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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活如戏

冰冷的寒雨打在脸上,让接受洗礼路人直接凉到心底。

林羽缩在公交车的角落里,紧着身子,尽量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瑟瑟发抖。

午夜的班车本来人就稀少的可怜,算上他林羽本人不过寥寥不到十人。

香钢的冬夜虽然不会像北国一样风雪飘摇,但是却也觉得堪称得上寒风刺骨。林羽不想因为贪图片刻的惬意而流涕不止,所以他努力保持着睁眼状态,让自己不至于去陪周公聊天。

窗外的霓虹灯本已五光十色,在冬雨的衬托下更具有另一番风味,他让自己的目光不离这景色所至之处,却不乏转移注意力之意。

恍恍惚惚、让人昏昏欲睡的环境终究更具诱惑力,他最终还是不自觉的睡过去,直到到达下一个站台,车子猛然停下,足以让将死之人死人惊醒。换作平常他或许会跳起来大骂司机不道德,打扰乘客休息,但是此时的他仅仅咋咋嘴巴,漫不经心的扫了司机一眼——感激抵消抱怨。

他直直身子、伸个懒腰、打个哈气……在然后后目瞪口呆。

原来不知何时他对面的坐上一个男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男孩。

这个男孩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干净,然后是让人不愿意移目,再然后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到红颜祸水原来不只可以用来形容女人,其实有的男人也不辱没了这个词。

唇薄齿白、眉清目秀、面容隽柔。

柔弱的外表下夹杂着淡淡的孤傲;与世无争下若有若无的不屑于世。

天皇巨星的坯子!林羽心中赞叹一声,双眼旁若无人的打量对面十五六岁的俊男孩。

直到男孩探过身子,笑着对林羽轻言“我前方到站,你看够没有。”

轻轻的言语,不曾因为笑容而含带半分感情,哪怕是面容演示下的恼怒。

“还没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略带调戏的话语,林羽自然而言的脱口而出。

少年耸耸肩,不在理会流氓一样的林羽,出神的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只是眼中竟然升起孤寂感伤之情,又含有回忆美好时光的后破碎的凄凉微笑,并且越演越烈,让人会忍不住去想象一个凄美的故事,并情不自禁的跟着心痛起来。

“少年人你遇到什么难事,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助你!”首先受不了少年表情的是他身边的一位中年阿姨,眼中母性慈爱之情巨浪滔天。

“是啊是啊!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大家或许可以帮助你。”车内一个女孩继阿姨后急切开口。不过貌似关心的重点不只是少年的忧愁,姓名或许更让她感兴趣。

“少年人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即便大家帮不了你,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些。”远处的阿婆也因为受不了少年的表情参与进来。

“哥哥给你糖吃,每次妈妈骂过东东时,东东吃块糖,心情就会立刻变好!”坐在林羽身边的小男孩,恋恋不舍的递出手里的棒棒糖。

“谢谢你东东,哥哥没事的。”少年面带让人心酸的笑容,摸摸小男孩的头,歉意的向周围人苦苦一笑,随后转身面向林羽,俊目中缅怀、心碎、悲伤、绝望……等等一系列种种足以让人联想到某些方面的眼神一一闪现。

香钢作为一个与世界个发达城市接轨的繁荣都市,其居民的思想相对开放很多,很多事情虽然主观上并不支持,但是却也不会嚷着反对,大有心照不宣的意思。

少年一一含笑致谢过后,低头片刻仿若在续积勇气一般。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复杂的望向林愈林羽,欲言又止,止后又言“你的胃不好,以后要按时吃饭,少吃些零食;近来天气越来越冷,,记得多加些衣服,注意不要感冒。鞋垫记得准时更换,你好着凉。夜间喝水时,记得红糖在茶座的抽屉里……”少年仿若一个被离弃的妻子,分手后做着最后的叮嘱。

“……。”林羽望着少你出神的演技,眼中尽是错愕。

“我走了!”车停靠在下一个站台,少年期期艾艾的转身离去,留给全车内一个形单影只、凄凉无比的背影,与掉落在风中的星光——泪水,构成一幅足以让人忽略微不足道的晋级感情。

