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一声撞击,金龙飞逝而出,贯穿两位黑衣的气海,黑衣人发出嘶吼,四肢舞动,仰面而到咚的一声。”
“施法者单膝半跪在地上,左手横于胸前,右手为掌直指前方,眼神疲惫,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之后闭眼倒在了地上。”
“余下两位黑衣人不在眼看对方竭力,停止了对阵法的掌控,抽出匕首高高跃起,直插对方的心窝,就在电光火石就要接触到对方之时,动作却定格在了三尺之外。”
“一把红色长剑,对着拿着匕首的手臂就是一撩,噗嗤鲜血喷涌,全部洒在了卷缩在地上之人的身上,卷缩之人忍不住身体抖动了一下。”
“黑衣人则是,绝望的一吼“啊!”他抓住自己齐腕而断的右手嘶吼飞退,一步一个跄踉脚下虚滑倒地翻滚在地不停打滚嘶吼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
“仗剑之人正要收剑前去查看卷缩之人伤势,弯腰之际奈何一柄深红的匕首,朝着背后飞刺而来,噗一声,插入了一个短手之人的腹部。”
“当刀之人正是赶来的易海龙,为李含笑当了这以致命的杀招,易海龙用出最后的力气掷出手中的镰刀,呜呜呜呜~~~~镰刀在空中飞转,咔嚓就割断了偷袭的黑衣的脖子,镰刀头插落在地面显得暗淡无光。”
“李含笑来不及顾虑手中的龙云霄,放开了他的手,龙云霄又重新倒在地上卷缩吐血。”
“李含笑一把扶住即将倒下易海龙,口中不停的呼喊他的名字,海龙!海龙!”
“啊!嘶吼一声,他放下易海龙,如同野牛发狂一般,横冲直撞的奔向断臂的黑衣人,躺在地上的黑衣被吓得转身就在地上连滚带爬,口中不停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声音;
可是无情的刀剑是不会理会他的恐惧?咔!嘶!咻!对着他就是一顿,砍,托,刺,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一声比一声小,最后死不瞑目的盯着天空。
血肉横飞,尸体早就变成了一团肉泥,但是李含笑还是在砍,要把这个人的灵魂都要斩杀一般。
一顿疯狂的发泄之后后李含笑无力松开了手中的剑,可是插在地上的剑却光芒更盛,发出嗜血的渴望。不停的在地面上颤抖,最后嗡嗡一响重新化为了一柄玉尺平静的躺在了地面。
“高空目睹一切的七哥有些无奈,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咻的飞下来落在了李含笑的头顶,喙一啄他的后脑就昏死过去。”
竖日万象学院,妄虚住处,只见此地方圆十丈的寒潭,不断冒着凌冽的寒气,正前方则是一片药田,清香四溢、沁人心脾足足有二十丈方圆大小,聆郎满目各种不知名的药苗。
在往前去就是一出断崖,藤蔓无数相互交织不时有几许青虫爬过,
下方两丈处就是断崖平方着一张石桌两位高人风范的男子真在对弈“一老一少”,崖壁奇花异草,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果实,让人垂涎欲滴,口齿流津。
断崖外围处居然还有几颗不知名的大树遮蔽了整座断崖,仙气味十足。此处当真是处仙境。
“呵呵!流云你又输了,你心不在焉啊!与往日相比是有不如,老者一摸长髯笑呵呵的对着被称为流云的中年男子说道。”
原来这就是妄虚万向学院前任的院长,一副仙风道骨,一席黑白相间宽衣长袍,更加的承托老者的风姿,高高羽冠随着笑声颤动。
“流云叹息一声,妄老不知我心中所想吗?现在唯一的弟子就要离开我了实在是不舍得啊!当年,利儿不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出去闯荡,到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整整六十年了啊!”
“含笑、云霄、海龙,老夫同样是以也舍不得,哎!尤其是云霄和海龙前往的地方,老夫有些为海龙担忧啊,云霄到时好在那边已经呆了八年,可是海龙我怕很难生存啊。”
“更加不用说含笑了,这小子有时候没心没肺的怕他在人族受人利用。”
“妄老无需多虑,我已安排凤七会跟随含笑的,这倒不用担心受人利用摆布,怕就怕走上了邪路,此次你没看到含笑胸中戾气大涨,不是凤七及时出手怕是要被戾气控制走火入魔。我担心的是这一点。”
“据凤七所讲,含笑对他捡到的异宝有了共鸣,你猜是什么?”
