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以是卯时,天已经渐渐的亮了。我起床,伸了伸懒腰。不容易呀,头一回,起那么早。
想着要去【绮露阁】,就随手写了几张。
第一张,是一首词,名为【水墨江南】
渡口城郭,桥上驿,马蹄疾。
粉墙黛瓦,画楼依,唱几句。
乌篷桨声摇渔歌,悠悠的南去。
夕阳斜,晚意枫林的乌啼。
野路古遗,暖风细,酒家旗。
小酌一席,醉江南,回忆。
三千弱水我为你,取意的命题。
叹落笔,点醒纸上的惋惜。
潇潇水渐迷离,你晚照江波影。
风追烟花雨,洇染了诗意。
墨色山水里,你委婉的含蓄。
藏身江南故事里回避。
潇潇水渐迷离,你晚照江波影。
题诗长短句,句句都是你。
山色水韵里,满城翻卷飞絮。
飘飘渺渺你依稀,在烟雨。
野路古遗,暖风细,酒家旗。
小酌一席,醉江南,回忆。
三千弱水我为你,取意的命题。
叹落笔,点醒纸上的惋惜。
潇潇水渐迷离,你晚照江波影。
风追烟花雨,洇染了诗意。
墨色山水里,你委婉的含蓄。
藏身江南故事里回避。
潇潇水渐迷离,你晚照江波影。
题诗长短句,句句都是你。
山色水韵里,满城翻卷飞絮
飘飘渺渺你依稀,在烟雨。
潇潇水渐迷离,你晚照江波影。
风追烟花雨,洇染了诗意。
墨色山水里,你委婉的含蓄。
藏身江南故事里回避。
潇潇水渐迷离,你晚照江波影。
题诗长短句,句句都是你。
山色水韵里,满城翻卷飞絮。
飘飘渺渺你依稀,在烟雨。
第二张,是一副棋局。
第三张,是两首词:
铃悬檐下,檐为铃守,铃不知;风动铃心,铃为风歌,风不解;世人谓,无情最是如风过;我谓,檐痴铃傻风何错!
一座山,隔不了两两相思;一天涯,断不了两两无言;我用三生把你思念,独饮那一碗梦婆汤。把自己葬于山骨间,静听那涓涓流水,那清风伴着落花飞舞!且听风吟,吟不完我一生思念。细水长流,流不完我一世情深。
第四张,是一幅水墨画。
我放到一旁,风干。然后叫来熏莜,服侍我梳洗。
然后,我们就穿着一身男装,就去【绮露阁】了,謨漓,则交给了哥哥,谁让他害我受伤的。
到了【绮露阁】,全部都装修完了。
正门五间,中间是大厅,其余四间分布周围。分别是琴韵竹语,瑶草棋花,揽词抚曲,砚墨染塘。
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往前一望,见白石,或如梅,或如荷,纵横拱立,上面藤萝掩映。院内佳木茏葱,奇花闪灼。
我走进去,看到了叶梓焉,打了声招呼。然后,她就去把姑娘们叫下来。我让熏莜去关门。
待她们下来,果然没有闻见胭脂味,反而有一丝丝清香,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让她们分四排站好,第一排会唱歌,会跳舞,会抚琴。第二排,会下棋。第三排,会作诗,作词,会其他乐器,有一手好字。第四排,可画得一手好丹青。
站好后,我把四张纸分别交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去研究。一个月后,我会来验收。
我让熏莜把袋子拿来,里面都是琉璃玉佩,上面刻有栀子花的花纹,我让熏莜发给她们。而叶梓焉的却在我这里,她的玉佩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正面有三个大字,“叶梓焉”。
我交待了几句,就去【杲桂酒楼】吃饭了,出来那么久,都快饿死了。
我刚进去,黎昕就过来了,说:“雩漓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不是说好酉时的吗,怎么那么在,刚到晌午耶。不管了,有吃的就行。我点点头,跟着他进去了。
我一进入雅间,就看见他站在窗户边上。我也没说话,就静静的看他。
墨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梅花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梅花的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
黎昕已经把门关上了,至于熏莜,估计正在和黎昕待在一起吧。
冷淙霖转过身来,瞅着潇皖凝。果然让他猜对了,还是一袭白衣男装。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手持象牙的折扇。
冷淙霖抬了抬手,说:“请坐,饿了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刚刚随便叫了几个菜,你看合不合口味。”
我有些受宠若惊,好不习惯呀。我点了点头,说:“冷公子不必费心,我不挑食的。”
我拿起筷子,尝了尝,说:“味道还不错,你别光看着我吃,你也吃呀。”
冷淙霖笑了笑,给我夹了一些菜,然后自己就吃了起来。
等吃的差不多了,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回来。”
冷淙霖说:“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是墨澜给我修书一封,让我早些送你回去,省的他受那小狐狸的折磨。”
我笑了笑,这到像哥哥的风格。“那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要你帮忙的那件事吗?”
冷淙霖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能做到。”
我突然想逗逗他,“若我说,让你将来娶我呢。”
冷淙霖愣住了,他也想了许多答案,就是没想出这一条。“你不会喜欢上我的。”
我笑着说:“你对自己就那么没信心呀。”
冷淙霖说:“也不全是,我父亲本来是想让我走仕途,但我不听,偏偏就喜欢经商。为此,父亲还常常骂我不学无术呢。”
我说:“在我看来,你擅长经商,那是因为你有一个聪明的脑袋,可以赚很多钱,这比走仕途靠谱的多。你想想,若是你做官,整天忙着取信皇上,和大臣们打交道,累不累呀。没准等哪天皇上不高兴了,或者有看你不顺眼的,上来参你一本,多不划算呀。还不如赚钱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