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该躲的还是躲不掉。
7日时间如同流水一般,过得飞快,在这期间冷菲菲为了防止白依后悔?她竟然跑出丞相府,口里还说着:“我得出去避避风头,等到你婚礼结束了我再回来。”
白依无奈的让丫鬟替自己化着浓浓的妆吧,带上种种的凤冠,最终还是披上了凤霞衣。白依不禁感到很搞笑,想不到自己一直期待的婚礼竟然会在古代举行。
盖下红盖头,白依在喜娘的搀扶下,拜别了“爹爹”,然后走上了大红花轿。
这日,从丞相府前往宣王府的路上锣鼓喧天,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自太湖畔,那树树张灯结彩的盛况一路延伸到十里外的轩王府,围观群众多不胜数,个个扶老携幼,像是在参加灯节般热闹。
大红色的花轿里,白依顶着一头重重地凤冠,想要让自己放松一些,不要那么紧张,可是手心冒出的汗水却证明她现在的心情。
不久,迎亲队伍抵达宣王府。
由于新郎官重病,找了宣王的表弟代替拜堂。
白依被喜婆牵进门,拜完祖行完礼,便让人送进了新房。
房内寂静得连空气都觉得冰凉,白依迳自摘下喜帕、凤冠,打量着新房的摆设。
红烛摆在铺着红布的桌子上,微弱的光线把房内映照得清清楚楚。
白依漫步走到窗子边,把窗子打开,迎面而来的微风把她额前的发鬓吹拂起来,烛光也随之而晃动了一下,他转头抿唇看了看四周,不禁感到有些悲凉,地叹了一口气。
听说宣王病重,连拜堂都是他人替代。想必今晚他们不会圆房吧?想到这里,白依不禁舒了一口长长的气,幸好幸好对方是个病弱的人,否则她的第一次……
正想着呢,大红色的木门被人推开,发出一声“吱”的声音,白依转头,看到的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白依接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她的容貌,她的五官很般配,像是被镶在他的脸上,很立体!看久了,会给人一种柔美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娘,反正很有男人的气息。
她身着一袭墨黑色的衣衫,头上束着镶着宝石的羽冠,略带点棕色的头发,如瀑布一般的披在他的身后,他的双眉高高耸起,狭长的黑眸,参杂着太多的不屑,他的鼻梁很挺,迷人的是那紧抿着的薄唇。据说,薄唇人无情,莫非是他也很无情?
白依正想开口询问,他却抢先讽刺道:“想不到本王的王妃,如此的不甘寂寞。”
“你……”白依不确定的望着他,眼中带着浓浓的疑惑“你是宣王?”
他不是病重到连拜堂都有人替代吗?难道他的体质可以行房?
看到她眼中的困惑,上官翎勾起一抹讥笑,冷冷的说道“本王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让王妃独守空闺啊,万一王妃忍不住寂寞,为本王带上了绿帽子可怎么办?”
他浓厚的敌意让白依冷下脸,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冷声道:“你来这里,莫不是为了讽刺我?”
“当然不是,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满足王妃的需求啊!!”上官翎关上房门,径自走到床榻,甩了甩衣摆,坐在床上,瞟了一眼白依:“过来,本王要与你行房!”
白依看着他自大的模样,不屑的转过头和他行房?亏他说得出口!
“你过不过来?”上官翎眯起双眸,冷冷的看了一眼白依。
“嘁!”白依不甘的走了过去,刚走到他的面前,就被他抓住手腕,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上官翎粗暴地撕下白依身上的霞衣,扯下她的亵,毫无前奏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下体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依弓起身子,她的秀眉因为疼痛而皱在一起,她眸中带着恨意的看着上官翎,“滚开,快滚!”
“本王怎么会滚呢?”
“呃!!”泪水从眼眶溢了出来,滴进白依的颈窝,她闭上眼,开始承受着痛楚。
看着她变得顺从的模样,上官翎讽刺一笑,冷声说道:“记住,以后最好别唤我夫君,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新婚之夜,本应该甜蜜的夜晚,对于白依来说,却是噩梦的开始。