“杀气?妄虚正色道。“
“流云一排大腿一脸正色,凑近妄虚道杀气?只说对了一半,当时玉尺感受到含笑的情绪波动,唰就化为了血红的长剑,饮血无数,你可能还不知道与之大战的几人竟然全部被泯灭了灵魂,就算是我们水域仙人留下来的仙器也保护不住。”
“其它几人早就在沉睡之中醒来,可惜我们水域又损失了几位人杰。”
“妄虚离开石凳,起身走向断崖处,有蓦然回首,凑近流云低声到,莫不是老夫看错了,主星非他也?”
“流云脸上一脸的凝重,思索了片刻,就算如此又何妨,掌控在人心而非时势,只要本心向善这些有何足道哉?”
妄虚一摆白髯,哎!话虽如此可是·····
妄虚欲言又止,想解释什么又把口边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不在开口;凝目远眺负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流云面露难色,对着背对自己的妄虚到:“错则错已,或许这就是天意,命运的安排,既然强求不得何不顺应天意?
“你不懂!你不懂!妄虚不停的摇头叹息反复强调!”
“流云你到了我这个境界你自然就知晓,如果当真如此的话,人间磨难又要在多上两千年,你我纵使修为再高也无力回天,劫数就是劫数,说完妄虚拂袖踏云而去。”最后传来几句:“他们几人你自行安排吧!老夫有要事去安排,为日后劫数早作打算。”
“妄老!妄老!流云想要挽留一探究竟奈何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妄虚的身影。”
流云一甩双手泄气的坐回了石凳,原本俊逸潇洒的他现在眉头紧锁,变成忧郁之人。”
“流云闭着眼睛,双唇紧扣,哎!也罢,也罢!”
“他化为一道流光出现在了李含笑的面前,流云面色痛苦,犹豫不决,宽大的手掌举起又落下,举起又落下,反复几次还是放弃了。”
“坐在床沿,一脸慈爱的看着李含笑,心中视乎做了什么痛苦的决定,正在这时龙云霄突然蹿了进来,咦!流云院长你也在啊!”
“哦!云霄啊!你做好准备了吗?流云有些慌神的抽回自己的右手,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看着门外的龙云霄。”
“流云院长不必为含笑担心,只是伤心气竭过度导致的无甚大爱,就算是爱徒心切也不用如此吧!”
龙云霄打着哈哈,调笑道。
流云一摆脑袋由衷的笑道:“你这小子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院长的玩笑都开气来了?”
“哪里弟子不敢,说的全是实话而已嘛,明眼人一看的模样就知道了嘛,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似含笑做错了什么大事一样。”
“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你和易海龙的那边安排得这么样?”
“差不多了,只要海龙一醒转过来就可以即刻动身,也就三五之功他就基本痊愈了,这小子一身肌肉救了他一命换做是含笑的话,怕是·····”
“流云摆手阻止了龙云霄的下半句,临行前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院长还信这个吗?行您和您爱徒好好道别我先去看海龙去了,弟子告退,说完够身转了出去。”
龙云霄转身之际一个轻佻的声音才幽幽响起:“流云老子看你半天了,你到底要搞什么鬼吗?”
“一听此话流云大感不妙,七哥?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我怎么没有发觉,臭小子老子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不要忘记了你一身修为是谁教给你的?”
“七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流云十分的尴尬,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房梁上的七哥看得一清二楚。”
“你小子要是敢动半分歹念,看我怎么收拾你,哪怕现在你修为比你七哥高又如何,七哥的本事岂是你能揣测的吗?猫教老虎还留一招呢!”
“七哥教训得是,此次那就只有你跟含笑去人族咯,别无他法。”
“滚吧!少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好歹你们也算半个师兄弟。”
流云面对一顿呵斥教训,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间。
原来七哥来历之大,早在流云还未成名之前七哥就一直是金丹巅峰的修为,流云还是七哥一手教导出来的。
“呵呵!臭小子,三两下就被七哥震慑退了还是七哥我威武霸气,哎真是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
七哥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道流云这小子,为何突然心生杀意,最还还是下不得死手,八年的感情终究不是说能割舍就能割舍的。”
“七哥展翅一跃就落在了李含笑身边,看来七哥我这鸟身又要维持了,这个死妄虚居然敢在老子身上下封印,看老子突破了回来怎么收拾你几个王八蛋。”
嘿嘿!起床了是时候走了,七哥觉得现在不能在水域多呆一刻必须立马走,不然流云这小子到时候改变主意就不好办了。
“睡梦中的李含笑感觉自己在一片杀戮之中,血山火海,千万人,妖,怪,嘶吼着要杀死自己,脑袋不停的摇动,额头汗水翻飞,头发都湿漉漉的,杀!杀!杀!”
“七哥见李含笑的怪状,赶紧用自己的翅膀抽李含笑的脸,醒醒!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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