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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壁画

按说,像这样的画面,应该给人一种无限欢喜的感觉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副壁画的时候,却有种诡异的危机感,我总觉得,头领手中的那个婴儿身上散发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写到这的时候,我为了能更好地回忆起那副壁画的样子,把老梁和老刘也找来了,让他们帮我回忆壁画具体的样子,也是从老梁的话里,我才明白了我当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

老梁说,壁画上的人物大多是黑色的,只有头领高举的那个婴儿,是用红色的颜料刻画出来的,血一样的红。

也是听老梁这么说了以后我才想起来,那副壁画上确实只有红和黑这两种颜色,而且每当那个婴儿出现的时候,壁画中的红色调就会加重。

顺着头顶上的壁画渐渐向下看,后面的壁画内容变得越发怪异起来。

第二幅画上画的是头领坐在一个台子上,台子下面围着很多人,那时候的婴儿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年吧,他已经是用红色颜料刻画的,我之所以说他成了少年,是因为他的身高已经和周围那群大人相近,但还是稍微矮一些。

第三幅画上,有一个人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火焰也是用黑色的颜料绘制的,可在这对火焰旁边,站着那个长大成人的婴儿,他是红色的,在他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根火把。而在距他不远的地方,是匍匐跪地的头领。

因为壁画上的图像并不是很形象,画风粗糙无比,也完全谈不上精细。有些时候,我只能推测这些画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感觉,第三幅画中内容似乎说明了,婴儿在长大之后,成了一个地位比首领更高的人,但他不是首领,因为他没有带头冠,可他是红色的。

他之所以比头领的地位还要高,似乎就是因为他是红色的。

我知道这样说好像有点牵强,但当时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当初将壁画画在这里人之所以唯独在他身上运用了红色,似乎也说明了,这一抹血红有着某种极特殊的意义。

第四幅画的内容就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在这幅画上,刻画了很多断手断脚的死人,他们躺在地上,断手和断脚堆放在一起,而那个红色的人则站在这堆残肢的旁边,手中拿着火把,似乎在手舞足蹈。在他的身后,依旧是匍匐在地的首领,首领的小腿被从中截断,但双手却是完整的。

最后一幅画,只有首领和那个红色的人,此时的首领跪在一块石头前,似乎在书写着什么。而那个红色影子身上着了火,黑烟从他的身上扬起,飞到天空,形成了一团黑色的云。

在看到这些壁画的时候,我只能描绘出它们的样子,却不知道这些壁画究竟要向我们诉说什么。

梁厚载紧紧皱着眉头看完了壁画,之后才对我说:“看样子,那个老头领,就是画下整幅壁画的人了。”

联想到最后一幅壁画上的内容,我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刘尚昂对石门上的壁画似乎不太感兴趣,他只是盯着门底的那个洞,问我要不要弄开石门,到里面去看看。

我虽然急着要抓住甲尸,但还算理智,立即摇了摇头:“石门里头极可能镇着什么东西,甲尸将咱们一路引到这来,似乎也是想骗我们打开这道门,不能上它的当。先回去吧,问问刘师叔,这道石门里面究竟有什么。”

此时离我们进入四号区已经过了足足两个小时了,也到了原路返回的时间,刘尚昂也就没再说什么,紧跟着我的脚步朝来时的方向撤。

走了没多远,我突然发现在隧道顶端有两个很凸出的东西,之前来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留意隧道的顶部,加上手电光束的覆盖区域覆盖面不大,竟然没有看到它们。

我走上前,用手电光照了照那两个东西,那是一对镶嵌在隧道顶端的石雕,刻的是某种野兽的头,由于工艺非常粗糙,我也无法辨认出这究竟是什么动物的头像,只能看出它们张着嘴,口中的虎牙和獠牙都很长,而它们的眼睛却半眯着,即便工艺粗糙,但依稀能感觉到,纹刻它们的人,好像刻意要让它们的眼神显得温和一些、随性一些。

这时梁厚载凑到我身边,指着那两个头像问我:“道哥,你看它们像不像多吉?”

