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主线任务:逃出福泽镇】
【获得:趁手的武器*1,生命药剂*1,狼狈的逃难者-称号,经验值10000】
苏恩一边呼吸着大自然的气息,一边盘算着刚刚到手的好处,人生显得那么美好而完美。
之前对抗十二人小队,一个人单杀十二人,听起来威风凛凛,但其中的凶险之处他还是知道的,当他被人抱住大腿,限制住移动的时候,确实给吓了一跳。
苏恩的体质属性很差。
这意味着他的身体相对要脆弱一些,只要被命中了要害,就算是他有再高明的身手也免不了拥抱死亡。
当时多亏他下手足够狠,并且把对手给吓破胆了,不然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如果继续呆在镇子里面,一个人面对一百个人的情况下,就算苏恩死皮赖脸地使用巷战暗杀的战术,也很容易把自己这条命给玩掉。
这可不是游戏!
游戏还能复活!
但在这里...行不通!
“好了,伙计,干得漂亮,这一路上多亏有你。”雷特吐了一口气,现在他的心情不错,因为他又活着渡过了一劫,而且说不准还能捞一个功劳回去。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坐在苏恩前面的特西雅。
眼神充满怜悯。
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足够让这个少女回味一生了。
“接下来,我们首先要找个村落休息。”雷特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一件令人犯难的事情。”
“这块区域差不多都被西卡伦人占领了,小镇或者是城市大部分都已经属于西卡伦了,我们只能去村落碰碰运气。”
小村落这类地方,西卡伦士兵差不多路过之后,宣布一下这边的地盘归我了,然后收一笔税,谁不服砍死谁之后就走了,等到第二期的时间,再去收税。
因为村落的价值太小,所以西卡伦士兵不可能驻扎在这些小村落中。
在索罗亚北地这五块领土之中,小村落数不胜数,要是每个村落都要放上几个士兵管理,那么西卡伦帝国也差不多宣告战争结束了。
然而战争还在继续,野心勃勃的西卡伦想要一口气吃掉整个索罗亚帝国的北地。
那么兵力就不可能分散出去镇压这些村落。
这给了索罗亚斥候们一个潜入并且定居的地方。
毕竟在小村落中,很难碰到西卡伦士兵,就算碰到,也只是寥寥几个人。
难就难在小村落中想要找到一个睡觉休息的地方是很难的,百人的小村庄,怎么可能会有旅馆这种东西?
那么想要找地方休息...
就只能去小村人家里面借宿了。
战乱年代,谁敢让三个人借宿进去?
碰壁的概率太高了。
但要是露宿丛林,那么以这种该死的鬼天气搭配上毒虫毒蛇,那就更加惨了,所以雷特明知道自己很大概率会碰壁也必须要去尝试一下。
“前面有座小村庄,我先过去观察一下,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会在门口给你们打招呼的。”雷特从马背上坐起,将缰绳给了苏恩之后,蹲在地上对着自己的脸抹了一层灰。
苏恩点了点头,他也下了马,“我们把马直接放生吧。”
“村子里面的人如果看到我们牵马进去,心里面难免会生疑,马丢了还能再弄,人死了就不能复生了,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雷特点点头。
他转身前往村落。
苏恩也有过不想把马丢弃的念头,可是这些方式都不可取,其中一个办法,就是牵着特列斯品种的烈马走进去,佯装自己是西卡伦士兵。
这个方法是最蠢的。
索罗亚人一向看西卡伦人不顺眼。
加之西卡伦人冷酷残暴,强征掠夺,可能一群人的时候,这群村民不敢有所举动,可是如今苏恩他们就只有三个人,难保这群村民晚上暴动,夜里给他们使绊子,弄什么鸿门宴或者一把火把他们给烧死。
这样的做法弊大于利,典型的作死。
放生这两匹马,应该是最正确的事情,但也不是说就在这里放生,在这里放生,明眼人还是能够看出来这两匹马是怎么一回事的。
前脚跑了两匹马过去,后脚村里就进来三个人,只要大脑没有核桃那么小的村民,都能看出这其中有问题。
想通这些事情,苏恩悄悄地牵着马,将两匹马带到比较远的地方,使用缰绳把马捆在树上,用匕首把缰绳的绳索割了一个缺口,只要两匹马一用力,就可以挣脱缰绳一路狂奔。
做完这一切,苏恩就和特西雅回头走向原来的位置。
雷特在那边等待着他们。
“村里我看过了,一切安全,没有敌情。”雷特咧着嘴巴,笑着说道:“我还找到了一户已经没有人住的房子。”
“干得不错。”苏恩微微一笑,这是他今天最好的一次消息,他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雷特带着苏恩和特西雅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个田径小道,谨慎的斥候这一次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悄悄地绕了一个大圈,接着翻墙走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中。
这个村庄的人烟格外稀少。
苏恩扫了一眼,街上没有什么人,就连交谈的声音都没有。
雷特从院子内部把门打开,探出自己的身子说道:“前天西卡伦的人来这边收税,有些人交不起这笔钱,被西卡伦的士兵给直接押送走了。”
“嗯?押送走?”苏恩跟着雷特的脚步走了进去,他皱起了眉头,惊讶地问道。
雷特再把大门给锁上,特西雅有些发困地打了一个哈切。
“是的,我刚才询问了这个村的村长,好像是被西卡伦押送到西斯特里领地的方向去了。”雷特在这个时候挺直了腰板,“作为一个斥候,最基本的信息搜索我还是能做个齐全的。”
“而且我也仔细打量过了那个村长的表情,神态上看不出有说谎的表现,更何况他也犯不着跟我们说谎。”
“西卡伦人说话带着一股口音,很容易就分辨出来的,同属索罗亚人,除非那个老头叛国,不然不会隐瞒什么事情。”
苏恩放下了心。
在这个年代,叛国是最可耻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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