那风雨中飘摇的身影,让司机师傅都忘记了起车。

这个也太夸张了吧!这样的人物如果拍电影,绝对不会逊色发哥、华仔一类的皇级高手。林羽咂咂嘴,一边感叹少年的演技非凡,一边慨叹果然长的漂亮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好东西。自己不过多看了他几眼,调戏了他一句,他就这样报复自己。

林羽能够感受到车内的怜悯心痛之情正慢慢的演变成对自己的杀气。

“少年人不是我说你,这么好的伴上哪去找,就算是那个啥,你应该珍惜的!两口子相处是要忍让的。”那位母爱泛滥的中年大妈,无奈的叹息一声,对林羽语重心长。

“你怎么可以……呃……今天遇到好多帅哥啊!但是为什么会是……啊我不活了。”刚刚间接打听少年姓名的大姐,原本杀气四溢的面向林羽,却发现这个招人恨的人竟然不输于刚刚那个让自己心痛的少年,刚刚的杀气立刻消逝于空气中,蹲在原地一边画着圈圈,一边自怜自爱起来。

“小伙子,这人的一生有些时候是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的,不要一时冲动就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啊!”阿婆也苦口婆心。叫东东的小男孩更是瞪了林羽一眼,像躲避瘟疫一样远远的换了个远离林羽的位置。

林羽眼睑低沉,面容凄苦,点燃一支烟,独自幽幽的吸了一口,默默的承受大家或明或暗的指责,直到众人因为他苦出水来面容而不知所措时,他才轻轻开口,仿若在诉说又似自言自语“晚期血癌!”众人如问惊雷,待从血癌这可怕的字眼中清醒过来时,又猜测起是谁患病人。

林羽在众人投来好奇目光之际一刹那痛苦慌乱,不知所措神色面上一一划过,轻轻的又吸了口烟“我的时间不多。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让他因为惯性痛一辈子,所以……。”清澈泪水悄然滑落。车内落针可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茫然不知道是该安慰眼前这个用心良苦的青年,还是为刚刚的少年心痛。

车停,林羽掐死烟头,将灭了的烟头放入口袋,苦涩的笑笑,身影萧条的下车,并站在站台处满目茫然,久久不知所去,留给众人一车悲凉气息。

望着公交车远远离去的身影,林羽一改一脸怅然之情,骄傲自得一笑,整个人瞬间精神矍铄,哪还有半点凄凄惨惨。

哥们我的演技也不逊色!他哼哼了一声,晃晃悠悠的走向自己的居所——一层别墅——隐匿在旮旯犄角的小平房。

与他一起下车一老者望着他的的索索的身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慨叹一声,坐进随后而至的公交,继续他的秘密观察行动。

低矮的平房连成一片,道路明亮的路灯穿不过黑暗照不到这里,远远的咋一看去,仿若再向前走就要置身于空气干净的村庄一般。

林羽哼着小曲,自娱自乐的步入昏暗的胡同,在一处不足一人高的大门外驻足,口中的小曲戛然而止,做贼一般把耳朵贴在门上探听一番,发现没有动静,才蹑手蹑脚的打开古装电影中才能见到的疙瘩铁锁。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推门,门已经自动打开。一个球一般的中年妇女双目炯炯的挡在门口。

“……。”林羽硬是被吓的无意识半晌,直到发现自己再不开口就有露宿街头的危险时,才一脸贱笑“呵呵房东太太您真实太客气了,我自己开门就行,您不用亲自等门。咦!房东太太你最近用了什么化妆品?怎么感觉越来越年轻,前些天还感觉您的年龄和我妈妈差不多,怎么这才几天的时间,你怎么比我姐姐还年轻。”

球婆原本一脸杀气,闻言后下意识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脸,暗想难道自己花了十块钱买的蛇油雪花膏真的有神效,不过转念一想眼前这小子这个月的房租已经快脱一个月了,立刻又面色沉重,周身重布杀气“林……。”

“天啊房东太太你太奢侈了,你颈上的这条项链难道是世界文明的苛卜曜斯!这可是无价之宝。您可得小心了,您要是这样带着项链的一个人出去肯定会被抢劫的。”林羽仿若不经意的打断球婆的审问,满目震惊之色,夸张的言语,双手蠢蠢欲动,仿若极力挣扎的控制自己不去伸手掠夺。

