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正坐在大厅悠闲的饮茶,而坐在下首的冥花楹那是胆战心惊呀。
她亲眼目睹了那些冥界的天才是如何折磨致死的。她都怀疑,在她眼前的到底是不是女子,为何手段那么残忍。
一开始,是让我作画。我以为,只是为了让亭主开心或者打发时间罢了。谁知,亭主竟然命人把我画上的一草一物都用银针刻在那些天才的身上。
起初,他们还能忍,到后来,为了达到赏心悦目的效果,用铁钳在旺火里烤,等到往上面浇水都冒烟的时候,顺着他们身上是线条在走一圈,使那些用银针挑出的皮平整些。
即便是那杀人无数的汉子也受不了的叫了出来。亭主嫌吵,便给他们灌药,把嗓子毒哑,让他们疼也出不来声音。
这还是其中一部分,告诉我消息,帮过我的都在里面。还有那么一两个没被我收买的,也被绑起来了。嘴里塞着块布,他们站着的正前方便是那些天才被折磨的地方。
周围有一帮人皱着眉头去看,也有一些胆小的或不看或晕倒。唯独我,只能硬生生的坐在亭主旁边,眼神直视着这一切。
冥花楹不是没试过装晕倒,可换来的不是被抬出去,而是用冷水泼醒。冷水不行,就把胡椒面和辣椒面的混合物都扬在我身上。呛鼻呀,肯定要打喷嚏。这一打喷嚏,你肯定就行,行了她还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一番,让你想发脾气都难。
热胀冷缩,为了不让人皮画的空隙太大,亭主决定用这个原理。在铁钳过后,直接用凉水往上浇,直到不冒烟为止。
然后用薄薄的小刀一点一点把那层刻着花的皮剥下来。然后让第二个人拿着这张人皮画,在特定的容器里清洗一下。
第三个人在用黑布蒙上双眼之前,他亲眼目睹了那张人皮画的制作过程。
鹤恭拿着一个很粗很长的针筒走到他身旁,用仅能彼此听到的声音说:“我会在你的左右手的大拇指上各扎一针,然后用这个针筒吸出来。如此反复,直到你的血枯为止。当然在这之前,我不会把你毒哑,我会让你喝下让人没知觉的药水,敬请享受吧。”
在冥花楹的角度,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安琳端了一杯看起来无色无味的水(其实就是水)让他喝下,并用针筒扎在手指上,才给他蒙上双眼的。在这之后,他吧针筒拔掉,然后便放任不管。
第四个人则负责用小碗把第三个人的血接在里面。并用毛笔沾血为洗好的人皮画涂色。
第二个人颤颤巍巍的把人皮画放在案桌上,小心翼翼的用法力烘干。鹤恭很满意他的表现,赏给他一杯会使人骨肉分离的毒酒。
第四个人上完色,毒酒的药性也发挥出来了。安琳让他把那些骨头也在特定的容器里清洗干净。然后打磨,把那张人皮画用这些骨头表成一件漂亮的工艺品。
当冥花楹看到双手送上来的工艺品,当场呕吐不知,在这之后,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琉璃很满意第四个人做出的工艺品,可惜了,是个背叛之人。一挥手,让他自行了断。
可以说,第四个人,是死的最体面的一个了。
这些点子虽然是琉璃出的,但让她亲眼目睹这些令人作呕的事情,她还真做不到。
所以,她一直用笠帽遮住脸的,而她,也一直在打坐修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