚书大人觉得无价,那要如何赔偿才好”
寒勤濂说:“这。”
我说:“虽说阁主外出办事,但我等都是江湖之人,难免遇上什么事。不如这样。尚书大人只要承诺,凡尚书府在一日,便户我【绫缘阁】,【绮露阁】周全。若有人挑衅,便是和尚书府作对。”
寒勤濂说:“好,老夫就答应你。”
我对叶梓焉说:“拿纸笔来。”
我对寒勤濂说:“还请尚书大人亲自写写,并签上名字,按个手印。免得日后有人说我【绮露阁】模仿您的笔迹。”
寒勤濂写完,我就交给了竹茗道长,让他先收着。
我接着说:“这一诺便完事,这赔偿嘛,包括三点。其一,贵公子觉得我这许多价钱都不合理。我等也因此商讨一番,是有些不完善。不知尚书大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