刻薄要死——世界上还有这种名字的名贵项链,我这个是花了一百块买的赝品,难道真的撞大运买到真品。不对是林小子没有看出来,还以为我带的是真品。林小子眼光一向不错,能骗到林小子,这一左一右的人也就都分不出来真假了,这下就可以去西院的肥婆李哪里炫炫了,眼馋死那个贱人。想到这里球婆心情大好,故作高贵的摇摇肥腰,鼻孔朝天“这个链子是我的传家之宝,我只有晚上才带出来,被你小子看见算你有眼福。不早了我要睡了,不然对皮肤不好,你把门锁上。“原本追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说罢球婆摇摇晃晃转身回窝,留下一头大汗的林羽与空旷的大门。

林羽踹开狭小的门房,点亮台灯,暗叹自己又躲过一劫。他自己也知道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不过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自己囊中总羞涩。

肥婆被他用好话脱了一个月之久,他明白恐怕日后自己就是把球婆比喻成九天玄女、嫦娥也不在会有作用了,自己还是的尽快想弄钱的办法才是正道,不然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前一世自己以老爹的思想作指导,用老妈的理论为尊则,虽然走了自己不喜欢的路,但是却无比平坦。即便日后自己创业时期多有波折,却也重来没有这样寒酸过。

林羽点燃一颗烟,思绪又飞回前一世的回忆中。

人总是在遇到困难波折时才会记起久不想起家人,无关于孝与不孝,只是人之常,情林羽也不例外。

“叮叮叮。”板砖版大哥大想起来,打断他的唏嘘。

这下挂了,他心下叫了一声糟,想驴子被抽毛了一般,迅速拿起板砖——大哥大,但是一时间不知道接还是不接。自己晚上望了给小风话聊了,没想到这小屁孩这么晚还会打来。最终他略有愧疚的还是接通了电话,对方没有言语。

林羽迎着头皮干笑了一声“那个对不起小四,三哥今天事多,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明天给你不回来好不好。”

还是没有言语。小屁孩人小脾气不小,林羽无奈下直挠头。他重生后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这个便宜弟弟,连他都不再到为什么,他自己对小风就是没有办法像对待林然等林家其他人一样,自己高兴就理会理会,不高兴当然就不**。

他这面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哄这个小祖宗,那面就是没有声音。林羽仿佛能看到小风泪眼汪汪的撅着小嘴一脸委屈的样子。

许久电话那边终于有了声音——哭泣的抽搐声。林羽顿时就慌了,手忙脚乱的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三哥你是不是很辛苦啊?这么晚才回来!天气冷了可要注意身体,三哥你可千万不要过劳死啊。今天老师讲说人过度疲劳就会死的!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都没人接,就知道你还在应酬。”

林羽被小破孩整的怪感动的,他吸吸鼻子,打了个哈哈“三哥才不会那么笨,刚刚是睡着了,所以没听到小风的电话,这不恰好起夜才想起来今晚还没有给你讲故事,然后你电话就来了,咱哥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哈哈……。”

“白痴!你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是宁可尿床都不会起夜的!”

“……。”这死小孩!林羽谎言被揭穿颇感脸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一世会有死睡的习惯,每天一躺下非到第二天才能起来,他如果头一天晚上喝东西喝多了,常常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会被尿憋的要死。

“好好了今晚的故事会要开始了,你把被子盖严,我开始了……。”时间不久电话那头就传来熟悉的沉重呼吸声,林羽终于可以挂掉电话,自己也开始睡了。

睡前他脑中一个赚钱的想法一闪而现,貌似《哈利波特》系列丛书此刻还没有问世,这可是一部成就亿万富翁的巨著,貌似自己可以瞟一瞟,虽然有点对不住罗琳,不过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自己先瞟盗前三部,等自己摆脱经济危机后,大可以请罗琳执笔后几部,倒时在别的方面在补助这位女士一番吧。

他信心满满的有了写书挣钱的想法后,舒服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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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多天断更,是在对不住大家。这几天一直在火车上过日子来着,没有时间上传,上传前又要修改,所以也没有找人带传。现在好了,虽然还是很忙,但是媒体你都会有一更,不会少于四千字,请大家多多支持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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