别说,还真的有些神似,多吉的牙齿也是这么锐利、这么长,而它看我们时的眼神,也非常的温和驯服。甚至这两个头像的大小都和多吉的脑袋差不多。

我说:“这两个头像刻画的,有可能就是多吉的先祖。听刘师叔的意思,多吉那个族群,好像就是准们看守地藏墓的。”

梁厚载接上我的话:“它们看守的不是地藏墓,而是那扇门。”

我看了梁厚载一眼,他的眼神一直定格在那两座石像上,我拍拍他的肩膀:“下午不要训练了,回牧场打听一下有关石门的事情吧。”

梁厚载这才点了点头。

我们离开四号区,途径墓道,回到了孙先生和仙儿、罗菲休息的地方,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孙先生还和罗菲她们有说有笑的,可一看到我们,就立刻闭上了嘴。我知道他心里还有气。

在这种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都是不好意思开口的,还是我的脸皮厚一些,拿起水囊来喝了一口气,之后对孙先生说:“孙先生,下午我想回一趟牧场,训练的事,先放一放吧。”

孙先生的口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味道:“怎么了?”

我就把一路追踪甲尸,意外发现石门的事情告诉了孙先生,顺带着将石门上的壁画内容也详细地叙述了一番。

其实按照我原本的打算,如果孙先生知道那扇门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就不需要专程回牧场,有什么疑问直接问他就行了。

可孙先生显然不知道那扇石门的存在,听着我陈述,他的眉头就渐渐蹙了起来,直到我把话说完,他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

孙先生先是责问我:“不是告诉你们不要走得太深吗,你们怎么不听呢?”

我做出一副尴尬的样子,笑了笑:“我是想着,反正四号区里已经没有邪祟了,索性就进去看了看。再说,我们走得这么深,也是为了抓捕甲尸啊。”

孙先生环抱起了双臂,沉思了一会,而后就直接转移了话题:“四号区的尽头有几十条隧道,当初有在这特训的学生被邪祟围攻,误打误撞进了其中一条,我还过去找过他们,但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冰霜、石门之类的东西啊。”

这时候刘尚昂突然插了句嘴:“我们走了十四条隧道,都没有什么异常,只有十五号隧道里有石门。”

孙先生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质问起我来了:“你们已经走了十五条隧道了?那些隧道可是深得很啊,走一个来回也要两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你们最近这几天,每天都瞒着我深入四号区?左有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

我心平气和地说:“不服管教,欺瞒师长。”

孙先生:“唉,你这孩子真是,这种话还说得理直气壮的。”

可过了一会,孙先生又笑了:“说起来,老柴年轻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个性子来着。你们师徒两个真是一样一样的,尽干这些疯狂的事,出了乱子还从来不认错。”

我见气氛有缓和,就赶紧接上话:“孙先生,你真的不知道石门的事情吗?”

孙先生摇头:“信使只负责管理地藏墓,但我们很少会进入几个训练区域,而且我们手里有一份豫咸先人留下的手稿,上面很详细地说了整个地藏墓的构造,但唯独没有提到那扇石门。”

站在我身旁的梁厚载又问孙先生:“那豫咸一脉留下的手稿上没有提及,四号区深处的那几十条隧道是干什么用的?”

孙先生还是摇头:“手稿上只是说里面有隧道,却没说这些隧道的用途。哎,对了,有道你刚才是不是说,壁画上的那个人,最后变成了一团黑云。”

我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时孙先生却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红色的人,黑色云,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可我究竟是在哪听说过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说:“也许是听牧场的人说的吧,我觉得,石门中的东西,可能和多吉的先祖有关,在回来的路上,我们还见到了两尊野兽的头像,基本可能确定,那两尊头像,就是多吉先祖的头像。”

“不对,我可以肯定不是听牧场的人说的,”孙先生沉思了一阵子,又说道:“不过牧场的人说不定知道石门的来历,咱们还是先回去,问问老刘他们吧。”

说这番话的时候,孙先生的语气明显要比平时急促一些,他应该也预感到了,甲尸故意将我们引到石门那里去,里面可能大有文章。

而且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不管石门后面镇压着什么,只要甲尸能打洞进去,它就有可能将里面的东西带出来,当然,我只是说有可能。我想,就算它能带出里面的东西,但这件事对它来说也并不容易,不然的话它也不会千方百计地将我们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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