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今儿个什么日子啊,难得你们一起过来。”本来潇墨澜听属下说,妹妹和自己的两个好兄弟一起来,还不相信,这皖凝什么时候和他们熟悉上了?这不,说来就来了。
“怎么,我们不能一起吗?”我挑了挑眉。打算用眼神杀死他,要是自家老哥说不能,我分分钟切腹自尽,当然不能切自己啦。
潇墨澜看到自家妹妹那恐怖的眼神,立马说:“当然能,别说一起了,就算在一起也没问题呀。”
雪翌梵听到在一起,耳朵有些微微的红润。有些不自在的说:“咳,墨澜,你这待客之道不行啊。”
冷淙霖忽然想起什么,说:“对呀,我们都来那么长时间了,你也不让我们坐会儿,喝喝茶什么的。”
潇墨澜这才想起来,拍了拍脑门。“你们瞧我这记性,快快请坐。来人,看茶。”
我很想知道他们对于【绫缘阁】的看法,于是,我先开口。“哥,你听说过【绫缘阁】吗?”
“可是最近要开张的酒楼?”潇墨澜反问道。这【绫缘阁】最近可是火的很啊。虽然还没开张,但每天街头串巷都能听到关于它的传闻。
“对,就是它,现在传的热火朝天的。你是不知道啊。这【绫缘阁】找伙计,还找女子……”冷淙霖一听到【绫缘阁】就来劲了。
哼,果然,女子在男尊女卑的世界就是得不到尊重。“怎么,女子就不能工作了吗?”
雪翌梵说:“你还小,有些事不懂。这女子是不能随便抛头露面的。更何况和男子一起干活。”
潇墨澜也附和道“的确如此。原本向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应该随便出去的,即便出去,也是要戴面纱的。要不是爹娘宠着你,岂能任由你胡来。”
我撇了撇嘴,“要这么说,那些丫鬟,奴才,又该怎么讲。难道他们就是生来被人瞧不起的吗?你们又如何,只不过是运气好,上辈子投到了富贵人家。而他们运气差点,投到贫苦人家罢了。”
冷淙霖想了想,似乎有点道理,不过,为了大男子主义,还是不服气的说:“既然是运气差,投错了胎,那就要认命。”
我笑了笑,“那么请问,既然是【绫缘阁】招人,你那么大火气作甚。”
雪翌梵说“潇小姐,你有所不知。这【杲桂酒楼】就是淙霖开的。”
“哦~,原来如此。这就是命啊。怎么你又不认命了?我一直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反将一军。
冷淙霖看说不过我,就说:“哼,强词夺理。反正女子就是不能出来当伙计。这有违常理。”
我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家老哥和雪翌梵“你们也那么认为。”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见他们略微点头,我接着说:“你们知道后宫里面的女人为什么都明争暗斗的吗?”
冷淙霖他们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都摇了摇头。
我接着说:“因为她们太闲了。你们想想。这吃的,穿的,后宫里面的那些妃子们缺吗,她们不缺。她们缺什么,缺的是地位。地位高了,吃的,用的就比其他人高一等。但是别人要是比自己高呢,她们当然不服气,既然不服气,当然要使绊子。说白了,就是闲。如果她们有事情干,忙的抽不出空来,还会这样吗?答案是会。因为她们没钱,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了,你们以为他们愿意这样斗啊,她们要不斗,别人就会欺负她,将来有了孩子,保不保得住还是一回事呢。就连那些下人,哪个不是看人来事的。显然,她们过的不但不快乐,而且也不幸福。那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女子都想要进宫呢,一个字,钱。两个字,地位。三个字,太闲了。”说到这,我顿了顿。虽然,说皇家的事,有风险,没准还会杀头。但是我相信,面前的这几位是不会说出去的。“我想,这【绫缘阁】的主人,八成也是那么想的。所以才给女子找点事干。这样既能打发时间,又能有钱赚,何乐而不为呢。自己赚的钱,自己花的踏实。不用患得患失,更不用因为钱而去争斗。都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为什么那么说。因为她们要是不听从父亲、丈夫的话,就没饭吃,没钱花,没地方住。”
他们听到潇皖凝那么说,都很吃惊。虽然她说的没错,但这些都是有违常理的。而且,这些话,还是出自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身上,难得啊。
冷淙霖现在对潇皖凝可谓是刮目相看啊。可是他也心疼啊,打拼了两年,好不容易生意有起色,总不能坐等赔本吧。可是这背后捅刀子的事,他又做不出来。“那你说,我这酒楼怎么办。”
我心想,酒楼是你的,当然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于我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你酒楼干不下去,管我【绫缘阁】招人作甚,二者有关系吗,真是的。
虽然那么想,但面上还要说得过去,不是嘛。“怎么,就这么对自己的酒楼没信心?我觉得,你可以在【绫缘阁】开张后,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他们赚取的钱比你们酒楼多,你就可以考虑合作。”
冷淙霖没明白:“合作,这怎么合作呀。”
雪翌梵也说:“这不是对手就不错了。”
潇墨澜也跟着说:“是呀,再说了,人家能跟咱们合作嘛。”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人家合不合作是人家的事,尝不尝试是你们的事。”
冷淙霖说:“的确如此,先看看吧。”
哈哈,有戏,听大哥说,这冷淙霖不但开店,而且还搞运输。在他那运送的货物,不但快,而且还安全,毕竟这护国公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想来,我那些酥珞,还要靠他呢。虽然,我曾打算把奶牛直接运过来,这样既省事,也能保证牛乳是新鲜的。可是这万一奶牛不适应这里的生活,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